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就绪,一家三口乘坐舒适的保姆车前往星星家中。
路上薄一鸣兴奋地说个不停,他临时想起来还请徐叔帮忙去准备新的网球拍。
“徐爷爷,我的蓝色网球你帮我找一下哦。”
温辞书坐在父子俩中间,神色慵懒地靠在薄听渊肩上,听见这话,轻笑。
新朋友第一次来家里做客,真是要拿出最好的东西招待呢。
薄一鸣挂断电话,看一眼小爸爸,嘟囔道:“大爸爸,你看啊,小爸爸嘲笑话我!”
薄听渊语重心长:“小爸爸是为你高兴。”
“就是嘛~”温辞书笑意更浓,伸手捏捏儿子的脸蛋,“小笨蛋。”
“嘻嘻~”
三人抵达。
今天楚涵夫妻俩都忙,星星由家里老人照顾。
温辞书也已经同楚涵沟通过,顺利地接到孩子。
星星瞧见是一鸣哥哥的两个爸爸,礼貌地打招呼喊了叔叔,随后拉住哥哥的手。
两个孩子紧挨着彼此走路,星星都被薄一鸣感染得要蹦起来了。
等上保姆车,星星看到熟悉的白色安全座椅
——上次去农场,一鸣哥哥就专门给他准备的。
星星默默垂头,有点不好意思。
薄一鸣一边帮他系扣一边说:“星星你不要害羞啊,我两个爸爸都不会笑话你的。”
温辞书在后排暗笑:你不戳破,人家星星说不定还没什么呢。
他一回眸,就见薄听渊正定定地望过来。
他搞怪地故意抬了两次修长的眉毛,以眼神问:干什么?
车外的夕阳照进来,令他披散在身前的黑发散发出流光溢彩。
薄听渊略一摇头,只在无声中抬高他的手贴在唇上,轻柔地吻了一下。
他的眼眸在斜阳里,有一层绿宝石才有的奇妙光晕。
温辞书只看一眼,便不合时宜地想到了别处:
比如,今晚一鸣跟星星一同休息,那他跟薄听渊是不是有更多单独相处的时间?
他赶忙转过脸,看向车窗外。
-
晚上。
趁着钟姨带两个孩子洗澡洗漱,温辞书在帐篷里简单铺设一番,拿出准备好的两只海豚小枕头摆好。
等星星爬进帐篷里时,温辞书道:“星星,以后这个枕头、小被子,都专门等你过来玩的时候用。”
“谢谢叔叔。”
星星刚洗过澡,穿的也是跟一鸣哥哥相似的小睡衣。
他非常喜欢两个可爱相似的小枕头,要不是叔叔在,都想扑过去抱一抱。
薄一鸣爬进帐篷,手里挥动两个小睡帽。
之前去酒店,温辞书给他戴过一次后,他就很中意,离开酒店时还特意多拿了一个。
温辞书道:“来吧,我给你和星星戴上。”
“好哦~”
薄一鸣跪坐在小爸爸的身前,闭上眼睛,双手合十,仿佛祷告一般,“感谢小爸爸~”
星星也跟着哥哥一起跪坐,仿佛是某种加冕仪式,满脸期待地闭眼仰头。
温辞书笑着给两个孩子戴好,稍微调整一下,拿出手机拍照:“星星,叔叔发给你妈妈了哦。可以的吧?”
“嗯。”
星星望着戴睡帽的一鸣哥哥,混血感的五官让他看起来跟童话书里的小王子一样帅气。
他再摸摸自己头顶垂下来的帽子尖尖,小声问,“哥哥,睡觉的时候就掉了是不是?”
“是的哦!”
薄一鸣笑着低头,故意甩动帽子尖尖逗弟弟玩,
两个孩子玩闹,温辞书交代两句就退出帐篷。
他发给楚涵照片后,还将两个孩子戴睡帽的背影发上小地瓜的账号。【一对可爱的小兄弟。】
【嗯?老婆你几天不见就有二胎了?(bushi】
【是鸣崽和星星啊!同款睡衣同款帽子~嘿嘿,启鸣星闪亮登场!】
【是节目里出现过的帐篷诶,星星去鸣崽家里玩啦?(mommy,我也想去嘛~打滚打滚~】
【mommy你终于想起来发消息了吗?你知道我多想你吗!】
【老婆答应我,不要突然消失好吗?真的会让我误以为综艺是一场梦的】
温辞书看着素不相识的网友如此关心自己,没来由的感动。
他回复了一些善意的留言。【谢谢momo的关心,以后我会偶尔来发照片】
薄听渊进来时,瞥了眼沙发上神色愉悦的人,走到帐篷的门外问道:“一鸣,要休息了吗?”
“没有呢!”薄一鸣快速爬出来,露出半张小脸,“大爸爸,怎么了呀?”
薄听渊抬手揉了下儿子的小脸:“没事,你晚上好好照顾星星弟弟。”
“嗯!”薄一鸣歪头,“大爸爸晚上也要照顾好小爸爸哦。”
沙发上,温辞书眯起眼睛抬脸:嗯?
薄一鸣和大爸爸说过晚安,就将帐篷的“门”从里面拉上,继续和星星起说悄悄话。
温辞书手里捧着手机,看着薄听渊直直地朝自己走来。
嗯?
怎么突然感觉局势有些焦灼起来?
薄听渊弯腰把人端抱起来。
温辞书一惊,稍微踢动小腿,示意帐篷里的两个孩子。
薄听渊有力的臂膀紧紧地把人贴进胸膛,在他耳边轻轻地“嘘”了一声。
温辞书蓦地哑火,下巴靠在他肩窝。
薄听渊走到门口处,腾出一只手轻柔地拉上房门。
温辞书生怕掉下来,双臂紧紧地圈在他的肩膀上。
正因为离开房间,而松口气,谁知耳中传来清晰的脚步声,浑身僵住。
钟姨从楼下端着水果盘子上三楼,刚转过来就遇到夫夫俩,目不斜视地往前走,当做没看到。
薄听渊交代一句:“钟姨,晚上劳烦你多费心顾着一鸣和星星。”
钟姨答应:“好。”
语气之平静,仿佛只看到薄听渊一人。
温辞书只得埋在薄听渊怀里装睡着,露出一只眼睛悄然观察。
等看到钟姨背对他们往房间走去,他的手握成空拳在薄听渊的后背敲了一下。
进卧房。
温辞书见他还不放开自己,疑惑道:“你抱我去哪里?”
薄听渊道:“不早了,洗漱吧。”
他用脚踢开浴室的门,抱着人进去。
温辞书也没意见,只是等他落地,身旁这人还不走。
他望向镜子里的人,仿佛透过黑色包裹之下的身躯,顿时火烧火燎。
薄听渊的手掌覆上他的侧脸,拇指扫过微抿的薄唇,“辞书。”
“啊?”温辞书不得不抬起头,对上他深不见底的眼睛,“你说。”
薄听渊皱了下眉,缓缓道:“我的药吃完了。”
温辞书想起在海边酒店时就没剩几颗的药瓶,又想起昨夜的场景,顿时脱口而出:“那以后不吃了好不好?”
薄听渊镜片后的绿眸略有闪动。
温辞书没看懂他的眼神是什么意思。
他主动蹭了下他温暖的掌心:“你想说什么,告诉我。”
“你昨夜都看到了?”
这句低沉轻柔的话,让温辞书蓦地瞪大眼眸。
他他他……
他难道昨晚就发现自己了?
还是根据什么情况推测的?
温辞书的呼吸急促起来,搭在他臂弯的手指捏住他的衬衣,分秒间来回摩挲,羞耻又踌躇。
薄听渊能看出他情绪激烈起来,安抚道:“是我没有跟你坦白。”
温辞书抿了抿干燥的唇,事到如今也没必要纠结他怎么发现自己。
他直接问:“你什么时候开始需要吃那个药?”
“一鸣出生之后。”薄听渊垂眸,皱起浓眉。
温辞书见他似乎话没有说完,仿佛有什么心结一般,便静静地等着。
薄听渊的手用了几分力揉了揉他的脸,改用法语道:【你让我拥有过你,又彻底地拒绝了我。】
“我……”温辞书心中猛的一沉,正要说什么,却被他吻住了唇。“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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