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目光太有存在感,楚蘅耳朵有点烫,点了点头。
缪溪忽然靠过来,在他唇上舔了一下,小声说:“你……”
他靠得太近,楚蘅有点紧张,含着西瓜,慢吞吞应道:“……嗯。”
缪溪的手抚上了他的前腰,凑到他耳边,低声说:“中秋快乐。”
下一瞬,他的裤子被向下拉了拉,那里暴露在了空气里。
他身体一僵,转眸看向缪溪,却见他半跪在了自己身前。
手中的西瓜汁水滴落,落在了光洁的地板,他亲眼看着那张红润丰满的唇张开,把沉睡的欲望含了进去。
脑袋中一阵嗡鸣,他不敢再看,几乎是不知所措地避开视线,看向没开灯的安静客厅。
手垂在身侧不知道该干什么,他的全部注意力都在自己飞速苏醒的欲望上。
柔软、湿滑、热,那张嘴他曾经亲过,他知道那个滋味有多好,最敏感的地方被柔软的舌尖轻柔舔舐,那种快感几乎让他头皮发麻。
他想,缪缪大概没做过这种事,只知道像小猫一样舔,一点一点的,对于他身上着起的火几乎是杯水车薪,让人心里痒得发狂。
将西瓜拿到唇边,他无意识地咬了一口,忽然急促地低低“嗯”了声。
缪溪在他的顶端吮了一下。
楚蘅半闭起眼睛,仰头低低喘息,哑声说:“祖宗,我遭不住。”
啧啧的水声在安静的房间里十分清晰,除此之外,还有男人越发深沉的呼吸。
那块最甜的西瓜已经被人遗忘,握在掌心,汁水慢慢滴下。
“这是……我的……中秋礼物吗?”楚蘅气短,断断续续地问。
缪溪能察觉到楚蘅的身体越来越紧绷,他也知道自己心跳得很快,第一次做坏事,他有一种紧张的兴奋感,他握着楚蘅的东西,来回动了两下,目光在上边细细描摹,低喘着说:“嘴酸了。”
“我们不弄了……”楚蘅强忍着铺天盖地的快感,用干净的那只手推缪溪的肩:“缪缪,可以了。”
缪缪……
缪缪……
真的可以了……
他靠在墙上,难耐的喘息声一下一下传进缪溪的耳朵,像是催情的药。
缪溪更深地含了进去。
几分钟后,楚蘅忽然伸手,用力把他推开。
缪溪没反应过来,懵懂地抬头,一阵阵热流射在了他的脸上,长长的眼睫上挂着白浊,顺着脸颊慢慢向下淌,淌到了唇边。
缪溪闭起右眼,揉了揉,说:“射进嘴里没关系的。”
楚蘅:“……”
他眸色幽深地望着面前的人,慢慢蹲下身,指节抬起他的脸。
石楠花的气味很清晰,脸上有,嘴里也有。
楚蘅吻上了他的唇,舌头探进他湿滑灼热的口腔,忽然开始用力吸吮着他的津液,缪溪呆了一下,搂住了他的脖颈。
“乖乖,”楚蘅的鼻尖抵着他的,用方言说:“我刚刚差点疯掉。”
“真的没事,”缪溪捧起水清洗脸上的液体,说:“没有不舒服。”
楚蘅:“我刚刚看到弄到眼睛里了,再给我看一下。”
缪溪无奈抬头,睁开眼睛给他看。
楚蘅凑得近了些,观察了下他的右眼睛,微微皱眉:“有点红了。”
缪溪眨了眨眼:“是吗?我没感觉。”
楚蘅:“我去拿盐水,你再洗一次。”
缪溪:“……”
缪溪乖乖用盐水又洗了一次右眼,虽然他并没有感到什么不适。
衣服有点脏了,缪溪预备去重新换一套,指了指厨房,说:“给你泡的蜂蜜水在吧台上,先喝一点,水果拿到里屋,我们在那里吃。”
楚蘅点头,进了厨房,端起那个很重的水果盆走向房门半掩的电竞房。
刚进来,他就微微一愣。地毯上摆满了吃的,一眼看过去,红彤彤的一片,十分诱人,都是重庆的特色的美食,最中间放着个锅,里边是热辣辣的红汤,旁边摆了好几大盘的串串。精致的月饼被随意放在盘子里,这块黑白格子的布很大,但根本没有这盆水果的位置。
投影开着,正放着一部电影的开端,房间的窗开着通风,空气很清爽,从这里看出去,刚好能看到圆盘似的月亮,又大又亮。
缪溪推门走了进来,手里拎着一打啤酒,说:“我给叔叔发消息了,他说今天有个课题要研究,不过来了。”
楚蘅从角落里拉出了个小桌子,把水果放了上去,淡淡地说:“他很忙,很少过节。”
缪溪在地毯上坐下,舒展长腿,喝了口凉啤酒,说:“今天等了你好久,本来想自己做饭,但折腾到七点多,没一样能入口的,只能叫外卖了。”mu
楚蘅挨着他坐下,说:“今天出了场大型车祸,我一直没歇下来。”
缪溪把电影放开,说:“选了个喜剧片,你不喜欢咱们换。”
楚蘅看着屏幕上的影像,说:“我喜欢。”
缪溪倚靠在沙发上,撑着头看他,说:“我小时候过中秋都是吃自己家里烤的月饼,那时候都去姥姥家,她有模子,每次把面团塞进去,按匀,一扣就是一个花好月圆。”
楚蘅拿起一个兔子形状的月饼,那个月饼没有掌心大,但很漂亮也很精致,他送到唇边咬了一口,蛋黄味的,口感软软绵绵,香而不腻。
缪溪勾唇说:“那时候也没吃过别的月饼,就觉得月饼就是姥姥做的那样,白白的,薄薄的,像个面饼,用大锅烤,刚烤出来酥酥脆脆,等凉下来就又干又硬。”
楚蘅问:“是什么味道的?”
锅热了起来,里边的辣汤滚滚。
缪溪垂眸看着,喝了口酒,说:“白糖、花生碎、芝麻,还有什么……我记不清了。”
他把串串放进了锅里,说:“但我特别爱吃,因为那是甜的。爸妈平时不让吃糖,每次到中秋我就很高兴,因为可以吃甜的月饼,月饼很硬,但我吃得很高兴。”
楚蘅重新打开一袋,里边是个花型的月饼,他递给了缪溪。
缪溪咬了一口,说:“好吃。”
楚蘅:“和小时候的比呢?”
缪溪挑眉:“当然是这个好吃。”
“可我还是想吃小时候的那种,姥姥走了,吃不到了,”缪溪说这个好吃,也只吃了一口,就放下了,他指了指自己的门牙,说:“这两颗乳牙当时都是月饼硌掉的,我躲着我爸妈,抱着月饼在墙角啃,啃完就剩下两个洞了。”
楚蘅想象了一下那个场景,弯了弯唇,说:“确实太硬了。”
电影很有趣,背景音不大,很放松。
串串熟得很快,缪溪拿起来吃了一口,辣得很爽,灌了两大口酒。
他问:“你呢?小时候怎么过中秋?”
楚蘅:“我爸妈领我去和亲戚聚会,我站在十几个人面前背古诗。”
缪溪没忍住笑,他实在没办法想象这么清冷沉稳的人被父母胁迫当众背诗的样子。
他凑了过去,调侃道:“蘅哥,你给我背一首。”
楚蘅把筷子放下,转眸看他,说:“床前明月光。”
缪溪:“……”
缪溪:“换难一点的。”
楚蘅望着他盈着笑的眸子,轻声说:“我喜欢你,缪溪。”
缪溪:“……”
他勾起唇,凑上前,问:“从什么时候喜欢的?”
楚蘅说:“你在电话里对我哭的时候。”
缪溪眨眨眼,疑惑道:“如果是别人对你哭你也会喜欢吗?”
楚蘅很认真地说:“不会有别人,因为这个世界的设定就是,我打开了那个软件,就是为了遇见你,所以我只会遇到你并爱上你。”
缪溪:“……”
他真的太会说情话了,是谁说他不会表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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