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坐前排嘛。
宴席上打趣玩笑笑哈哈氛围特别好,就是粘着王元孙的刘戗听到这个话题也坐不住,过来瞎嘚啵了几句,像是他们去青楼买点心,说了点心还行但没到特意跑一趟程度。
许多福:“你就不爱吃甜的,怪你口味不能怪点心。”他一想到那些‘料’,当即和刘戗站同一条阵线:“确实是不值专门跑一趟。”
“我就说了。”刘戗很快又转了话题,因为有人问他们见没见李泽,李泽如今怎么样了。
刘戗嗓门特别大,“那家伙现在变胖了。”
“……”许多福无语,“王元孙都和李泽交好释怀了,刘戗你这个猪怎么还故意抹黑李泽!”
刘戗:“什么交好释怀,就是不在意而已。”
你还挺正房态度的。许多福无语又好笑,转而说起:“他都有闺女了,等后年咱们能见到。”
“对对,后年殿下与严怀津成亲,到时候能见到了。”
于是话题又说到了殿下与太子妃的感情来。
许多福:嘻嘻。
严怀津坐在许多福旁边,一晚上热热闹闹,他就静坐着,听着许多福聊天说话,脸上全是幸福的笑意,许多福真好玩,许多福也很在意他们的感情,许多福也很喜欢很爱他。
过完了圣上的万寿节,没多久就是过年了,年底封笔,之后就是很忙碌的‘繁文缛节’,各种祭天、祭祖。
之前没祭天这一环节,今年他父皇要加上。
皇后跟崽说:“上天待咱们一家不薄,你和小严也平平安安回来了,是得谢谢老天。”
于是太子殿下的满腹牢骚全都没了,殿下早起都不喊累,真心实意诚心诚意的去祭天,老天啊保佑我俩爹身体健康长命百岁,保佑我和严津津也身体健康长命百岁。
忙完后,就是各种宫宴,吃吃喝喝到了十五。
仲珵在紫宸宫跟小满说:“外头风言风语你都听见过?你看看许多福,半点都不在意,十五刚过,闹着给严怀津烘房办乔迁喜宴。”
“多多有你撑腰,他才不在意那些。”许小满给媳妇戴高帽。
仲珵却有点生气,“他是你和我的儿子,老子疼儿子天经地义,外头那些坏心思的,挑拨我们父子骨肉情,幸好许多福这个没脑子的想不到这处。”
“多多才不是没脑子,多多那是信咱们,咱们一家三口才是自己人。”许小满替儿子说话。
仲珵:……
他说的是这个嘛,骂的是外头那些包藏祸心的人。
不过这么一打岔,倒也气不上来,“许多福就是有本事,谁跟他使心眼,都能自己气死。”说到这儿笑了下。
“这就是大智若愚,你也别自己给自己添气——”许小满说到此处,才想起来问:“你生什么气?还是阿团封世子外头沸沸扬扬这事?”
这不都是两个多月前的事了。
仲珵:……
行吧,许多福心大这事,随着小满了。
“不是,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仲珵此时真不气了,坐下来跟小满闲聊,说:“最早许多福刚回来那会,要给许凌官赏赐,他来找我,我说简单天鹰寺、太常寺都能去,做个从四品正四品没什么问题,有空缺的。”
许小满点头,去这两处也算是对了许凌官的本事,许凌官在东厂待过几年,办案是没问题的。
这两处在老百姓眼里看都是‘正经大官’,宫里金吾卫有品级,但百姓看着觉得他们是伺候人的,不像坐衙门的官员那么威风。
“许多福说不行,许凌官肯定不想离开东宫,而且许凌官身体没好全,得养养,我说那不行,官位先留着,让许凌官养身体——他真是磨磨唧唧的,这也不行那也不成。”
许小满憋不住笑,“他磨你功夫渐长。”
“自打那次躺我书房地板上撒泼后,真是没脸没皮了。”仲珵叹气,果然不能开个口子,开了小孩得上天,到亲爹头上撒泼。
“我被烦的不行,就说你不想许凌官走外头被欺负,那就继续放你东宫,给升个职,就是现在那样。”
仲珵把话又绕回来了,此时脸上有些冷意,“没多久,外头传什么,传朕跟太子生疏有了戒备,说太子南巡下也是被逼无奈,是太子在朝中有好名声,比朕这个暴君仁善,官员都喜欢太子,太子党渐大,朕看不下去就把太子赶出去,还说那男太子妃是朕故意为之。”
许小满本来玩笑,听着听着眉头紧皱起来,“这说法我没听过,民间多说多多南巡好事,说多多和小严的事。”
他给崽洗了洗名声,哪能真大色魔多多。
“在宗室那边使劲,试探朕呢,这事我交给仲琼去办,引背后人露出水面。”仲珵拍了拍小满的手,“东厂不用动,杀鸡焉用牛刀。”
许小满顿时明白,“你猜出是谁了?”
“一些余孽,仲瑞在外风流帐惹出的私生子,跳梁小丑,以前藏在民间,朕不知道留他一条小命,现在咱们多福有个男妃,倒是急了,上蹿下跳,想借仲琼的手做刀,搞一些不上台面的手段。”仲珵眼神冷的。
这大盛,别说许多福今日喜欢个男的,他就是喜欢一只猫一条狗,想娶了做太子妃,这皇位也是许多福的。
他和小满的儿子,他俩抢回来的江山,他励精图治要给许多福留下个太平盛世,龙椅只有许多福不稀罕的份,没有其他人敢惦记觊觎的份。
“我就说奇怪,先前礼亲王带阿团进来,说什么阿团不堪大任,就算你有这意思,也是阿团儿子的事,原来是这般,再拖一拖,往后了,宗室那边是不是还要刮起你要废太子风?”许小满回过味来。
仲珵点了点头:“借此机会正好试试仲琼。”
“那希望礼亲王还是真老实胆小些。”皇后是真心实意的祝愿,“你每次说要当个仁君,回头就闹这等事。”
仲珵:好像真是如此。
每次说不做暴君,回回逼他杀人。
“都是这些人不好。”许小满把话也说回来了,极其护短说:“不怪你,你勤勤恳恳干活,百姓吃饱喝足,天下太平,这些人为了一己私欲,巴不得天下大乱没安好心,该杀。”
仲珵心里暖洋洋的,小满站在他身边就好,管他什么暴君仁君,他便是他。
俩爹在这儿闲话,言语中都是血雨腥风。
东宫里。
太子和准太子妃正在‘玛卡巴卡’。晚饭后时间,许多福说咱们消化打会太极拳,练练身体,还举着自己胳膊给自己太子妃展示身材,“我的拳法还是很好的。”
严怀津握拳抵唇边浅笑,说:“许多福,你身体恢复过来,看起来很厉害。”
“那当然了,我教你怎么打。”许多福先吼吼哈嘿来了一遍,想起来叫顺才,“你去叫凌官也过来,都练练。”
转头跟太子妃报备:“凌官身体也不好,和咱们一起锻炼锻炼,他刚吃了你同款晚膳,你要是觉得难吃了,回头我跟御膳说说,给你俩调一下。”
严怀津笑说:“好。”又说:“一会凌官来了,也问问他口味,要不要调。”
许凌官是他的救命恩人,严怀津到不为此吃醋。
最最最主要是,做许多福的爱人,会有信任底气。
许多福为人坦荡正义,对朋友和对爱人是分的很清的。
“你说得对,不过凌官是吃什么都好,我就没见过他有些个人的喜好还有私欲,除了留东宫保护我外——”许多福说到这儿突然停下来了,正好见凌官来,说:“我俩正说你呢,我突然想起来,咱们在西宁城时,你对那个卖雪莲丸的姑娘很不一般。”
他仔细看看,凌官神色。
凌官神色他没看出来。
“主子你是说库依玛?”
“哦吼,我都不记得她叫什么你竟然记得!”许多福八卦脸,他还是猜中了些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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