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禅骞也挺久没喝了,喝的挺尽兴,他撑着腮看戴思欧,那小孩儿显然已经醉了,做什么事都慢半拍,在锅里捞丸子半天都捞不上来,呆呆傻傻的用筷子追着丸子跑,萌的要命。
他勾着唇看了半天,突然抬手把戴思欧搂到了腿上,接着唇落了下去,没亲嘴巴,对着他的脸颊又吸又咬,稀罕的不行。
戴思欧一脸口水,懵懵的抬手想擦,被按住了。
他挺委屈的吐槽:“你怎么跟拔火罐似的?”
靳禅骞被他逗的笑了半天,说:“你最近脸上长肉了,怪可爱的。”
戴思欧喝的多了,有点情绪化,从他的字眼里找茬儿,忧郁道:“你嫌弃我胖了。”
靳禅骞赶紧亲亲他的嘴,哄道:“你不胖,你可瘦了,怎么吃都不胖。”
戴思欧迷蒙的眸子瞧他,肯定道:“你嫌弃我浪费粮食。”
靳禅骞:“……”
这小孩儿,嘴唇红艳艳的,眸子雾蒙蒙的,小脸红扑扑的,勾人的厉害。
靳禅骞喉结动了动,盯着那张小嘴儿,声音有些哑:“乖徒弟,你这样我还怎么忍啊?”
他的话音刚落,那孩子就亲了上来,紧紧搂着他的脖子,唇贴着他的唇,眯着双眼睛看他,轻轻哼哼了声,撒娇似的。
靳禅骞:“……”
靳禅骞眸色有些深,微微离开了些,观察他的状态。
戴思欧呆呆地看他,小声说:“师父……”
靳禅骞:“……”
戴思欧闭上眼睛,还晃了晃头,似乎在努力清醒,少顷,他推开靳禅骞,扶着他站起来了。
戴思欧很认真的说:“我知道了,我明白了。”
靳禅骞:?
明白什么了?
戴思欧脚步很稳的在走直线,前行五步,往后退了一步,然后左转90度,径直回了卧室。
全程可以说十分认真,看的靳禅骞一愣一愣的,他也没想到戴思欧喝多了会变白痴……啊不,是可爱的小白痴。
他怕戴思欧喝多了磕着碰着,跟了过去,拧动门把手,却发现被他反锁了。
他拍门,叫他:“思欧,你干嘛呢?开门。”
戴思欧在里边喊:“你等一下。”
靳禅骞:“……”
火锅咕嘟咕嘟的冒着热气,他等了会儿,戴思欧还是没动静,他就回去接着吃了。
十几分钟后,卧室门终于有了动静。
靳禅骞转头看,一口酒差点呛进了肺里。
戴思欧出来了。
他赤着脚站在客厅的地板上,睁着清纯无公害的大眼睛看他。
而他的身上,是一条性感的黑色蕾丝长裙,靳禅骞很熟悉,因为这是上次任务的时候他给选的,丝绸的,手感超好。
戴思欧身材高挑,腰又细,穿着很性感,那天试的时候他就心动的不行,这会儿他又穿了,穿给自己看。
戴思欧走直线过来,又坐回了他的怀里,又吻上了他的唇。
靳禅骞觉得全身的血都热了,并且一个劲儿的往下涌。
他就坐在自己怀里,搂着自己的脖子,舔着自己的嘴,他真的忍不住了,把他紧紧的搂在胸前,凶猛的吻了下去,大手顺着裙摆探了进去,在他细腻的大腿上用力的揉捏,满意的听到了戴思欧的呻吟声。
他退出戴思欧的唇舌,让他呼吸。
津液还相连着,小孩儿低喘,水润润的眸子里满是笃定,他断断续续的总结道:“果然……你喜欢女的。”
靳禅骞:“……”
我特么!
第162章 田间三秋意
他把火锅电给拔了,最后一口酒直接倒进了嘴里,抱起戴思欧就回了卧室。
他直接把戴思欧扔到了床上,什么也不管了,解了腰带,脱了衣服,直接压了上去。
男人粗暴的扯着他的裙子,肩带都断了,灼热的吻落在了他的胸前,接着裙摆推到了腰间,他被剥光了裤子,男人灼热的东西怼到了他的腿间。
酒还灼着胃,他身子热的厉害,大手用力揉捏着戴思欧的臀瓣,兴奋的低喘。
他没控制力道,捏的戴思欧疼得闷哼。
戴思欧试图挣扎,撒娇道:“师父,我疼。”
靳禅骞俯身,亲吻着他的唇瓣,痞气地说:“师父不疼。”
戴思欧:“……”
靳禅骞握住了他的,有技巧的套弄,看着他失神的样子,心里酥痒的要命。
窗外一片雨声,屋里开了暖灯,将戴思欧身上的一切细节照的清清楚楚,他的长裙被推到腰间,肩带也断了,露出大片胸膛,身上的肌肤又细又嫩,泛着粉红。
——是戴思欧先动手的。
靳禅骞在他身上疯狂占有的时候,脑子里想的就是这句话。
他耸动着腰,望着身下已经软成水,叫得他血脉喷张的漂亮小孩儿,忍不住想要听点更那个一点的。
他将他抱了起来,坐在自己腰上,边动作边问:“思欧,知道我是谁吗?”
戴思欧爽的全身敏感的要命,搂着他的脖子亲吻他的下巴,乖乖的答:“师父。”
靳禅骞不怀好意的问:“知道师父在干嘛呢?”
戴思欧反应了一会儿,说:“运动。”
靳禅骞:“在哪里运动?”
戴思欧耳朵红红的,小声凑到他耳边,说:“我身上。”
靳禅骞心里一悸,诱哄他:“连起来说一遍。”
戴思欧闭上了眼睛,眼尾被他突然加快的速度逼出了泪,他忍不住喊了出来:“师父在我身上做运动,师父,求你,慢点!”
这谁遭得住啊,靳禅骞被他刺激的眼睛都红了,嘴上温柔的说:“好,我慢点。”
可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戴思欧叫都叫不出来了,瘫软在他的怀里,随波逐流。
靳禅骞把他压倒在了床上。
客厅还开着电视,声音不小,但都被两个人的声音盖过了,床可怜的吱呀吱呀响,靳禅骞终于适当出来的时候,戴思欧已经没了动静。
他给人弄晕了。
靳禅骞把人叫醒,给喂了水,洗了澡,在浴室又来了一回。
这老男人实战经验没有,理论知识十分扎实,特别喜欢站着从后边来。
戴思欧撑着洗手台,撅着屁股来了一次,最后实在是站都站不住了。
第二天,靳禅骞是给人踹到地上才醒的,噗通一声,他躺在地板上反应了会儿,坐起来看床上的人。
戴思欧惊慌失措的裹着被子,急的眼眶都红了。
他咬着唇看着靳禅骞,眼泪吧嗒吧嗒的掉了下来。
靳禅骞看愣了,想过去哄,就听戴思欧骂他:“流氓,人渣,我看错你了。”
他的嗓子昨晚都喊哑了,这会儿一点威慑力都没有,听着让人心疼。
靳禅骞站在床边,语塞了好一会儿,开口道:“是我错了,你原谅我。”
戴思欧:“……”
戴思欧抬起眸子,看着靳禅骞那一身血印子,又往被子里缩了缩,小声问:“疼吗?”
靳禅骞:“……”
靳禅骞起身,掀开被子躺了进去,把往后躲的小孩儿抱进了怀里。
他胡乱的揉了揉他的头发,温声说:“不疼,爽死了。”
戴思欧给自己擦了擦眼泪,没说话。
靳禅骞叹了口气,说:“你不清醒的时候和你上床是我不对,你要是实在生气,老公躺这儿让你上一回。”
顿了顿,他纠正道:“两回,昨晚做了两回。”
戴思欧脸红了,窝在他怀里不吭声。
靳禅骞问他:“还困吗?”
戴思欧:“困。”
外边的雨声还是没停,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停,是否能看见中秋的月亮。
戴思欧慢慢从冲击中缓过神来,轻声说:“那中秋先不回家了。”
昨晚折腾一宿,他这会儿有点黑眼圈,狭长漂亮的眼睛有些泛红,嘴唇还肿着,身上遍布他烙下的痕迹,一副明显被做了一夜的样子,看的靳禅骞又有点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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