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家夫郎要喝水,沈临川手边就温着茶水呢,他倒了一碗热水送了过去,“早点睡,不用等我。”
周宁心现在还在怦怦跳呢,沈临川手好白,夜里看起来更漂亮了,周宁喝完了茶把碗给给放一边去了。
他微微动了下腿掩饰尴尬,见沈临川要走了,周宁忙伸手拉住了沈临川的袖子,“沈,沈临川不早了,睡吧。”
昏黄的灯光下他家夫郎里衣微微解开,长发散乱地披在肩头,眼神闪躲不敢看自己,沈临川哪有不懂的,“好,我去隔壁把油灯给吹了。”
“不,不用了。”
沈临川哪里经得起撩拨,当即就亲了上去,边亲边从枕芯里摸脂膏,他愣了一瞬轻笑了起来,“你动我的书了?”
周宁有些难为情地偏开了脑袋,拒绝回答。
“偷懒,是不是只看了画了。”里屋可没有点灯,“好学生要看得仔细了,罚你空了好好研读一番,不认识的字了就过来问你相公我。”
周宁没想到沈临川不仅不害臊,还嫌他看得不够认真,周宁有些恼怒了翻着把人给跪在了身下,“你,你话太多了。”
沈临川把脂膏塞到了他家夫郎手里,“呀,还敢顶嘴。”
周宁向来诚实,和沈临川胡闹了一番两人相依而眠。
沈临川养成了习惯,天一亮就起,烧了热水先在屋里洗漱好换了衣裳才出来,原本想帮他家夫郎也给擦擦呢,昨儿闹得太晚了就先睡下了,沈临川怕一大清早太过刺激,就先烧了些热水,等他家夫郎醒了在给送过去。
沈临川依旧是去提水,他现在能伸直胳膊稳稳当当地提着两桶水,一缸水打满了又打上一套拳法,现在又加了练剑,他爹屋里有把旧剑,几斤重,拿在手上很有分量。
都练完之后读书,吃饭,去镇上。
沈临川和周宁的小生意越做越好,每天还没摆摊子呢就有人排着队了。
“听说了吗,望月楼出了新菜式,叫宝塔肉,一碟子菜就得五两银子呢。”
“卖这么贵呀!”
“可不,听说县令大人吃了都说好,还给提了字呢。”
“张员外赵员外他们有钱人都去吃了,吃过人都说好呢!”
“那么贵,咱普通老百姓可吃不起。”
排队的人说起了闲话,沈临川听得清楚,这望月楼还挺会做生意的,他家和县令家有些关系,还讨来了县令的题字。
冯家学堂里,赵四儿一脚踩在书案上喋喋不休说了起来,“望月楼的宝塔肉,你们没吃过吧,我还是跟着我爹去吃得呢。”
几个人围了上来,“你吃过望月楼的宝塔肉!听说县令大人还给提了字呢。”
“当然,你们是没吃过,我是没吃过那么好吃的肉,色泽油亮,状如宝塔,香飘十里,入口即化,层层圈圈还不断呢,一筷子下去里面内有乾坤,瑶柱花胶鲍鱼裹着南方运过来的贡米,啧,吃过嘛你们?”
赵四儿也是跟着他爹去的,他爹还是沾了人家光才吃上了这道宝塔肉。
学堂里就算是家中有钱那也是在镇上开着家铺子,哪有真正大富大贵的,听赵四儿绘声绘色地描述不由咽口水,听说一份要五两呢。
他们一年束脩才不过十两,哪里能吃得起的。
“我咋听吃过的人说这宝塔肉有点像集市上的把子肉?”有人说道。
赵四儿一听这话呸了一声,“吃过嘛你,怎么可能一样,那把子肉十文钱一片,这能一样嘛,沈临川那摊子不是做不成了,活该,也敢落本少爷的面子。”
提起沈临川,赵四儿又一通贬低,说了几句又吹嘘起了望月楼的宝塔肉多么好吃,惹得众人不停地咽口水。
第42章
沈临川和周宁做完了今天的生意准备回家去了。
“临川, 临川!”
听见有人喊他,沈临川回头一看是他大哥,沈临川挺高兴的,“大哥, 你怎么来了, 这么早呀。”
周宁也跟着喊了声大哥。
沈大哥哎了一声, “家中出了那么大的事怎么不和我说,还是镇上有人来打架子车说闲话我才知道的。”
“不是啥大事,也就没和大哥说。”
“还不是大事呢,我听那人说望月楼找你们的麻烦。”
“大哥都过去了,你看我这不又能摆摊子了。”
沈临川拉过他大哥去后面简单给说了这事, 沈大哥这才松了口气,昨天下午他才知道这事, 要不是天快黑了, 他昨天就去周家了。
着实是放心不下,天一亮就朝大杨树村赶,一看没人又匆忙来镇上,要是被欺负了,他也能帮上一二。
“没事就成, 没事就成,你说这么大的事你咋也不告诉大哥一声。”
“都过去了大哥,也不是啥大事, 要是给你说了,徒惹得你和大嫂跟着一道担心。”
周宁站在一旁也嗯嗯点头,“就是,就是。”
“你说你两,下次有事了一定给大哥说。”
“知道的大哥。”
周大喊了一声, “他大哥,一会儿走得时候带上一条肉,昨儿刚杀的猪哩。”
“不了,不了。”沈大哥哪里肯要的,都是做生意的肉,“周大叔,那骡车快打好了,后日家中留个人,我给您送过来。”
周大一听骡车快打好了很是高兴,“不用送了,刚好后日无事,我赶着骡子拉过来就成。”
“那也成,没啥事我就先回去了。”
“我和宁哥儿也要回去了,大哥我们一道走。”
周大见人要走了,忙割了一条肉要带回去,沈大哥赶紧跑了,周大就拿给沈临川,“帮你大哥拎着。”
“爹,不用带了,大哥家如今也能挣到银钱了,还怕吃不上肉不成。”
“哎,那哪能一样,你大哥担心咱家,这一早就往这赶。”
沈临川也不接,拉着周宁赶紧也跟着跑了,“没事的爹,我在集市上给虎子小鱼买些吃食就成了!”
沈大哥在前面等着二人呢,沈临川拉着他家夫郎过去了,路过杂货摊子的时候两人挑了个绢孩儿给沈小鱼,泥叫叫给沈虎子。
东西不贵,沈大哥这才收下了,回去的路上沈大哥不由又数落了二人几句,说两人见外,沈临川又是好一通道歉,见他大哥还再说呢,沈临川一个滑步躲在了他家夫郎身侧。
沈大哥不好说周宁,这才放过了二人。
后日空了,周大赶着骡子去杏花村拉骡车去了,沈临川和周宁也跟着去了,有段时日没见过两个小家伙了,摘了一些菜园子里菜一道去了。
这会儿地里的麦子已经灌浆了,一排排麦子迎风摇晃,周大牵着骡子走在前面,“这再过十天半个月就能收麦子了,今年干农活咱家就能用上牲口了。”
“爹,到时候咱全家都下地割麦子。”
沈临川嘴甜说了一句,惹得周大哈哈大笑了起来,他这个哥儿婿是个没干过活儿的,也没说他下地干活,他和他家哥儿两人就够了。
沈临川小声和周宁嘀咕,“你看爹高兴的。”
“爹是笑你到时候别干不成活儿,大哥大嫂给爹说你没下过地。”
沈临川噎了一下,“我不会学嘛,到时候你教我就是了。”
“我教你?”
周宁眼睛亮了一下,是呀,沈临川能教他读书识字,他怎么就不能教沈临川干活呀,他可会干农活,六七岁就跟着他爹下地割麦子了。
“好,我教你。”
沈临川背着手看起来心情不错,前面的骡子甩着尾巴悠悠哉哉走着,沈临川手贱打了一下骡子的屁股,骡子尥了一下蹶子,周宁眼疾手快把人拉一边去了,“好好的,你摸他作甚。”
“谁让它甩尾巴的。”看着想让人打一下。
“到时候在踢你一下。”
“我看着呢。”
“爹看见了饶不了你。”
沈临川笑了一声,他爹对这头骡子宝贝着呢,骡车没打好,这头骡子也不用干活,在他家好吃好喝地伺候着,他爹之前一早起来去地头转上一圈,现在则先拉着骡子去外面吃草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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