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你们关系怎么这么差呀!”
郝乐为两个朋友感到万分愁苦,权衡数秒后道,“那这样,你先来,下下次再让阿枕来好了。”
镜头外,舒枕山脸色黑了一点。
冉步月乐道:“好,可以。”
郝乐:“好呀好呀!哦对了,上次郑二少身边的几个男模特也会来,有几个车开得还挺好的,大家一起玩……你不介意吧?”
瞥着舒枕山不爽的神色,冉步月更是笑着点头:“不介意呢。”
郝乐:“好,就这样说定了!”
冉步月刚挂断视频,舒枕山就逼近过来,手指更用力。
柔嫩的软肉被掐得疼,冉步月皱起眉躲:“松手。”
“下次的赛车聚会……你要去找Kelvin吗?”舒枕山淡然地询问。
冉步月感到茫然,这是谁?
但是舒枕山突然俯身低头,凶狠地用犬齿咬住了它。
冉步月:“嘶!”
“给这里打个钉吧,好不好。”
舒枕山从背后拥住他,语气淡淡的,说的内容却非常疯癫,“可以起到矫正作用,不会再缩回去。钉上可以镶宝石,还可以刻名字……”
“他们一看,就能知道是谁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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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舒枕山真正想说的是,他们一看,就能知道你是属于谁的。
但他还没资格这样说。
第30章 做固炮吧
冉步月被“乳钉”两个字刺激到了, 耳朵红得发烫。
脸色却冷着,不轻不重地在舒枕山胸口扇了一下。“你算哪根葱,凭什么刻你的名字。”
“我这根怎样你最清楚。”
舒枕山慢悠悠说完, 弯腰将他抱起来。
冉步月骂他“流氓”,顺势箍住舒枕山的肩膀, 双腿缠到他腰间,像只树袋熊一样被抱回了房间。
“去吃午饭。”舒枕山稳稳托着冉步月的大腿根, 穿过房间进走廊, 继续往餐厅走。
冉步月挣扎着往下跳,被舒枕山拍了一下屁股,撅着嘴乖了。
好在整座宅子都被舒枕山包了,走廊上连个管家也见不到。
到了餐厅门口被放下来,冉步月往前走两步又觉得幸好是舒枕山抱他来的, 以他现在的身体情况, 走路怪累的。
吃完午饭, 舒枕山又忙了起来, 在房间里办公, 时不时出去接个电话,一谈就是半小时,看得出来他挺忙。
本来冉步月想和上次一样直接离开, 反正舒枕山在忙,他们该做的事情也做完了。
但昨天实在透支严重,冉步月半步都不想挪窝。
冉步月窝在榻榻米上看报告,看着看着就有点犯食困, 身心处在非常放松的状态,昏昏欲睡。
奇怪,平时工作的时候他很少这样。
迷迷糊糊中, 有人拿走了他手里的平板,温暖的身体拱进来,很大只。骨节分明的手搭到冉步月腰间。
“你不是在打电话吗……”冉步月迷糊道。
舒枕山说:“打完了。”
冉步月感到男人的手在他身上轻抚,力度轻柔,若即若离,却撩得冉步月渐渐有点燥热,神经一跳一跳的,从骨头深处传来阵阵酸麻。
“别弄了……”冉步月皱着眉推开他,“受不了。”
舒枕山问:“吃饱了?”
冉步月哼了声:“嗯。”
“这次够管你几天?”舒枕山问。
冉步月没懂,有点茫然地看着他。
舒枕山换了种问法:“你下次打算什么时候,和谁约?”
语气随意,像朋友间的闲聊,跟问“明天你跟谁吃饭”似的。
冉步月看着他,一笑,说“跟你没关系”。
舒枕山点点头表示理解,随手将冉步月扣入怀里,手掌顺着滑腻的肌肤往下滑,修长的中指无名指并拢,不讲道理地屈起,面色却十分淡然。
猝不及防溢出一声闷哼,冉步月刚吐出半句“又来…”,就被迫说不出下半句。
简直没法相信,眼前这人在突破人类体能精力上限的同时还突破了人类道德水准的下限,吉尼斯世界纪录的裁判官不在现场实在太遗憾了。
舒枕山用空闲的那只手拿来手机,摆到冉步月眼前,好心提醒道:“4号还没过完。”
冉步月不满地小幅度晃起腰,凶恶地瞪住他:“所以?”
舒枕山:“所以我们还有7小时零32分钟。”
舒枕山对冉步月真正的限度了如指掌,即使过了许多年,舒枕山仍然很善于观察和评估冉步月的状态。
冉步月属于又菜又爱撩的那类,不爱运动,身子骨很嫩,强度太集中了容易让他反应过激,承受不了。但如果弄一阵歇一阵,少食多餐,冉步月就能坚持挺久。
最终停下时,冉步月在筋疲力尽中,感受到舒枕山在替他揉膝盖。
接着听到舒枕山问:“阿冉,以后别找别人了吧。”
冉步月累得手指头都不想抬,闻言笑道:“想跟我当固炮?那你也不找别人了?”
舒枕山抿了抿唇,点头。
“为什么?”冉步月微微抬起身,问他。
舒枕山熟练地给冉步月按摩放松肌肉,反问:“我一个人不能喂饱你?”
“这倒是次要的。”冉步月舒服地眯上眼,“主要是你确实挺健康。”
上次之后舒枕山真给冉步月发体检报告了,各项指标都很健康,安全天然有机。
而且每次舒枕山的措施都做得很齐全。
虽说有些过于齐全了。
舒枕山说“行”,“那就这样说定了。”
他没法容忍再在冉步月身上看到别人留下的可疑痕迹。
两人又在东京单纯休息了一天,这对他们来说相当奢侈,接着乘飞机回国。
一到接机口两人就分开了两边走,田小喆来接冉步月,集团司机来接舒枕山,两队人分散两边,简单说了声拜拜就分道扬镳了。
“老大,这次出去怎么样?舒总没找你茬吧。”田小喆关切地问。
冉步月说:“还行。”
工作节奏回到正轨,唯一改变的是每天送到冉步月办公室的饭菜变了。
那天田小喆照常点了平日吃的那家外卖,送到冉步月手里,他照例没吃。
田小喆正要小发雷霆之际,楼下又来了一个外卖员,说是冉先生点的餐。
田小喆满腹疑惑地拿上去,问冉步月,这是你点的?
冉步月打开餐盒,从鼻腔里哼出一声“嗯”。
“看起来还挺好吃的呢!”田小喆扒拉在办公桌边,眼里闪着期待的光。
冉步月拆开筷子,淡道:“看什么,你自己不是有吗。”
田小喆耷拉着耳朵说“好吧——”,又问冉步月以后是不是不用帮他订餐了。
冉步月说是。
最后田小喆还是成功讨到了一块排骨,刚咬一口就被浓重的姜味呛得皱眉,从此再也不想碰冉步月每天准时送来的外卖。
冉步月桌上摆着一本台历,每个重要日期他都仔细标了出来,比如项目的截止日期、和客户会面、某个专利的申请时间线……处在这个高度信息化的时代和行业,冉步月仍然保持着使用纸制品的爱好。
有个日期一直在冉步月心中放着,没有在台历上标出来,但刻在冉步月心里。
每年越靠近这个日子,冉步月心情就越沉重一分。
今年的这天是个艳阳天,冲淡了冉步月低沉的心情。
冉步月早早和团队请了假,独自驱车来到鹏城北部的公墓,挽着一束洁白的郁金香,提着几袋东西。
墓碑上嵌着年轻夫妻二人的合照,头微微靠在一起,郎才女貌,穿着朴素,望着镜头笑得甜蜜。
“爸妈,我来看看你们。”
冉步月把郁金香摆到碑前,把袋子里的东西一样样拿出来。
“阿妈,你最喜欢的花,今年没买到粉色,就给你买了白色的,挺漂亮的。爸,给你带的酒,医生说了你不能多喝,所以给你带了度数低一点的,偶尔喝一点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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