“现在告诉我,小狗应该喊我什么?”
陈沐白满脸涨红,眼眸失焦,额头鼓出细密的汗,一寸寸沿着下颌淌下。
求生的本能令他颤抖着、嘶哑地张开近乎窒息的唇,哭泣着乞求道:“主人,主人、放……”
江让浑身发麻,头顶至耳畔都涨起一股密密麻麻的酥麻之意。
他陡然松开双手,青年当即半倒在地上痛苦地咳嗽,于是他便又故作怜悯的轻轻安抚对方哆嗦凸起的脊骨,柔声道:“别怕、别怕,没事的,我会陪着狗狗的……”
这样柔软的安抚果然很快就起了作用,可还没等陈沐白彻底缓过神,铺天盖地的鞭子又密密麻麻地、如同响尾蛇一般地拖拽着他深陷病态疼痛之中。
因为他刚刚沉溺在青年的安抚中,没有听清对方问的问题。
于是,在窒息之后,疼痛作为了他的第二个惩罚。
第一鞭还好,第二鞭、第三鞭的时候陈沐白就有点承受不住了,江让的手法很刁钻,像是从什么俱乐部中学过一般,打下去的瞬间漫上来的不止是痛意,还有无尽的酥痒。
陈沐白没抗多久便开始哭着躲避了,他哆哆嗦嗦的红着眼跪在青年的脚边哀求道:“别打了,好疼……江先生、不,主人,别再打了、求求你……”
江让慢慢吐气,嘴里不知何时囫囵叼了根烟,他光裸的脚踝踩在通身透着粉的青年肩上,慢条斯理地道:“行啊,但是小狗刚刚喊错了,作为惩罚,脱衣服。”
陈沐白已经将近失智了,他浑身青一块红一块,脖颈间更是有两道十分夸张的红色掐痕。
他哆嗦着脱衣服,浑身缩在一起,仿佛成了一只真正的狗,给一个笼子当即就能钻进去。
江让摸了摸他的头,语调缓缓又成了那个沉稳斯文的江先生,温声道:“做得很好。”
在得到江让夸赞的一瞬间,陈沐白近乎生出了一种感激的情绪,他颤抖着,用那双狭长的、满是泪水的眼眸湿漉漉地看着青年,小声抽泣道:“小狗会、会做得更好的,不要打小狗了。”
江让一瞬间恍似听不到自己的呼吸声了,他沉浸在陈沐白那双漂亮的、典雅的、可怜的眼瞳中,喉结微动,险些喊出了乔允南的名字。
胸腔翻涌着无尽的爱欲,江让眼中透出蛛网般的红血丝,慢慢嘶哑道:“乖,作为奖励,小狗今天可以以下犯上。”
说着,青年慢慢褪下马甲,缓缓地、掌控力极强地靠在沙发上,居高临下地朝着早已露出犬类发情痴态的陈沐白笑了。
第189章 三心二意凉薄男7
这是江让和乔允南结婚多年都未曾体验过的畅快性爱。
床上一切完全由青年主导,他完全不必为了顾及旁人的想法而退步或是忍耐,那年轻的孩子仿佛生来便是任他欺辱的小狗。
江让可以在这栋独属于他的红房子乐园中释放一切的恶劣与天性。
男人有了钱就会变坏,这话丝毫不假。
当年江让曾在一无所有的时候朝着光华万丈的乔大公子下跪求娶,端的是一颗深爱的真心。
如今的青年已然功成名就,他依然爱着那个曾替他操劳、陪着他一路穿过荆棘的妻子,可心情却大不如前。
他固然爱乔允南,却也难免在看到对方的时候,想到当初双膝着地、卑微谄媚、蝇营狗苟的日子。
江让和乔允南不同,这个世界的他出身孤儿院,打小就见识过社会的阴暗面,连一口食物和水都要靠争靠抢。
他面对乔允南的时候是自卑的。
当初喜欢的时候,他将乔允南视作白月光、朱砂痣,如今激情褪去、爱情冷却,市井出生的自卑感便会令他在典雅高贵的妻子面前愈发锥骨隐痛。
江让至今还记得当初乔家人、包括妻子的那位好友谈宽初次见他的态度。
他们高高在上,一举一动皆是金钱与权势堆砌出的浑然天成的气势,江让在他们眼里,只是个企图高攀、白日做梦的黄毛混混。
比之淤泥还不如。
但那又如何呢?
乔家人当做掌上明珠的珍宝还不是自愿陪着他一起吃苦?
当初他们再如何瞧不起他江让,如今他还不是声名鹊起、扬眉吐气了?
江让眼神迷离,他倾身而下,捞过跪在他脚畔的可怜小狗,慢慢抬起对方削尖漂亮的下颌,羞辱性地拍了两下。
“舔。”
他这样说,漆黑潮湿的眼眸死死盯着陈沐白红肿的眼眸,视线慢慢挪移,触及那可怜青年哆嗦着含吻他指尖的模样。
恍惚间,江让几乎以为自己看到他美丽的妻子低下大少爷的脊骨,跪舔他、折服于他的骚样。
他半仰身靠在沙发上,任由陈沐白湿软的舌头一寸寸舔下去。
红房子里的家具十分昂贵,可此时没有人在意它的价值,于是,它成了潮湿蠕动的泥潭、怪蛇产卵的洞穴、激发欲望的玩具。
痒意自对方濡湿的舌尖蔓延至骨头的缝隙中。
在一片颠倒的黑暗中,江让猩红的眼膜微鼓,用力将对方按倒在绵软的沙发中。
两人交叠的身体近乎瞬间陷了下去。
耳畔几乎只能听到彼此的喘息。
混混沌沌、惺惺松松,像是拔高又被浇灭的野火。
从前便说过,江让从未发自真心的认为自己只能是下面的那个,他的掌控欲比之乔允南有过之而无不及,只是因为对方伺候的还算舒服、加上两人的渊源,他才甘愿伏身挨草。
陈沐白不一样,说得难听点,陈沐白就他买来泄欲的娃娃。
可真到了这一步,江让盯着身下年轻人那肖似妻子的湿漉漉的眼眸,却像是被什么摄了魂一般的,他只顾着发了狠地蒙住陈沐白的嘴唇、鼻息,逼迫对方那双狭长、美丽、潮乎乎的眼中流淌出蜜液般的泪来。
他一边吻着对方薄薄的眼皮,用舌头逼着对方流淌出更多可怜的泪花,一边惯性般地坐上去,白衬衫都湿得不像话了。
江让瞳孔无意识方法,他颤抖的唇伏在青年漂亮的泪眼上,哆嗦道:“老婆、老婆,别躲,我爱你、我爱你啊……”
说着,他手上却用力得仿佛要将对方凌虐致死。
或许是实在到了极限,陈沐白控制不住地挣扎,他整张脸已经近青,像是奄奄一息的艳鬼。
“别动……”
江让喃喃,他沉浸在完全扭曲香腻的、与‘妻子’狂欢的二人世界中,他不容许旁人将之破坏。
于是,在陈沐白控制不住的颤抖挣扎,甚至于被激得时长过短时,青年怒意地甩了他几巴掌。
“动什么动?贱狗,我叫你别动——”
“啊——”陈沐白惨叫一声,红色的唇一瞬间变得惨白干裂。
他像是一只被打碎的花瓶,整个人碎裂的不成样子,光洁的额头也隐隐显出几分猩红的血。
可他看上去又实在怪异,分明是疼痛的、凄惨的,陈沐白却又浑似一汪粘稠的泥水,拼死也不肯从江让的身体中坠落。
他们扭曲地黏在一起,像是被针线缝在一起的怪胎。
…
烟雾缭绕,火星子明明灭灭,青年薄红性感的唇囫囵含着一根细烟,腰脊半靠在混乱潮湿的沙发边,修长颤抖的指节夹住烟嘴,随意丢进玻璃茶几上的烟缸。
江让瞥了眼身畔昏睡过去的可怜青年,陈沐白身上仅披了层薄毯,一张素丽的脸显出几分初次的艳色,看上去倒是秀色可餐。
这是江让头一次同除了乔允南之外的人做,清醒之后,心里难免多了几分偷吃的心虚。
但老实说,男大到底还是不一样的。
虽然这陈沐白看上去削瘦可欺,但力气实在不小,除却刚开始窝囊了点,后面倒是十分持久,完全发挥了男大的全部功能。
江让慢慢起身,感受着腿部不由自主的哆嗦,心头闪过一个念头。
这次虽然没能在上面,但也不亏。
各种意义上的不亏。
毕竟一般的鸭可不一定愿意陪他这么玩。
正想着,一畔的手机陡然亮了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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