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
儒家弟子要不还是少靠近林朝吧。
每次都要新刀子。
甚至恨不得十次有九次都在往儒家头上插。
唯一的好消息是其他家想插都没几刀。
坏消息,以后不见得是了。
坏消息中的坏消息, 白被这么插刀了。
有人迎着风,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留下了辛酸的泪水。
也有人起了逆反心态, 作为铁血真儒家弟子, 绝不动摇!
都已经这样了,更要知难而上。
不磨砺怎么能见新天?!
只要我足够儒学坚定, 没有人能够比我更儒家!
自适应强者!
至于荀子, 荀子心态很平静。
不平静也不行, 还有一堆事等着他呢。
往好想想, 说不定明年就好了……吧?
除此之外……
天文地理, 何尝不是一个方向呢?
记得好像有人对这个很感兴趣。
而有同样心态的也不少, 明年或许会好一些。
自打林朝出现, 终归是有盼头的。
而且是越来越有盼头。
虽然林朝随时都可能创飞所有人,但还是有盼头。
又是一年春, 花开遍地。
期盼是一回事,脚踏实地也是另外一回事。
事在人为。
就是,三月没事, 四月没事,五月没事,六七月仍旧没事,或许这是要出个大的。
到八月的时候,天降陨石。
让人感觉果然来了!
不过砸到了个空地,陨石坑挺大,又醒目,又声势浩大的。
当地官员当做祥瑞就要往上报,但是王绾和太史一想想有关于陨石的事。
太祝那心脏都要提到嗓子眼里面去了,王绾更是直接派人过去把地方围了。
后来发现,什么异事都没有。
陨石就在那里,什么谶语都没有。
不知道应该说是没人来刻,还是没找到时间来刻。
总归看起来很是太平。
但是让人更加提心吊胆了。
这都这个时候了,小事还是有的,乱七八糟的那是舍不掉的,也是必然的。
但问题是大事到现在都没有。
天下各地,风调雨顺,没干旱,没有洪涝,没地方兴起造反之事,也没有什么其他大事,河堤也没问题,水利工程持续不断地运转,该修的修,该建的建,该完善的完善,河西三郡那边也很是顺遂,周遭的小国那都很是配合,或许是因为祉昌国被拍死的太利索的缘故,辽东那边也老实极了。
南海那边,作为两季稻出产地,铺开更简单,而且粮食产出也更多。
关中之地培育是一方面,南海那边也顺带再试图再培育。
天下未必都一样,但是不管如何,一切都显得太平极了。
这可不是一国啊。
这是天下都是如此。
关中百姓也体会到了放松,今年总得来说没什么事啊。
秦法好像在一点点放开,宽松了不少。
家中粮食也在增多,还有出现的小玩意,听说还是从咸阳城中传出来的,那个豆腐是真的很便宜啊,甚至还有发出来的种子,听说不是从南边来的就是从很远很远的西边来的,具体多远也不知道,大概就像是天尽头那样?
谁知道呢?
反正日子以后会过得越来越好就是了。
没那么多人能知道天下事,但是他们知道日子可以放松些了。
天下已经没有其他六国了,秦人也可以歇息下来了,现在甚至如果没犯什么大事都不怎么夺爵了。
哦,准确说,天下都是秦人了。
农田里面谷物生长着,远处有孩童无拘无束,跑跳嬉戏。
甚至有不知道是故意还是不小心在地上翻滚,惹得一身泥。
仿佛如同泥孩子一样。
泥孩子玩闹了好久可能是累了,谈天说地,好一会儿,其中有一个孩子好像是想到了什么,站起来去水里面洗洗手,使劲抖了抖,硬生生甩干了之后,才从胸前掏了掏,费了好大力气才从夹层里面掏出来了一张整洁到和他不相符的黄纸,“这是我的名字,我爹说,这两年收成好,明年攒好了粮食做束脩,送我去学字。”
“我爹说,我家不远处借住了一个先生,那个先生也能教教我,还有人借着这件事巴结我爹呢!”
众孩童你一句我一句的说着,甚至逐渐吹嘘起来,从各个角度,甚至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起了口角再一次追逐打闹,打累了,也就不打闹了,再一次以天为盖地为席。
一切都显得多了些安宁。
树下,老人家也在探讨个中小事。
蝉鸣,树叶随风轻摇,树影参差。
始皇帝微服于咸阳,目之所及,百姓安居乐业,一切皆是欣欣向荣之举。
远处也有基层官员查看谷物,确认成色。
而也就是在远处,有一行人看向这边。
“乱世当用重典。”为首那人,身姿挺拔,如松似柏,一身玄色常服,眉眼之间尽是威仪,他道,“如今天下一统,治之大改,六国虽无,但是灭之不久,不可懈怠,下层官吏更是需日后许多年补齐。”
【简而言之,休养生息。】另一道声音响起,落在他们几人耳旁,都带着几分端着,就差学语调了。
始皇帝后槽牙有点痒痒。
“儿臣明白。”扶苏试图无视林朝声音。
【是的,我这还有一套郡国并行。】
“……”扶苏。
“旧事不可忘,事不应改,乱于后世,亦是遗祸子孙。”始皇帝逐渐面无表情,“虽然有他法,但是不可随意靠之行之。”
【郡县制领先版本一千年,哦不对,可能不仅仅一千年的。】
“儿臣明白。”
【先答应了再说,事以后再看,哦,长公子学聪明了啊。】
扶苏:???
我没这个意思啊!
什么叫我先答应了再说,事以后再看?
有没有可能,父皇没有说郡国并行这件事,而是如今局面呢?!
此时此刻,此情此景,扶苏试图把事情掰回来,“儿臣定当在父皇麾下全力以赴,不至如此。”
“你主掌御书院,而御书院中各路人员复杂,所思所想万千,你可懂得?”
【我懂,有时候贤与不贤,由不得他们,贤就用,不贤就罢黜,能干事就是贤,不能干事的就是不贤,哦不对,拿错剧本了。】
被林朝心声快速抢答的扶苏沉默了一瞬,不过对于这件事扶苏总归道,“所思所想不表于行,但行之所以,可见于人,言行合一者少之又少,行如君子,既是为君子。”
【总不能什么都查吧,万一会查出点什么来呢!】
【如果真的怀疑,那就应该发动廷尉府调查。】
【我这有款雍城调令和来自老秦人的保证可以二选一。】
扶苏嘴角差点一抽,理倒是没错,君子论迹不论心,但是这话说的怎么这么怪呢?
林朝你又在套什么乱七八糟的呢?!
能别套了吗?
看在你我交情还行的份……算了,你压根就不知道心声外泄,可能就是因为交情还行,所以你心下舞的更厉害了。
想到此处,扶苏感觉头有点疼,这是什么奇奇怪怪的烦恼?
不过说来,父皇您不会多想的吧?
不会的吧?
扶苏看向始皇帝的目光,那不由得多了几分期盼。
“……”始皇帝欲言又止,止言又欲,最终叹了口气,“总归莫要过于仁善。”
“儿臣明白。”扶苏定声道。
【刚毅而武勇,信人而奋士,有事提头来见,长公子仁善的同时,血性那也是真血性。】
【我对长公子有信心。】
林朝,如果可以的话,后面那句话可以不用说。
这事不会了。
没有一点可能!
【我想,陛下也对长公子有信心。】
【其实陛下那是真的很看重长公子啊。】
话音落下,始皇帝当即道,“林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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