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你的人???!!!
不是,这个不是我的人!
“偶然, 是偶然!”林朝赶紧道, 我没这么大本事!
而相比较林朝越发感觉奇怪, 不久之后, 李兆那边却是截然不同, 始皇帝看着李兆道, “先生,不知愿意一同前往咸阳?”
“蜀地一处, 兴水利,得富庶,如天府之地, 天下各地无不望之。”
李兆思索了片刻, 终归还是道,“老臣实在年老体衰, 大抵是难以再前往别处。”
“老臣并非不愿, 只是实无年轻之力, 如家父一般再行此等大事, 而且各地之处, 情况并不相同, 一地改之, 不代表其他地方也能如此。”李兆虽然不想服老,但是这种事情, 终归不能轻言,不过,“不过我这身本事, 倒是教了许多人。”
“我那小弟子,倒是有些天赋,过些年,大抵也就能够上任了。”
对于这个嬴政倒是也不强求,不过,“先生可曾想过著书立传?”
“天下之人,望先生如父母,愿先生助之,流传千古,以待后世之人降水平患。”始皇帝道,“国馆之地,汇聚天下群书,欲再造稷下,若是有先生这等人才,若是愿前去国馆,未尝不能著书立说。”
“更是引得有志之士,对此有所知,有所晓,有所明,也未尝不好。”
此话一出,李兆的眼神都变了,直接站起身来,对着始皇帝重之又重地行了一礼,“陛下,我有一书,乃是我总结先父所经验之物,只是时至今日,还未著成。”
“若功成之日,自当献于陛下,献于国馆!”
“留书以昭我父之心,留经验于后世。”
“若是真有对此书有见解的有志之士,亦可派人来信,我自会解答。”李兆郑重其事道。
对此,始皇帝也非常赞同,除此之外,“我见先生之前同林朝一路而来,可是和他有故交?”
此话一出,李兆的面色一顿,“今日是我第一次见他。”
闻言,嬴政微微点头。
不过也伴随着说起这件事,李兆思索了片刻,终归还是问了一句,“说来那林朝是……”
“秘祝。”嬴政道。
“?”李兆,他都不是地方官员吗?竟也是对治水之道有所见解?
现在秘祝都是这样的吗?
还是咸阳之内对治水一事,热衷至此了?!
不,只有林朝是这样的。
始皇帝在看懂了李兆的视线在心下道。
李兆不由得多想了些。
甚至李兆发现随行官员过来和他探讨都显得更加欢迎了些。
只不过这个心态很快就从最开始的有兴趣,到后来的逐渐麻木,和越发麻木,直至非常之麻木。
一群人来相继看他。
不说是满朝文武吧,那也据说是朝堂重臣了,一个个的奇奇怪怪。
甚至还有人跑过来跟他论道的。
对比之下,林朝都显得是那么的正常,
李兆:?
不是,你们没事吧?
咸阳到底是怎么传的?!
李兆眉头紧蹙,甚至开始怀疑起了自己如今的决定是不是对的。
但是坏消息,就算是怀疑也已经晚了。
事已经和陛下说出去了,不知道为什么李兆感觉有些似曾相识。
这是错觉吧?
是错觉吧!
正在吃熏肉的林朝不由得打了个喷嚏。
甚至出成都的时候,林朝那甚至又打包了些。
打包的东西过多,到如今还没吃完,眼下林朝一边打嗝,一边拿着橘子准备压压嗝。
而另一边的长公子也看着信纸,所书幼子之事,不由得让人会心一笑。
至于始皇帝的车驾中,奏章压得都成一叠了,在批阅完奏章后,走出来看了眼那边的长子扶苏,莫名有一种不知道该怎么说的感觉。
而扶苏注意到了这边的目光,也当即拿着那封信快步走了过来,“父皇!”
不知道为什么,透着他这个样子,看到了他幼时那副刚刚会跑会跳时,拿着东西跑过来给他时候的样子。
在那一瞬间,莫名多了几分感慨。
只不过就在不久之后,这种感慨消失的荡然无存,因为他这一走,就发现扶苏还去找了林朝,那脸就恨不得皱在一块了。
你至于吗?!
对此,林朝也是这么想的——
【啊……长公子,陛下当年也这样吗?】
嬴政脸色绷不住了:我不这样!
我不这样!
那是扶苏!不是朕!
“扶苏!给朕滚过来!”
在那一瞬间,扶苏顿时收起了信,面色镇定,尽是君子之风。
当然,很快扶苏那面色就不镇定了。
面对始皇帝那斥责没有为父之态后,连带着信都被收走了。
扶苏:?
父皇,我只是找了林朝啊。
“儿臣并没有找别人啊?”
始皇帝冷着脸,朕宁愿你找别人。
但是这话,他不会说。
在那一瞬间,看起来充满了铁血君王之势,眼下只道,“你随朕巡游各地,时至今日,你作何感想?”
扶苏听了这话,也不再去想其他事,事有轻重缓急,提及国事,自以国事为先,尤其是如今近秦法,见秦吏颇多,事情当前,扶苏最终道,“关中之地秦吏如此,天下之地,大抵比印象之中局面还要差之又差,即将要到达的南阳之地,不见得会更好。”
“当地士族,可为秦用,却也不愿为秦用,秦能取地,而不能夺其民,秦风更当兴于天下人。”
“说下去。”嬴政道。
“一个国馆大抵不够。”
“不错。”
“但是要一步一步来。”扶苏认真道,“否则容易再生动荡,个中东西也应该变动一二。”
“我觉得,更不该为国馆之名。”
“除此之外,像是那等一步步晋升之术,或许也可以用在这上面,”
“而这第一个地方,也很重要。”嬴政道。
父子二人对视了一眼。
“魏地?”扶苏道。
“魏地。”始皇帝道。
没有什么地方,比魏地还合适了。
不过,这只是一个开始。
此事亦是天下之事。
一切当前,嬴政也心下所想的也越发多了起来。
而林朝不一样,林朝还在想之前那个事,人一被叫走,林朝的心思那就更加发散了。
故而不久之后,始皇帝往回走一下就听见,林朝那边已经蹲在河边,因为比较闲得慌,脑子里面全都是——
【长公子是长公子,陛下是陛下。】
【但是长公子不说是陛下一手带起来的,那也是长子,付出的精力都和别人不太一样,在这种事情上,其实也是合理的。】
在那一瞬间,之前的体验全回来了。
【甚至算算时间,陛下有长公子的时候,陛下比长公子还小呢,所以说】
“林朝!”
在那一瞬间,林朝当场一激灵。
也就是在当日,林朝直接被分头行动去祭山川了。
事,合情合理。
局面,理所应当。
唯一的问题是,这个东西是带时限的,这要是想要慢悠悠走,绝对不赶趟。
但是你真说是个完全达不到的时间,也实在谈不上,那里面甚至还留了点空余,让林朝钻空子也不是,不钻空子,屁股还感觉要遭殃。
“……”林朝。
【陛下你至于吗?】
朕本来是不至于的。
但是就你的状态来看,朕不至于,你说不准能说到什么时候去!
始皇帝面无表情。
不过别管林朝再不想,眼下面对这等明明不是本职工作的本职工作,终归还是去了。
好消息是,林朝的屁股保住了。
坏消息是,林朝看着那瓢泼大雨,不由得道,“这雨,时候能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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