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辞书:“……”
这算是哪门子的事情?
他没好气地道:“没啊,谁让你一个人回去了?”
他托起薄听渊的下巴,沉下嗓音发号施令,“本霸总现在命令你,继续陪我们度假。听见没有?”
后腰的手臂猛的收紧,温辞书一下子挺起腰贴上去,两人眼睛瞪眼睛,只隔着一层薄薄的眼镜片。
薄听渊的手掌落在他腰侧慢慢揉动,绿眸落在他唇上:“再说一遍。”
温辞书意识到极其强烈的危险信号,喉咙被扼住似的,哪里还能说得出口,还得分神兼顾被他掌心贴上的腰侧肌肤。
可能是他躺在吊床太久,盖着毯子皮肤温暖细滑,此刻竟然能清晰地感受到薄听渊掌心的纹路。
在放慢的呼吸节奏中,两人都感觉到彼此呼出来的气息越来越潮热。
此时的温辞书,竟然心生一丁点毫无道理的、莫须有的闷气
——针对这幅眼镜。
如果没有眼镜的阻挡,他和薄听渊是不是就可以像某些电影里的主角一样,见面就可以来个热烈的拥吻?
温辞书看到了他绿眸深处浓烈的渴望,他却像是个最冷漠的禁欲者,并不提醒自己摘掉眼镜。
薄听渊再次道:“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这次,他的语气低沉且富有磁性,听起来简直像是诱哄。
温辞书看着他咕哝:“干嘛说第二遍?你又不是没听见?还是要假装没听见啊?”
薄听渊靠近了些,几乎贴上他的唇,用法语缓缓说:【我想确认,你需要我】
温辞书顿感他的眼神充满了极其赤裸的欲望,而自己的回应又将充满了成年人之间的无限暧昧。
他呼吸都有些不畅快,急促之间,嘴唇越来越干涩,视线不由自主地滑落到他的嘴唇。
薄听渊的嘴唇,其实很软很好亲的。
乱七八糟的思绪让温辞书不能集中精神,顿时感觉到自己乱成一团乱麻,需要有个人用力地揉搓几下才能理顺头绪。
最终,温辞书放弃抵抗,主动仰头嘟嘴碰一下薄听渊的唇,垂眸柔声询问:“这样需要可以么?”
刚说完,他被猛的抱起来,倒不惊慌,只是有些意外,忙抱住薄听渊的肩:“去哪里啊?”
薄听渊快速偏头,示意酒店客房。
温辞书:……
他羞耻地往他怀里缩了缩,恨不得团成团,再次将毯子拉到脑袋上,挡住脸面。
两人往里走时,薄一鸣蹦出来。“大爸爸!小爸爸呢?”
薄听渊停下脚步:“一鸣,你今晚自己睡。”
薄一鸣立刻反对:“啊?可是——”
薄听渊快速道:“我答应你,我们在这里呆几天再回去。”
“好耶!那我今天一个人睡哦!”薄一鸣语气极其欢快。
随着薄听渊的脚步震动,温辞书默默地慨叹:一鸣,你大爸爸实在是太可怕了。
第83章
酒店客房,灯光全无。
全景落地窗外,悬着一轮银色的月亮。
深蓝海面上的淡淡月光,像极了洒在洒在甜品上的一层白色糖霜。
大床上。
温辞书跨坐在薄听渊的腿上,脑袋上的毯子如帷幔般垂落下来,阻挡他的视线。
他没有第一时间拽掉,薄听渊也没动。
两个人就这样静静地在感受彼此的存在。
温辞书的长腿屈着撑在两侧,宽松裤管下的小腿、脚踝莹白一片,肤质如玉一般。
薄听渊的手掌搭上去,握住脚踝处揉了揉微凉的皮肤。
仅仅只是一个动作,怀里的人就暧昧地瑟缩了一下,毯子跟着颤动,如被一阵风拂过的玫瑰花,花瓣摇曳,露珠滚落。
手掌松开,只余下指尖,轻轻地往上扫过最柔软的小腿肚。
亚麻质地的宽松裤管被推上去,堆在圆润的膝盖处,手掌再往上,隐没入布料之中。
“唔……”
温辞书的大腿被揉住时,稍稍挺腰,呼吸比方才更浓重些。
薄毯被俊秀挺直的鼻梁撑出明显的弧度,此时正在他的一呼一吸之间,轻微地翕动。
薄听渊靠过去,鼻尖抵着他的鼻梁,隔着毯子蹭了蹭。
越来越闷热的温辞书,感受到他鼻唇间的呼吸,追随似的贴靠上去,垂落的手掌仿佛无所依托般握紧了他的手腕,用力得手指的骨节都泛了白。
他在极度的渴望里有些迷蒙地想,没错了,薄听渊就是化身为人的海妖,总是无端端地在引诱自己,用他浑身散发的荷尔蒙,用他侵略性十足的眼神,用他成熟性感的身体……
在他饱胀的欲望立刻需要一个宣泄口时,感受到薄听渊伸手往外动了动,随后是“嗒”的一声。
眼镜!
温辞书刚冒出这个念头,面前的毯子被往上拉。
他明明还穿着完整的衣物,却像是浑身不着寸缕般,心中竟奇妙地羞涩起来。
当毯子刚好拉到他的唇上,戛然而止。
薄听渊盯着饱满红润的唇瓣,眼眸中像是燃起幽绿的火光,用指关节抵上去时,甚至疯狂地想做出一些理智之外的粗暴举动。
温辞书的双唇微启,温柔地抿住他的指节,像是在安抚他躁动叫嚣的神经末梢。
只是结果适得其反。
薄听渊的手掌按在他后背的同时,手指更深地抵进珍珠白的齿间。
猝不及防的入侵,让粉嫩柔软的舌尖不慎在皮肤上一蹭而过,让双方都为之一怔。
温辞书喉结泄出细微的音节,压抑又缠绵。
薄听渊不受控地将手指再次往里抵,直到双唇如蚌壳一般启开,湿润软腻的舌尖无处可逃。
温辞书羞耻得想要呼喊,正要推他时,指关节抽离,贴上来的是灼热的唇。
不似之前的亲吻,循序渐进,温柔体贴。
这一次,是夏日傍晚骤然降临的滚烫阵雨,放肆粗暴,野蛮强横。
舌尖被疯狂挑弄,在安静的房间里发出足以令当事人羞耻的湿润交缠声音。
温辞书的舌根发麻,紧紧闭着眼睛,想起上次自己主动亲他,他后来也是这么吻自己的。
阵雨骤然停歇。
温辞书感受到他的唇沿着唇角往下,到喉结脖颈再到锁骨,反复厮磨。
衣服被解开时,他稍稍别开脸,尽管他的脸一直都在毯子下方。
良久,薄听渊在他软玉温香的怀里抬起脸,扯掉毯子。
温辞书衣衫半解,滑落的衣襟上方,是圆润光滑的肩头。
薄听渊的手指沿着他颈侧,在雪白柔软如绢布的皮肤上掠过,最后停留在下方。“太刺激了?”
薄听渊的指尖点过时,温辞书浑身皮肤发烫,“我,我刚才没准备好……”
他都不知道自己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薄听渊却很当回事地顺着问:“那你准备准备?”
温辞书轰然羞赧,被他揽入怀中,细致温柔地脱掉上衣,以及裤子。
等他浑身光溜溜地被放在床头时,后背贴着丝滑柔软的枕头,察觉到薄听渊正用一种复杂而晦涩的视线注视着自己。
两条光滑的长腿刚不自知在地动了动,就被薄听渊的手掌推开,脚掌贴合床单慢慢地被推到两侧。
温辞书的身体毫无保留地打开到最大幅度。
掌在腿根的手烫得他头皮发麻。
随后是漫长而温和甜蜜的亲吻,彻底安抚住他。
但等薄听渊吻下去时,他皱着眉头,视线飘忽,索性闭上眼睛,声音颤颤地轻呼他的名字:“薄听渊,你等等……”
名字意味着什么,两个人都没忘记。
薄听渊:“嗯。你准备好告诉我。”
半分钟后,温辞书低声说:“好……好了。”
……
薄听渊却不疾不徐地掌着圆润的膝盖揉了揉,随后在腿侧咬下去。
“嘶……”
随后是另一条腿,同一个位置。
温辞书皱眉,大脑昏沉地想:薄听渊你也不用这么严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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