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看见蒙毅的时候, 都甚至打了个招呼。
“?”路过的蒙毅。
王离今天什么情况?
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函谷关, 倒是有不少人看了眼黄河。
嗯下面的黄河还是黄河, 而不是河岸。
明明之前还没有什么感觉, 但是此刻别管以前来过的,还是没来过的都有一种故地重游的感觉。
那种感觉可是复杂极了。
再看看脚下的大地。
这心态更复杂。
然后就听见那边道——
【城池往下挖挖, 说不准能够挖出第二座旧城,名气最大的比如说开封城,城摞城, 地上一座城,地下那真是层层叠叠好几层。】
此话一出,不知道为什么,虽然不知道这个开封到底在何地,有些人感觉下脚都有点……虚。
【夷为平地顾名思义,夷山变成平地。】
【说起来这里面,说不得还有王贲的一层。】
王离:?
“爹你埋里了?”王离一句话脱口而出。
在那一瞬间,王贲直接朝着王离的脑袋就是一下。
“嗷!”
“那林朝所说的地方……”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大梁。”王贲道,“不过大梁城坏,也没到彻底被埋的地步。”
“大梁……没那么靠近黄河吧?”王离不由得道。
“古黄河也不曾在现在的地方。”好友羌智提醒道。
“我略读过一二。”
如果说之前的沧海桑田太过于遥远,泰山仙岛过于神迹,那么眼下的夷山,且不说本就是原魏国人了,就说在灭魏之战的时候,可有不少将领就去过夷山。
本来就莫名的心境,变得更加莫名了。
【谈不上成为宜城第二,那也是那条沟成为了后来京杭大运河的组成部分之一。】
【饮马黄河,天下四渎之宗啊。】
【不过说起来就这天下四渎,江、河、淮、济中,江被骚扰,淮被打了个半死,极容易泛滥,没了入海口,形成了洪泽湖,最后冲进了长江,直到现代才缓过来些,济水就别提了,彻底没了。】
别的我们都懂但是,济水没了?!
济水怎么能没了?!
林朝没有开口,反之一道声音伴随着画面随之而来——
[走近填海造岛,大国重器,超级工程!]
一艘看起来很是精妙绝伦的大船就那么出现在水面之上,一动一动,从天上看,仿佛像是什么孩童的小木舟一样。
但是在场的文武群臣,没人真的能够把这东西当做小木舟。
即便是感觉不出大小,但是伴随着画面拉远拉进,怕是秦国最大的船,都难以抵得上十分之一。
人在那上面,即便拉进了很多很多,仍旧极为渺小。
如同黄河水一般的东西顺着管道灌注在那岸边。
很多人明白了为何说黄河水填平了大海。
从某种角度来说,如今这个,也是一样。
【人造的钢铁精卫怎么不算精卫呢?】
而眼下这个,壮阔吗?
壮阔。
但是这东西是众人所想的壮阔吗?
……
……
这要是一样就怪了啊!
你管这个叫精卫?!
而那画面之上,没过一会儿最终拉到了极高的地方,一张张如同画的东西,仿佛在昭示着那岛屿的变化。
始皇帝定睛看着方镜之上,忍了半天,最终叫来铁官令,“南方多水,用铁造船,未尝不可。”
“是!”
“可以造的大一些。”
“谨遵陛下之令!”
“长成这个样子也可以。”嬴政继续道。
“陛下有命”铁官令声音戛然而止,随即抬起头看向陛下,目光那叫一个迷茫,那叫一个试图从嬴政眼中得到一个否定的答案。
在此之前,他得到这个机会,能够过来随行陛下前去泰山,随时可见神仙之为,铁官令那叫一个高兴,这个可是铁管长和铁官丞都没有的待遇!
但是此刻,铁官令有一种如站针毡的感觉,奈何没什么用处,然后铁官令在那视线之中得到了一个肯定的答案。
铁官令俨然都快哭了。
陛下,您这个要求,是不是有点太超乎于我们的能力了?
铁官令憋了好一会儿,到底不敢说这话,只道,“臣等定当竭尽全力。”
若是竭尽全力也做不到,那我们是真没办法了。
而也就是在铁官令的目光中,始皇帝微微点了点头。
“的确有点难为你们了。”
陛下,你平心而论,那叫一点吗?
“我记得你是墨家弟子吧。”
“臣的确信奉墨家学说。”铁官令道。
“墨家很强。”他道。
此话一出,铁官令顿时看向始皇帝,眼底都带着光。
“墨子亦是圣人。”他继续道。
铁官令眼底彻底发光。
“朕相信,你们可以,你们和别人不一样。”他说着,双眸看向铁官令,眼底尽是信任。
铁官令彻底被打了鸡血。
“臣定当竭尽全力!不负陛下之心!”
就算是不行,那样子也一定行!
防呗!
我可以!
只不过铁官令不知道,不久之后,始皇帝有写了封信,给了铁官丞公输问。
当然,这个就是秘事了。
……
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一道似曾相识的尖利高亢的声音一冲于耳,音调婉转悲情,声声凄厉,情感丰沛,甚至颇有几分想让人潸然泪下的感觉。
黄河水涛涛,就在耳旁而过。
伴随着那马蹄声声,一切都显得那么萧瑟。
冷风之下,衣袂翻飞。
别说旁人了,就连李斯甚至有了一种在浩瀚的山河之下,他们不过沧海一粟,把自己比仓中之鼠,都显得是那么庞大。
今日他们所做的事情,不过只是浩渺山河之中,最微小不过的事。
不,也不是。
他随陛下,会建功立业,同在青史之上。
在那一瞬间,李斯真的有些感觉,史一字留下来,其实还挺好的。
著史,于世,千世万世,也未必不好。
那个叫什么,太史公?
好像也挺有可取之处的。
虽然也不知道这个到底是叫这个名字,还是个尊称。
但是说成尊称的话,也可以。
然后就听见林朝道——
【什么叫做被送走还跑调的女儿情啊,真是送御弟哥哥上西天啊。】
【而且是各种意义上。】
下一秒那画面就化作了另一个乐器之音。
声音倒是比较熟悉。
但是那个样子,实在是,一眼看过去像是箜篌,两眼看过去,像是筑,第三眼看过去,那东西大概是筝,第四眼看过去,伴随着那人的身子摇动,最终只有一种感觉——
那是用来砸人的凶器!
太医夏无且只有一种感觉——
幸亏太乐不在啊!
幸亏太乐不在啊!
不过,说起来,那个乐谱,要不也不给太乐抄了。
回去让太乐自力更生吧。
在这种情况下,太医很难把思绪落在那乐谱之上。
而最前面开路的士兵,真的能够听见传来了较为悠扬的击筑声。
“瞻彼淇奥,绿竹猗猗。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
歌声隐隐约约,好像是唱给自己,也好像是唱给天地。
事情告知赵高后,赵高心念一动,直接禀告给了始皇帝,“陛下,远处好像有一个乐师,据前来禀告之人说,如同仙乐入耳,心神暂明。”
始皇帝看着眼前这东西,沉默了片刻,“找个人去见见他,若是真的极好,就暂时安置好他,随后带到朕这边来。”
赵高闻言,顿时领命。
俨然就是趁着此次封禅泰山,抓紧一切机会讨好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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