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呢喃着蛊惑,将沈鹤最后的理智绞碎:“嗯……要碰碰我后颈的痣吗?要…碰碰我吗?如果那样会让你好受一点的话。”
瞬间,沈鹤被积压的欲。望被全部点爆,他失控地亲吻着陈清棠,从脖颈到耳垂:“要……我要……”
想解脱
想从这种挣扎、痛苦但又诡异的兴奋,还有让人心脏高悬、落不到底的罪恶感里解脱出来。
想从愧疚、竭力克制,但又满足、忍不住渴求更多的矛盾心里中解脱出来。
再也忍不了了。
沈鹤终于完全失去了理智,像一匹被解开了项圈的狼。
他自甘堕落地抱紧陈清棠,将人翻了个面,动作甚至有些粗暴的急切。
然后一口咬在了那截莲藕般白皙脆弱的脖颈上。
双唇触碰到柔软的肌肤那一瞬,沈鹤喉咙里发出极致满足的一声轻嗬。
彻底沉沦。
第43章 我好像喜欢你
后颈传来微热湿润的触感,带着点刺辣辣的疼,陈清棠好看的眉头蹙起:“嗬……”
是被痒的,还有一股难忍的酥麻感。
沈鹤咬了一口,又很快松开,舌尖爱怜地舔舔:“我可以再用力点吗?”
陈清棠大发慈悲地纵容:“当然……”
下一瞬,后颈被更重的力道咬住,伴随着男人呼出的炙热的鼻息,一浪一浪地打在他的皮肤上。
陈清棠难忍地闭上眼,修长的手攥紧了枕头,白皙的手背上青筋性感地鼓起。
这次沈鹤咬住他几十秒才舍得松口,随后开始凌乱地亲吻陈清棠。
绵密的吻,从后颈开始蔓延开
侧颈,耳廓,耳垂,甚至过界地到了侧脸……
如烈火燎原。
空气都仿佛变成了热浪,要将人融化。
沈鹤嗓音克制又痴迷:“好香……你好香……再多一点……”
“皮肤好软,耳垂好软,脸也好软……你好软……像一块甜的布丁……”
陈清棠一边被这人摁着亲,一边还要听对方品尝他后的评价。
他再怎么也是一个男人,禁不住脸上发烫:“要亲就亲,嘴巴闭上不许说话。”
沈鹤似乎有些委屈,轻轻舔舐着他后颈上的那颗痣。
屋里安静了,只剩下了两人急促的呼吸声,网一般凌乱又禁忌的交织在一起。
沈鹤亲了一会儿后,却越来越不满足。
这段时间心里压抑着的那些不堪的妄念,被更汹涌、更澎湃地勾了出来,再也堵不住。
他总觉得,不够。
这样的接触,根本不够,太过轻描淡写,太过饮鸩止渴了。
应该还要更剧烈些才对。
应该要更灼热,烫到灵魂都颤栗才对。
陈清棠能感觉到沈鹤的逐渐失控。
【审核这两段有什么好锁的!就亲了个脖子!甚至具体肢体接触描写都没有!!就是点心理刻画!!审核过年别发癫!】
如果说刚才的亲吻,是带着怜惜和温柔的,那么现在落在脖颈上的亲吻,就纯粹是猛烈又渴望的索取。
像是要将他的灵魂都咬碎,再一片片吃掉。
这样深重又直白的欲。望,仿若被拖拽着从万米高空坠落,让陈清棠有些承受不住
他只能微张着唇,来缓解一点紧绷得难受的神经。
逐渐的,陈清棠清醒地感受着,沈鹤落在他脖颈上的吻在偏移
逐渐偏向让‘朋友’这个身份,再也无法兜住的地方。
陈清棠从沉沦的欲望里片刻醒神。
沈鹤彻底失控了。
一种要被吃掉的危险感,让他在细细地颤栗着。
再失控点吧
先让沈鹤释放一些,毕竟压得太狠容易折断。
陈清棠私心里,也想给沈鹤多一些甜头,他想要沈鹤能幸福,献祭般的。
沈鹤的吻,宛如一朵一朵溅开的火星子在他耳垂畔,热烈甚至粗暴地盛开着
分明没发生实质的什么,陈清棠却头皮都一阵发麻。
真是好久……没有过这种感觉了。
心脏砰咚一片叮响,像是夏季骤然的太阳雨。
他享受着此刻的状态。
沈鹤眼尾绯红,呼吸也完全紊乱,整个人一副失神的样子,他完全沉溺。
满脑子都是想再多一点,再近一点
意识飘忽中,陈清棠听见沈鹤正混乱地说着什么:“这段时间我快疯了,我每天都在想你……”
沈鹤:“见不到面想,见得到面也想,分开一会儿就开始想……我好像得了什么病。”
听着这番不是情话,但胜似情话的话,陈清棠心尖发软。
瞧瞧这人把自己逼的。
但又涌起一股难以言说的满足感。
陈清棠喜欢对方这样暴烈、甚至病态地渴望着他。
在这样的混乱和朦胧中,陈清棠听见沈鹤说:“你知道我昨晚在卫生间,有多难受吗……”
他嗓音裹挟着浓重的欲色,那些被压抑的疯狂,像是开闸的洪水,全部倾泻而出。
沈鹤:“还以为坏了。直到想到你……”
陈清棠眼神变得迷乱、失焦,唇角却勾起一点点笑意
啊,疯了。
沈鹤真是疯了。
这种话都说出了口
这个冷调禁欲的男人,竟然也能说出这么让人面红耳赤的话。
沈鹤像一捧原本清亮莹白的雪,却被陈清棠硬是拉进欲望的漩涡,被染成了肮脏的灰色。
但陈清棠觉得,这样的沈鹤才更性感,他骨子里天生具有破坏欲,见不得太干净的东西。
所以这样的沈鹤他更爱。
下一瞬,沈鹤的胸膛起伏变得剧烈起来,语气也变得阴暗偏执
像是洞穴里爬出的黑蛇,一寸一寸缠住陈清棠的心脏,强硬地将他拖向沉沦的深渊:
“你不该的……不该一直依着我,一直满足我……”
这样的话,他就能死死把自己控制在理智的边界线内。
因为怕被陈清棠厌恶,他会让自己像条被项圈拴住的狗一样,乖巧,克制,绝不越线。
偏偏陈清棠给他开放了通行令。
沈鹤一口咬住陈清棠的耳垂:“这份罪恶,你也有责任,你也要承担一半……”
既然枷锁已经解开,那就一起沉沦吧,谁都不要无辜地清醒。
陈清棠的心脏骤然腾空,剧烈的跳动甚至让他感到胸膛发疼
没想到沈鹤疯起来会这么不管不顾。
他们此刻早已超越朋友的界限太远。
兴奋掺杂着恐惧,像是一条毒蛇,撕咬着陈清棠的心脏。
是时候了。
这就是沈鹤的极限了。
再进一步,沈鹤就要吃饱了。
陈清棠不喜欢让猎物吃得太饱,这样猎物容易短暂陷入惰性。
他就要沈鹤时时刻刻想着他,像狼惦记着肥肉一样惦记着他,宛如被咒诅一样,每分每秒都不得安生,不能解脱。
于是陈清棠艰难地轻轻推他:“沈、沈鹤,别这样,你先起来。”
沈鹤已经不受控制了,理智碎得七零八落:“再多给一点……”
陈清棠轻蹙眉:“沈鹤!”
沈鹤仍然没听到一般,自顾自地向他索取。
陈清棠深吸一口气。
不听话了是吧。
啪的一声轻响。
一个巴掌落在了沈鹤的下巴上,擦着他的脖颈偏过
是陈清棠胡乱打的,本来想打肩膀,但两人纠缠间偏到脸了。
力道并不重,却也足以让这个快要入魔的人停下了。
沈鹤惊愕一瞬,回过神来,发现自己手里还捏着什么,他整个人如遭雷劈,触电般把手缩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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