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谁也猜不出,几个小时以前,孟一凡还会用鞭子抽打着陈铭的脊背,叫他更卖力地服侍着他的新郎楚河先生。
举办婚礼之前,楚河其实又劝过陈铭,叫他拿钱离开。
陈铭依旧选择了拒绝。
楚河离开房间后,孟一凡抱着胸、笑着问他:“你是真的愿意就这么放他走么?我以为,你很喜欢这种掌控他、辱没他、报复他,叫他的情绪紧紧围绕着你而起起伏伏的生活。”
楚河踱步过去,扣住了孟一凡的脑后,他说:“你很聪明。”
他停顿了一瞬,继续说:“你该知道,我偶尔也会想这么对你。”
“我愿意的,”孟一凡凝视着他,“你可以这么对我。”
“算了吧。”楚河欺身而上、啃咬着对方的嘴唇。
——算了吧,我舍不得。
婚礼在众人或真或假的祝福中顺利完成。
楚河摩挲着手指上的婚戒,突兀地想到了他上一次结婚时的誓词。
“我愿意成为他的伴侣,无论疾病还是健康,无论贫穷还是富有,都爱他、照顾他、尊重他、接纳他,永远对他忠贞不渝直至生命尽头。”
婚姻啊,也就那么回事吧。
楚河轻笑出声,转过身,挽上了同样西装革履的孟一凡的手臂,他们挥手送别了宾客,踏上了宽敞的房车。
黑色的车窗阻隔了窗外人窥视的视线,也阻隔了车内的旖旎风情。
陈铭穿着雪白而暴露的婚纱,楚河在路上撕碎了他身上的布料、肆意玩了他一通,下车前又叫隋鑫多派些人手看着他。
——陈铭的病情在得知他与孟一凡的婚讯后迅速加重,最近闹了好几次自杀,楚河不太希望等他回来的时候,看到的是一句尸体。
他没有某种特殊的爱好,也不想放过这个很契合好玩的情人。
房车终于抵达了目的地,孟一凡帮他重新系好了领带,他们手牵着手下了房车。
私人飞机已经准备就绪,他们该去度蜜月了。
在飞机正式脱离地面的那一刻,孟一凡握住了楚河的手,说:“我爱你。”
楚河“嗯”了一声,回了句很真诚的“谢谢”。
未来的他们会幸福么?
或许吧。
一定吧。
他想要的,总归都还在身边,不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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