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更努力,更出类拔萃才能对得起这样的选择和栽培。
也才能让导师满意,不会被导师放弃。
“我想要听你的感受,你的想法,比如你觉得哪件事你有不同的意见,或者说你不能接受,无法理解,我都想听你亲口说,陆洋,”林远琛看着他,一字一句说的明确,“我不想去猜,也不想再发生之前那样你并不理解我,而我也接受不了你阴阳怪气就动手这种情况,师生之间不应该这样伤害对方。”
“但是之前的原因在我,我跟你道歉。”
陆洋看着他,一直都没有说话。
其实小孩子的眼睛生得的确是很好看,真诚澄亮,瞳孔是幽深平静的夜,又像是月下能一眼望到底的古井,林远琛看着那双眼睛闪过各种挣扎,纠结又不甘的复杂情绪,最终还是听到一句犹犹豫豫的回答。
“一定要...要现在吗?明天还要......还要赶回去...下午还有手术。”
皮带握在手里,其实并不厚重,但是黢黑油亮的皮革还是给陆洋带来了恐惧。
“如果你的答案是愿意,对,我现在要动手,但是你说的我会考虑到,不会影响到你的身体和工作。”
林远琛说得很坚定。
诈骗吧,这是?陆洋在心里腹诽,前脚刚说得一套又一套的,现在自己提出异议了又被驳回,果然关珩说得对这些当领导的人都是一个赛一个的老狐狸,根本不能信他们任何......
手腕被抓在了掌心,并不是很用力的钳制着,但也传递着一定的力量,拉着他走到桌边。
“趴下。”
陆洋的脸一下子就通红了。
就像是小时候爸爸为数不多的教育他一样,把他拉进房间不让母亲插手,然后拿着衣架让他自己趴在床上。
林远琛以前的教训都是一顿训斥之后,直接卷起袖子拿出了戒尺或是皮带,他就已经自觉的撑在桌子上等待着想狂风暴雨一般的责打,但是现在这样的模式莫名其妙地让他觉得像是回到了小时候一样。
不是带着怒气的令人畏惧的呵斥,而是准备好要教训但依然保持着心态冷静的命令着。
“当然你也可以选择回去,但是五秒内你不做出选择我就帮你选了。”
五。
陆洋无意识地紧咬着嘴唇,眼里闪过一抹挣扎。
四。
但是抬起头对上林远琛的目光时,对方即便是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眼里也没有任何的戾气。
三。
犹豫,迟疑。
二。
被按在了桌上,手臂像是条件反射一样地往房间内的办公台上一撑。
“主任......”
陆洋有些慌张地叫了一声,但是林远琛已经将皮带搁在了他的臀峰上,另一只手原本按着他的腰背,现在抓着他后面的裤腰攥紧着往上一提,单薄的休闲裤布料就紧紧包裹着臀部,也明显了臀部肌肉的线条。
看着自己手下一脸慌张失措的小兔崽子,林远琛一条一条地问出了声。
“第一件事情,我有没有跟你说过不要在手术案例反思会上做别的事情,这些都是前辈摔的跤一台手术为什么出现严重并发症,机制原因以及如何处理能有总结和梳理就一定要好好的听,有没有?”
“...有。”
老天!要从那么久之前的事情开始算吗?
陆洋心下一沉,原来当时林远琛就开始记账了......
“第二件事,我有没有告诉过你,病人对于手术的耐受力我们也需要全面充分的评估,你作为一个外科医生这一点绝对不能忽略,但是我告诉你那个小孩子的手术要挪到下星期,你不理解那说明你并没有及时考虑到这一点,是不是?”
“...是我当时没有注意到,但......”
“但是你后面自己会想到的,是吗?”
“......嗯,但我以后会注意的。”
“好,加起来十五下。”
听到这一句他闭上眼,准备等着皮带凛冽又沉重地抽打在身后。
“陆洋,挨打是惩罚,但是憋着不哭不出声或者不让你宣泄情绪这些并不是惩罚的内容。”
哭泣,哭叫,求饶,痛呼,人在疼痛里的所有反馈都是可以被允许的,他自己吃过憋忍的痛苦也因此跟施与的人产生了仇怨。
那总是处在自责与紧绷如同自我折磨的两年里,其实很多问题他都想得明白。
陆洋只是深深地低着头,紧咬着牙关准备忍耐。
皮带夹带着风声抽上了身后圆翘的臀部,热辣辣的痛意随着皮革凛凛落下的瞬间在皮肉上炸开,穿着裤子所以皮带打下的时候是带着闷闷的声响。
痛楚不算很激烈,虽然疼但没有到之前打罚的程度一样,第一记就让他腿软。
连着第二下,第三下,第四下......每一下都间隔着同样的停顿,稳稳地咬上臀峰,热麻刺痛,臀肉被抽打得发颤,打到第十下的时候,林远琛的停顿稍长给了他微微喘息的机会,然后连着五下以较短的间隔,抽打在了臀腿相交的位置。
皮革的闷响每一下都伴随着火辣的痛楚,十五记之后他都能感觉到整个屁股被抽得在一阵一阵钝痛里散发着温热,发麻的刺痛感也从这份热辣的疼意里慢慢发散开。
“急诊那件事情,我明确地告诉过你会给你记着。回去之后无论是本科还是你读研究生时候的所有的教科书和材料,你给我把嗜铬细胞瘤相关的内容都重新看一遍,最基础的辨别和要点都给我好好地看,我相信你的自觉,听到没有?”
“...是,我知道了。”
“但是陆洋,人的确不能做到像机器一样精准,我们能做的是避免遗漏和保持谨慎,明白吗?”
陆洋微微低垂下着头,吸了一口气,也站直了腿,上身稍稍伏低了一些。
“是,我明白了。”
“三十下。”
皮带接着抽下来,打在被布料紧裹着的臀瓣上,从臀峰到大腿上侧被来回着盖上了一记又一记皮带。林远琛身上是宽松的黑色薄毛衣,袖子袖口都并不限制动作,所以落下抽打的位置和力道他能很自如的控制。
一手依旧抓着后腰的裤沿,一手落下惩处,臀肉在皮带的抽打下不停地颤动,疼痛连绵着叠加又翻涌着碾过感知。
其实每一下都并没有很难捱,比起之前任何一次,今天挨的皮带真的像是在提醒而已,虽然屁股早已经被揍打得热烫,不断接连落在臀上的惩罚每一下都让他忍不住微微往前倾身,但是都在他能承受能保持着情绪不失控地去接受的范围里。
偶尔听得见一两声轻微的呼痛。
“嘶——呃......”
短促,隐忍,但是乖乖地塌着腰没有反抗,挨完了三十记皮带。
身体因为疼痛里的辗转而起伏着,林远琛等他休息了一会儿才继续说道。
“修补左心室手术的时候没有及时通知上级,我已经打过你了,不会重复惩罚你,但是五下,我再次提醒你,事情轻重缓急涉及到病人你一定要清醒,明白没有?”
“......是。”
屁股上一定已经肿起来了,他都能感觉得到皮肤被揍得红肿之后那种绷紧的感觉,刺痛伴随着肿热一阵一阵地从臀部上涌,想要揉一揉想要缓解一下,但是惩罚还没有结束他还必须忍受着。
那事儿其实也是因为跟程澄闲聊的时候,无意间听到林远琛很久没见过南南,他才会......有些憋屈,陆洋吸了吸鼻子,但还是低着头应答了。
“但是我很高兴,陆洋,谢谢你替我考虑。”
不难的。
其实真的不难的。
坦诚一点即便是面对着学生,面对孩子,表达自己的情绪真的并不像想象中的那么困难的。
委屈,心酸,在一瞬间奔涌倾流的情绪冲击着,最后都化作了拧捏着心尖那一点**的力量,捏得他眼眶都跟着酸软无力,呼吸时鼻腔都能清晰地感觉到一阵阵泪意的上涌,像是溃堤了一样再也关不住泪水的累积,热意潮湿一点一点从脸庞上划过后缓缓滴落在桌上。
林远琛看着他再也掩藏不住的脆弱,稍稍别过脸,心里也是难受。自己这样也算是以身作则了,所有的感受,所有心里真实的想法都是可以表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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