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清棠半靠在床头,手指掐住沈鹤的下巴:“真的不想?真的……不想~”
沈鹤浑身僵硬着不说话,瞳孔却不停地颤啊颤。
陈清棠忽然笑了下,然后趁着沈鹤不注意,猛地把他的头往下一按……
啊,爽了。
有种逼良为娼的爽感。
沈鹤眼睛猛然睁大,整个人石化了一般。
但这种状态只持续了两三秒,沈鹤的眼神就从惊愕,变成了自暴自弃的沉沦。
沈鹤目光也变得迷离,他微微眯起眼,高挺的鼻梁,涩情地顶着小清棠厮磨,还不停地深嗅。
呼吸也一声比一声沉,那是情欲逐渐深重的表现。
……啊,气味不一样
比之前闻过的那条,气味更重
洗衣液的香精气味很浅淡,荷尔蒙的气息要更浓烈,更勾人
都是陈清棠的气味……
沈鹤任由汹涌的情潮将他裹挟着,去往得不到救赎的深渊炼狱。
陈清棠半眯着眼睛,就那样看着沈鹤因他丢失理智,因他陷入迷乱。
他一只手放在沈鹤的头上,时不时奖励似的揉两下。
还故意坏心思地拷问沈鹤:“好闻吗?”
原本正在沉迷中的沈鹤,被这句话打断,羞耻心忽然反水重来,将他淹没。
沈鹤整张脸爆红,难以面对地闭了闭眼,咬紧牙不愿回答。
陈清棠失笑,这人,做都做了,还不敢承认。
他当着沈鹤的面儿,隔着黑色的布料逗了自己几下。
本来就深陷情潮,这几下直接把黑色的布料晕染出了很小一片湿意。
沈鹤眼都看直了,喉结不停地滚啊滚,胸膛也剧烈起伏着。
陈清棠很满意他的反应,停下动作,把那玩意儿剥离。
那块布离开小清棠的时候,甚至藕断丝连,扯出了一条黏糊糊、亮晶晶的线
沈鹤顿时呼吸都停滞了,眼底好像有火星子在一跳一跳的。
陈清棠也不觉得羞耻,大大方方的向他展示。
还故意用那块布,在小清棠上擦了几下,直到擦干净。
嘴里柔声抱怨着:“好久没那个了,稍微有点稠。”
然后陈清棠手指勾着那块布,故意举起到沈鹤眼前,还晃了几下:
“刚穿过的~还温热,只是气味可能有点重,要吗?”
沈鹤眼神跟随着一起晃荡,眼睛已经被刺激到充血发红。
听见陈清棠这么问,他的手下意识抬了起来。
陈清棠没忍住嗤笑了声。
呀,身体真是诚实。
于是下一瞬,沈鹤如梦初醒般,本就发红的脸更红了。
他猛然收回手,满含罪恶地将目光从那块布料上挪开了。
沈鹤不回答也没关系,陈清棠直接勾着沈鹤胸前的衬衫口袋,把那玩意儿塞了进去。
塞一半,露一半,露出的一半就那样吊着。
像是沈鹤半遮半露的欲望。
陈清棠拍拍沈鹤的胸口,暧昧勾笑:“送你了,好好对它……”
沈鹤的眸色说不清是亮了两分,还是沉了两分,含混着复杂的情绪,像是在跟自己做心理抗争。
(……)
陈清棠稍微缓过来一点后,有些懒洋洋的,迷蒙着看向沈鹤:“刚才突然那样,吓我一跳。”
沈鹤紧绷的身体松懈下来,整个人往前一栽,扑向陈清棠。
他把陈清棠怜爱地抱在怀里,沉默很久,终是无可奈何一般:“下次别说话好吗。”
陈清棠想起沈鹤梅开二度,这是第二次因为他的一句话失控,就觉得好笑,忍不住笑出声:
“一点荤话而已,就那么听不得?”
沈鹤捂住他的嘴,不许他笑:“陈清棠,你真招人恨。”
陈清棠拿开他的手,抱住他:“谢谢。我还招人爱呢。”
沈鹤拿出湿巾纸,抱着他,认真地给他清理了下。
然后在陈清棠的额头上落下一个轻柔的吻,虔诚又温柔道:“我爱你。”
陈清棠闭着眼养神,嗓音也透着餍足后的慵懒:“嗯,我知道。”
沈鹤:“想听你说。”
陈清棠:“说什么。”
沈鹤的手臂将他圈得更紧,那点晦涩的心思在这个拥抱中半藏半露。
要主动开口要爱,对沈鹤来说还是过于羞耻。
陈清棠从来心思剔透,很快便明白了沈鹤到底是想听什么。
眉眼柔和几分,却故意闭口不谈。
陈清棠的爱很重,重到能搭上自己的两辈子,只为能跟沈鹤心意相通,圆满相爱。
如果沈鹤的爱,没有他这样重,如果沈鹤,没有他爱得这样的决然、坚定,那陈清棠就不愿意对沈鹤说爱。
总觉得,不公平。
陈清棠的高傲还有自尊,不允许他回应这样一份,看似满了,实则半灌水的爱。
陈清棠翻了个身,把头埋在沈鹤胸口:“沈鹤。”
沈鹤:“嗯。”
陈清棠:“再多爱我一点。”
再多爱一点,他或许……或许就可以将自己完全交付了。
沈鹤亲吻他的软发:“好。我爱你。”
陈清棠忽然有点生气,他宁愿沈鹤闭上嘴巴,别对他说爱。
但最终陈清棠只是轻叹一声。
算了。
感受到沈鹤的呼吸在逐渐平稳,身。体也在变得放松,陈清棠轻声喊他:“沈鹤。”
沈鹤鼻音很重:“嗯。”
陈清棠:“?你困了?”
沈鹤立马睁开眼:“没有。”
陈清棠轻笑:“好了,困了就睡。没关系的。”
从见到沈鹤那一刻起,陈清棠就知道沈鹤很疲惫,这个人眼底的青黑都遮不住了。
陈清棠能猜到,大概是为了通宵给他赶制那一束纸玫瑰,沈鹤应该昨晚都没怎么睡。
沈鹤:“那你呢。跟我一起睡吗。”
陈清棠:“大白天的,我睡不着,你睡吧,我守着你。”
沈鹤抱紧他:“好。”
话是这么说的,直到两个小时候后,陈清棠小眯了一会儿醒来,实在是睡不着了。
就这么待着也很无聊,想玩儿会手机,也怕吵醒沈鹤。
而且到饭点儿了,陈清棠真是有点饿了。
于是陈清棠悄咪咪地爬了起来,轻手轻脚地穿上衣服,然后离开了酒店。
第一次对他来说还是有点负担的,走路时,下半身有股撕裂的疼痛感。
看来最近沈鹤要饿一阵了。
虽然对沈鹤有点残酷,但让他养两天缓缓再说。
出了酒店,陈清棠直接回了家。
也就那么几十步路的距离,回家方便
主要是……回家换身衣服,再拿条新的内裤。
下面不穿空荡荡的,漏风,就算一直在宾馆跟沈鹤待在一起,也总不能光着腚吧。
结果陈清棠还没进门,就被在院子里玩儿的楚希给逮了个正着。
楚希从身后闪现,一把搂住他脖子:“哟哟哟,是谁回来了?我还以为你这两天都要陪沈鹤呢。”
陈清棠:“他睡着了,我回家弄点吃的。”
外卖不干净,还是家里的好。
陈清棠扭头又问他:“陈女士在家吗。”
楚希:“哦,你妈跟我妈逛街去了。”
陈清棠点点头,陈女士不在的话正好,免得拉着他对沈鹤问东问西的。
而陈清棠的父亲,最近出差也不在家。
陈清棠从门口的地垫下摸出钥匙,自己开了门,进屋后就直奔厨房。
这大热天的,他想弄点冰镇绿豆汤来喝,顺便给沈鹤带回去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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