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到后面,蛊惑着他把一颗心都给了陈清棠
不断地催化他对陈清棠的爱意……
沈鹤爱上陈清棠的过程,从发现自己的喜欢,到确认自己的爱,每一步都有海棠花在从中推动的影子。
每一步,海棠花都在其中扮演着关键的角色。
现在沈终于鹤能完全确定,这份爱情,是场巨大的阴谋。
是专门针对他的一张细密的网,一步一步引诱着他坠落。
如果是正常人,此刻该觉得很生气,觉得自己被耍弄了,真心错付。
沈鹤却觉得兴奋。
兴奋得能清晰地感知到,大脑的神经都在欢快地跃动。
胸口好像有一头小鹿在砰咚乱撞。
有好多话想问陈清棠。
更猛烈的,是一股从昨晚就一直压抑着、心口蹿出的冲动。
让他想立刻把陈清棠摁在身下,狠狠地亲吻,疯狂索取的冲动。
想要验证,陈清棠是否有百分之两百,甚至百分之一千爱他。
是不是跟他一样,爱得不可自拔,心甘情愿地沉沦,乃至迷失自己。
哪怕此刻沈鹤已经知晓答案,但他还是想听陈清棠亲口说。
说爱他,很爱他,爱他爱到无可救药。
一边说一边缠紧他,浑身都渴求他,想要被他的爱意浇灌。
那样的陈清棠,美味得光是想想,沈鹤就快要发疯。
陈清棠不知道沈鹤在想什么。
但他看到沈鹤的眸色里,逐渐弥漫起戾气,眼尾都发红,那是难忍欲望的信号。
好像恨不得现在就扑倒他,撕烂他的衣服,把他干死。
陈清棠微一挑眉。
又发。情了。
掉个马而已,不至于吧。
但既然都到这个份儿上了……
陈清棠眼波暧昧流转,缓缓凑近沈鹤,在他耳边呢喃着蛊惑:
“我房间里备了桃……现在,要过去吗。”
第70章 都补给你
听到这话,沈鹤瞬间倒抽一口冷气,周身的气压低沉了好几个度。
那双沉黑的眸子,犹如一座冰峰,将大部分情绪内敛地藏于峰底。
少许不小心泻露出来的侵略性,火花般迸发溅开,烫得陈清棠眼皮一热,瞳孔都微颤了下。
但他很快调整好情绪,继续向沈鹤发出邀请:“要去吗,我房间……就在走廊尽头。”
轻描淡写的嗓音
但每个字都如锋利的刀尖,一下一下剐着沈鹤的神经。
沈鹤不断地掰响手指,安静地凝视他许久,才说:“再等会儿。”
陈清棠懒懒地歪头看他:“还等什么呢。”
沈鹤却不说话了,眸色黑沉一片。
沈鹤能清楚感受到,有什么骇人的东西在胸膛里翻滚,这样可怖的欲望,好像能撕碎一切,几乎要挣脱他的控制。
如果现在跟陈清棠独处……会出事。
沈鹤不能再保证,吊着他的那根名为理智的可怜琴弦,不会被崩断。
陈清棠是那样了解沈鹤,笑着凑过去,凑到他耳边,软语温声:“怕你自控力不够,收不住,会干死我……”
沈鹤瞳孔紧缩,额角的青筋贴着太阳穴狂跳。
对陈清棠偶尔冒出来的那些糙话,沈鹤总是无法招架,耳朵瞬间通红。
更糟糕的是,脑子真的会顺着陈清棠的话,去幻想一些脱离控制的东西。
陈清棠抬起手,饶有趣味地拨弄了下他的耳朵:“安心,我很耐受的。”
沈鹤终于忍无可忍地闭了闭眼,满脸通红地捂住他的嘴:“别说话。”
陈清棠微一挑眉,把他的手从嘴上拿下来:“这可是你说的,等会儿你要听我说你想听的话,那可就得看我心情了。”
沈鹤沉默着。
陈清棠忽然有点怒其不争:“我有时候真的很讨厌你的自控力,比如现在。”
沈鹤:“为什么。”
两人谈话到一半,忽然面前多了道人影。
这次是个染着一头白毛的小帅哥,看起来酷拽酷拽的,站在两人面前,笑眯眯地看着他们:“加个微信呗。”
陈清棠警惕地微眯起眼:“你问谁?”
白毛嘴一努:“你们俩。都长得好帅啊,以前没见过啊,交个朋友认识下呗。”
出来聚会总会经常碰上这种情况,一场局上,老是有人来要联系方式,所以陈清棠才不喜欢参加聚会。
陈清棠淡淡地:“不好意思,不太方便。”
白毛态度礼貌客气:“这样啊,那他呢?”
陈清棠刚要说什么,屋里骤然陷入黑暗。
随即爆发出一阵起哄声。
“咋了?谁把房卡拔了吗?”
“是不是停电了啊,但外面的路灯也还亮着啊。”
楚希的声音格外清晰:“估计是酒店这层的电出问题了吧,先等会儿,如果过会儿电没来,我就去找服务员。”
陈清棠感觉一只温热的手,覆盖在了他的手上,拇指带着安抚意味摩挲着他的手背。
沈鹤低声说:“别怕。”
陈清棠偏头只能借着窗外很微弱的月光,看清沈鹤的一点轮廓。
一个恶劣的主意忽然浮上心头。
陈清棠凑近沈鹤,掐住沈鹤的下巴,用只有他们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
“沈鹤,取悦我,失控给我看。”
黑暗里,沈鹤的影子微动。
陈清棠轻咬了下他的耳垂:“我最讨厌你明明想,却强行压着欲望。”
“这让我有点挫败,让我感觉,我好像对你没那么大的吸引力。”
沈鹤嗓音微哑:“不是。”
陈清棠挑起他的下巴:“那就失控给我看。”
沈鹤:“我不会。”
陈清棠哼笑一声:“你会。告诉我,有人来搭讪我,你在想什么,又想做什么。”
沈鹤呼吸发沉:“不好的事。”
陈清棠语调缱绻:“那……让我看看有多不好——”
话音还没落下,陈清棠就发不出声了。
他的嘴唇,被一个同样柔软温热的东西堵上了。
屋内仍然一片黑暗,嘈杂的人声还在继续,有人欢笑,有人烦躁,有人唱歌,有人叫骂
不参与这份热闹的人,就安静地待在自己原位玩儿会手机,能看见屋里好几处屏幕亮起微弱的光
沈鹤亲吻了他两秒,准确地说是咬住他的下唇两秒,又克制地分开:“有这么不好。”
说话间的气息都已经乱了。
陈清棠微讶一瞬,很快嘴角一点点勾起笑。
他双手盘上沈鹤的脖颈,小声说:“看见了吗,那个白毛还没走,就坐在我们面前。”
白毛的手机泛着一点亮光,把他的脸微微照亮。
沈鹤:“嗯。”
陈清棠用鼻尖顶着沈鹤的鼻尖厮磨:“等会儿灯光亮起来,你就像刚才那样亲我……就这样告诉他——我是你的。”
宛如野狼圈地一样,在大庭广众下标记他,向潜在的侵犯者,宣布陈清棠这个人的所有权。
沈鹤喉结蠕动:“这样,不好。”
心脏却很诚实地跳得欢快,仿佛在应声赞同。
陈清棠轻笑一声:“但怎么办,我就爱看你为了我没有理智。”
飘忽的蛊惑的嗓音,如一尾有毒的蛇,拖着尾巴从沈鹤心脏上缠绕、爬过。
一时间血液冲头,无法再忍耐,沈鹤掐着他的脖子,低头就吻了下去。
刚巧这时灯光亮起。
白毛刚才看手机入神,这会收起手机想继续搭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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