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知道,我第一个宰了他!
我当时要是知道他是这种东西,我当时就绝不会保举他!!!
“最重要的是——”
“他还写檄文了。”
“嗯?”
“事还没干,檄文先漏了。”茅焦轻咳一声道,“甚至可以说,那个檄文都不能说是先漏了,他一个郡丞,闲的没事想要祭祀一下天地。”
【哇哦,不在该祭祀的时候祭祀,突然搞这种大阵仗,好有想法。】
“一回去,直接就被人给扣了。”
“这事,干的有水平。”林朝不由得道。
“还不止呢。”
【还有高手?】
“有人拿着那个檄文,真的掏出了五十刀斧手叛乱。”
“随后引出来了近千人的叛乱,后被郡尉带兵压制了下来。”
闻言林朝倒是明白,这背后不仅仅是他自己了。
“其实那个地方本来是有点空子的,就算叛乱不成,也能够把他们那一干人等带走。”茅焦道,“但是那个檄文恰恰好好弥补了这个漏洞。”
【好家伙,秦代元万顷是吧?】
【哦不对,元万顷是猪队友,而这个坑的就是自己。】
【死于过于隆重是吧?】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举其显,复保其微举其始,复保其终,被保举的犯错,保举人,是要有责任的,而且这个还是同姓,哦,还不是私生子就是亲戚。】
少府快哭了。
没有亲缘!
不是私生子!
只是他当年眼缘而已,最多就是感觉像是他已经死了的大儿子,再加上那人那个时候看起来人模狗样的,所以就保举了,谁知道还有现在这一茬啊?!
【不过一个秦国派过去的郡丞,而且和少府有点关系,他是怎么想的,和胡人、燕赵旧人当一路人的?】
【他脑子被驴踢了?】
谁说不是呢!
谁说不是呢!
早知道他是这种东西,他就应该在他上任之前,就一脚把他踹死!
绝不手下留情!
装的人模人样,谁知道他竟然是这种东西!
此时此刻,少府肠子都要悔青了。
早知如此,他当年绝对不去保举他。
一切当前,少府再后悔也没用了。
他之前猜到自己可能会有点事,但是万万没想到,竟是这么大的事情在等着他!
此时此刻,此情此景,伴随着陛下到场,少府恨不得直接跪在地上不起来。
“陛下!”
“他实乃罪大恶极,但是他之所作所为,我实在不知啊!”
“臣失悔矣!!!”
而上方的始皇帝,此时此刻,眼底尽是阴沉。
第95章
“陛下, 少府虽有错处,但是上谷郡本土逆党,试图以兵反叛, 不可轻饶!”
“没错, 那胡人谋划边境, 亦是不可放松。”
“上谷郡之北的胡人, 距离关中, 路途遥远, 兵马补给困难,若是想要打胡人怕是有些困难。”
“是的, 若是不解决这个,上谷郡可是养不了那么大的兵将。”
“不如建路如何?”
这边的将领们你一句我一句,俨然就是从一个平叛的事, 就改成了解决军队后勤的事。
此情此景, 唯一的问题俨然就是后勤了。
治粟内史:???
你们这一个个什么情况?!
“胡人掠境这件事,的确并不罕见, 但是眼下这局面, 也没有证据乃是大规模胡人谋划边境吧?”
“而且如果我没记错的话, 据从那边得来的消息, 头曼单于, 可是一个善跑之人, 以兵为重, 不以计上。”
【头曼……这名,我好像从哪里听过呢?】
此话一出, 不少人心念一动。
难不成,这是秦国日后的大敌?
又或者……
有往好处想的,那已经脑海之中开始各种设想了。
不过还不等人继续发散呢就听见那边道——
【哦, 想起来了,著名初代匈奴大一统之主冒顿他爹,想搞废长立幼,结果头比较慢,躲不掉大儿子的鸣镝,被大孝子给弄死的那个。】
【真是太阳底下无新事,废长立幼,古之大忌。】
【贤这个词,没有标准答案,但是这个长有啊。】
是啊,是啊,这个长有啊。
陛下你说是吧?
始皇帝抬眼瞥了一眼心存有异的大臣们,顿时那些人老实了。
【彼之英雄,我之敌寇啊。】
【冒顿定北方,转头就往下打了,直接打出了白登之围。】
【不过刘邦当时也是敢浪,带着先锋孤军深入,结果被几十万人轮流揍了七天七夜,好消息中心开花了,没打输,坏消息,也没打赢,就以名声来看,和吃了败仗没有什么区别,明明到后来打仗也算可以了,但是被人感觉不到你会打仗,单独拎出来,好像还挺菜似的,只能说在群星闪耀的时候,稍微不够闪耀,那就能够被压过去,尤其是他技能点主要不在这里的时候。】
始皇帝心下一顿,刘邦是干这个用处的吗?
嗯……
这要是把刘邦放军队去,这军队还能要吗?
始皇帝陷入了沉默。
要不,还是让刘邦继续在国馆待着吧。
至于刘邦也只有一个感觉:啊?我吗?
我怎么不知道,我还有带兵的能力呢?
要不哪天看看兵法去?
刘邦想着。
【是吧,章邯。】
章邯:???
不是,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吗?
我只是看热闹的。
看热闹的。
我没打听啊!
不过有道是既是听到了林朝的声音,治粟内史那边直接峰回路转,“不过,虽然眼下粮食未至,但是能够提此之计的,必定不是凡人,日后必为我大秦之患!”
“不可不除!”
那个冒顿,想办法弄死吧。
对此众人得到了一致同意。
不管怎么说,章邯终归还是登上了少府之位。
凭借着给秦景公修坟的功绩。
至于上任少府?
就现在的那一大堆事,足以让他喝一壶的了。
而唯一对前少府的好消息是他洗清了自己和那人的关系,救出了自己的三族,虽然是暂时的。
只不过这种高兴,伴随着那人押解回咸阳前,戛然而止。
前少府本以为自己虽然倒了大霉,但终归算是平安,现在发现?
这才哪到哪啊?!
当那张竹简砸在自己面前的时候,前少府浑身都是冷汗,手都是抖的,“陛下,陛下——”
不久之后,林朝都被叫来了咸阳宫。
林朝看了眼周围的人,长公子、李斯、隗状、冯劫、甚至包括王绾等人。
【我出现在这里,是不是有点突兀?】
【难不成我也成陛下亲信了?还是御书院官职比九卿了?】
【我怎么不知道?】
【嗯,也不对,王绾现在不算陛下亲信了,他也出现在这里了。】
王绾:……
你闭嘴。
我只是和陛下政见不同了罢了。
【啊,我悟了,我来还是属于敲打长公子的一部分是吧?】
【这个怎么看都比我成为了陛下近臣,看着合理一点。】
扶苏:……
倒也不必这么以为。
而也就是在此刻,嬴政让人把那三卷竹简递了过来。
连带着林朝都看了一眼,原来是那个创业未半而中道檄文暴露的那个大聪明,在伴随着即将到咸阳之时死了。
临死之前,他遗留了一封信件,美其名曰——
对不起朝廷,临终忏悔。
攀扯出来了一堆人,上谷郡不少大家都已经沦落其中。
临了,顺便还攀扯了一下咸阳中一部分官员,即便是少府也没有被放过,不是造反,是暗示,而且是以金银为证。
仿佛是要把毕生之所见所闻告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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