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笛已经习惯了,穿好拖鞋,拿着手机出了门。
东西一般都会送到小超市,去小超市要绕过一条小路。
这两天小路灯坏了,但鹿笛从小在这里长大,已经熟练到闭眼睛都可以走过去。
可今天不一样,鹿笛刚刚转过小路,就嗅到了一丝危险气息。
他出于本能向后退,想往回走,可刚走出一步,手腕忽然被紧紧攥住,接着,他被那个根本无法抗拒的力道扯进了黑暗里。
“你放开……”
刚刚发出声音,嘴就被粗暴地捂住,胳膊被反扣在身后,他被迫贴上了冰冷的砖墙。
“闭嘴,”那人声音很怪,听起来充满恶意:“否则我会杀了你。”
鹿笛身体颤了颤,眼睛里很快蓄满了泪:“你放过我吧,我给你钱。”
“我不缺钱,"一只冰冷的手轻轻抚上了他的脸颊,指腹留连,仿佛在舔舐他光滑的皮肤,他阴鸷地笑笑,贴到鹿笛耳边,说:“omega太稀有了,你和我做一次,我放过你,怎么样?"
鹿笛:“可.……可我有男朋友了……"
男人问:“你不愿意吗?”
鹿笛感觉到那只手顺着他宽松的T恤探进去,摸上了他的胸膛,然后,对着那个脆弱的地方轻撵。
鹿笛抑制不住地低吟了声,低喘道:“嗯....我非常愿意....就在这里吗?’
宽敞的车后座,鹿笛主动跨坐在那人身上,他的双眼被蒙着,什么也看不见,只能凭感觉。
纤白的手胡乱地在男人身上摸着,那性感柔韧的腹肌让他心脏砰砰跳动,他温顺地俯下身,迫不及待地撩开他的衣摆,将唇贴了上去。
舌尖舔上了那粒凸起,男人的身体一下软了下来,鹿笛喘息着,低声问:“这样可以吗?”
男人眯起眼睛看他,低声说:“不够。"
车里没开灯,只能看清模糊的影子,而鹿笛什么也看不见。
他脱掉了自己所有的衣服,赤裸地趴在男人的身
上,不太熟练地慢慢吞下男人坚硬的东西。
每一次摩擦,都让他全身颤栗,他抓住男人的手,向自己的身上贴,凑到男人耳边,轻轻吐息,清纯里带着诱惑:“是这样吗?”
“真聪明。”男人重重握住他的腰,接着,一阵疾风骤雨般的侵略让鹿笛几乎被弄晕过去。黑色的车规律摇晃着,在没有灯的小路上,还好这里没有人经过,否则回听到少儿不宜的声响,小豆蔻的信息素在车里萦绕,鹿笛捧着男人的脸,禁不住心里的渴求,重重吻上他的唇,激动而投入的搅弄舌尖。
“这么主动,就不怕你男朋友吃醋吗?"男人语气有点差,将唇贴上了他脆弱的后颈,张开嘴,撩拨一样,轻咬了一下。
鹿笛低叫了一声,软倒在他的身上,他扯掉了眼睛上的领带,笑得身体发颤:“厉寒,不玩了吗?”
厉寒勾起唇,紧紧搂着他,低声说:“不玩了,坏东西。”
在车里做了两次,鹿笛已经没有力气了。
他伸手搂住厉寒的腰,心疼地说:“辛苦你啦老公,抱抱。"
厉寒忍笑,低声说:“不辛苦啊,我完全可以继续的。”
鹿笛腰都酸了,连忙转移话题,捧起他的脸问:“你可以在这里多住几天吗?我好想你。”
厉寒挑眉:“当然,我就是过来陪你过暑假的。"
鹿笛:“......”
鹿笛瞪大眼睛,追问道:“为了陪我才来的吗?”
“否则呢?”厉寒侧头,含住他一截手指,说:“为了陪你演戏,还特意学习了一下表演课。”
鹿笛低下头轻轻吸了吸鼻子,声音有些潮湿:“跟我回家吧。”
他从厉寒的身上下来,浑身酸软地寻找自己的拖鞋,踩上去黏糊糊的,有不明浊液。
脚趾不自在地蜷起,鹿笛耳朵都红透了,故作淡定地说:“下次直接弄到我的身体里好了,别的地方还需要清理。厉寒深邃的眸子看着他,良久,从善如流地笑道:“好,一定。”
晚上十一点多了,鹿笛妈妈还没回来。
鹿笛的房门紧紧关着,清凉夜风撩起白色纱帘。
两个人在小床上接吻。
直到第二天鹿妈才发现家里多了一个人,她哈欠打到一半,很快认出来,不等厉寒开口,她惊讶道:“这是厉寒?”
厉寒没准备住在鹿笛家里,他的家太小,也怕鹿妈不习惯,所以在附近租了一个房子。
从那天开始,鹿笛就没着过家。
他跟在厉寒身后,像条小尾巴。
厉寒撑着他的胳膊,把他举起来,然后放在一旁的沙发上,说:“好好坐着,别乱转,我去给你烤蛋挞。”
鹿笛立刻爬起来,瞪大眼睛,赞叹道:“你好厉害,连蛋挞都会做。”
厉寒的唇始终轻扬着,他已经习惯了,无论自己做什么鹿笛都会夸他,就连他拧开瓶盖,他都会夸赞一下。
身边有这样一个粘人精加夸夸omega,谁会不开心?
夏天的暖阳透过木窗透进来,窗台上鹿笛从家里搬过来送给厉寒一小盆白色雏菊开得很好,刚刚浇过水,花瓣上水珠晶莹剔透。
虽然是老房子,但是很干净温馨,鹿笛赤着脚踩在实木地板上,走到床边,趴上去刷视频。
蛋挞的焦香味传出来,楼下有邻居经过,偶尔传来说话声,夏日午时十分安逸。
他晃着腿,看着搞笑视频笑。
脚腕被大手握住,轻轻压在床单上,鹿笛没回头,笑着说:“厉寒,你来看这个。”
厉寒“嗯”了声。
床垫微微塌陷,鹿笛的手机掉了下去,他轻轻闭上眼睛,趴在床上,然后,床慢慢晃动了起来。
汗水顺着结实的腹肌滑落,落在他流畅白皙的背上,满身诱人的薄红。
热流深深射进他的身体里,鹿笛瘫软在床上,大口喘息。
长长的眼睫轻颤着,眼尾都染着红晕,厉寒没说话,躺在他身边,浅浅勾着唇,闭目休息。
呼吸渐渐平稳下来,两个人睡着了。
太阳渐渐西斜,鹿笛睡眼惺松地爬起来,撑着厉寒的胸膛去摸手机。
厉寒被他弄醒了,没睁眼,随手在身边摸了摸,摸到手机,递给他。
“谁啊?”鹿笛满身的骨头都睡懒了,趴在他身上不想起来,声音也是软的:“喂?”
电话里面安静了两秒,传来了安禾迟疑的声音:“小鹿,你在干嘛?”
厉寒缓缓睁开眼睛,皱眉看过去。
鹿笛:“我……我……厉寒来找我了。”
安禾:“他什么时候来的?你没和我说过。”
鹿笛坐起来,含含糊糊:“一个星期了,你最近忙,所以没说。”
事实上是安禾回来从来没找过他。
而他曾经邀请过安禾一起去吃饭,安禾拒绝了。
安禾:“厉寒呢?”
鹿笛立刻说:“厉寒睡着了,他……”
他不喜欢厉寒和除了自己以外的omega对话。看看厉寒慵懒的眼睛,有点心虚地转了转眸子,撒谎道:“他睡得特别沉。”
安禾沉默了一下,说:“小鹿,我一直想找机会和你谈谈,我觉得厉寒没有你想像中那么简单。”
鹿笛张了张口,小声说:“我知道的,他骗我我也愿意。”
安禾:…
厉寒侧身看着他,看起来想笑。
安禾问:“你有没有觉得,我们没有以前关系那么好了?”
鹿笛:“……啊?”
安禾说:“你好像疏远我了。”
鹿笛:……
鹿笛不知道怎么应对这句话,他觉得心里非常难受,那是明显看到和从小到大最好的朋友中间隔阂,却知道无能为力的难受。
他知道,他们根本回不去以前那样,但安禾对他的好,他始终牢牢记着。
鹿笛轻声说:“我觉得我们这样很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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