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瞧不起只有B级精神力连进入天苑资格都没有的维洛。
一番话说得维洛脸色难看。
早听说这虫的事迹,但没想到哪怕在这么大的节目上对方也没丝毫收敛。
卡托司的话可以说是直戳痛点,毕竟在场只有维洛是B级,而菲兰和卡托司都是A级。
他本就因仅B级的精神力付出太多,也还未得偿所愿。
[卡托司也太过分了]
[维洛阁下比他好一万倍]
[要不是命好拥有A级精神力以卡托司的德行早就流浪了]
[A级雄虫落魄到上节目赚取钱财也就卡托司]
卡托司的名声不可谓不差,喜欢混迹极乐城倒没什么,但像他一样能够将A级雄虫的资产全败光的却是头一个。
为此他娶了无数雌侍,只要愿意嫁的他都娶,然后将资产一夜之间挥霍空。
只是这样也就罢了,偏偏他品行了得,最后还将没有利用价值的雌侍卖了换钱,再继续挥霍,周而复始,时间久了就没雌虫再愿意嫁他。
最后只能自己上虫族娱乐,参加各种综艺拿巨额报酬。
他也不在乎骂声,在他眼里,那都是低贱的奴隶。
只敢在星网叫嚣,到他面前还不是毕恭毕敬。
至于节目组也愿意请,毕竟他是少数愿意上综艺又自带争议度的雄虫。
[哟我来晚了一开播就火药味那么浓吗]
现场,因为卡托司氛围变得格外僵硬,赫缦连忙出来打圆场。
在他的话下,维洛忍了忍,随后勉强扯出一抹笑,“是,这是卡托司阁下的家事,我不该多管。”
话落,他的目光凝在微微垂着脑袋的卡托司雌君身上,意味深长道,“如果不是,我肯定会跟阁下好好说道。”
这段闹剧过后,距离开播只剩下两分钟。
一架黑色飞行器总算姗姗来迟。
“只剩下两分钟了。”一道沉静稳重地声音传来。
就见屏幕中,两道身影几乎同时从飞行器两边下来。
他们一边走一边收拾自己凌乱的衣服和领口。
另一道清亮点的声音也在下一刻响起,“还不是因为你!”
[哇这衣服]
[他们不会偷偷在飞行器上.......(小脸通黄)]
[不!我不相信!上将才不是伤风败俗的虫!]
[对啊,因为做这种事差点迟到,真的很不正经]
等走得近了,观众才看清两虫的模样。
只见高大些的雌虫一身劲装,微微挽起的袖子上还有些血痕,脸上倒是完好无损,神情看着也颇为淡定,反倒他身旁的雄虫,一脸的不愉快。
雄虫身形有些单薄,一头金色的短发和同色的眼眸在阳光下熠熠生辉,皮肤白得有些透,也衬得脸上的伤口越加明显,一道清晰的血线映在脸庞,虽然很细,但出现在雄虫身上是格外不可思议的事。
此时,他精致的五官微微皱起,透露出一丝烦躁。
[这就是上将的雄主?]
[确实.....吸溜,确实好看]
[好漂亮,对不起维洛阁下我要变心了]
[不过看着有点凶,脸上好像还有伤的样子,跟上将打架了?]
[怎么可能]
此时,两人的对话也若有若无地传来。
“都说了直接交给刑警好了,你非要浪费时间。”
“其中一个是当地局长的远房兄弟,都摸到你脸上了,得看着他们判刑才放心。”
“能不能别说了,我已经揍回去了!”
第6章 两虫挤一床
6
亚纳一脸郁闷,谁想到能出这种事。
不就在查利迩挑飞行器的空档,去附近店铺买瓶水,离开时出来几只醉鬼动手动脚。
可把他恶心的够呛。
被查利迩撞见更是丢人。
虽然体力大不如前,但技巧还在,本想回敬对方几下就要溜走。
结果查利迩这混蛋出来了。
最后真成混战。
脸也是那时划伤。
等几只醉鬼被揍得半死不活,查利迩又执意要报警跟进。
亚纳深吸一口气。
他还没从原来的环境转变过来。
要是搁以前,打完就走才是常态,哪像现在处理的这么正规。
“阁下您没事吧,要不要叫医生,节目组有跟随的医疗团队........”赫缦见着吓了一跳,赶忙上来道,情急下轻轻抓住了对方的胳膊。
亚纳一怔,不自在地拂开对方抓住他胳膊的手,口中冷淡道,“没事。”
[这位雄虫阁下.......似乎不像外貌那么友好]
[但听意思,这位阁下刚被骚扰心情不好吧]
[到底谁有这么大胆子骚扰到上将雄主身上]
赫缦有点讪讪地收回手,“抱歉阁下,您需要药膏吗。”
“不用。”亚纳简短拒绝,想了想又补充一句,“谢谢。”
但冷淡的神情,看起来依然不近虫情。
赫缦只好不再继续,他看看旁边的查利迩上将,见对方也没需求,重新恢复笑容面对镜头道。
“看来八位嘉宾都到齐了,接下来带大家前往鳞庄,路上边走边为大家介绍这次的游戏。”
“那么首先。”赫缦转身面对众人,笑眯眯道,“麻烦大家将所有外带品,除身上穿的衣服外全部放进旁边的盒子里,待会儿会有专门人员带走保管,同时终端要贴上隔绝器。”
隔绝器是专门用来隔绝终端信号,许多综艺为了节目效果会让嘉宾佩戴。
但为了安全起见,他们给嘉宾佩戴的是改良版,可以随时解除隔绝,但节目组会收到提示。
这次众虫都很配合将身上的东西放进盒子,维洛也先换上长途鞋才将原本的丢进去。
待众虫收拾完毕,赫缦开始带领着往前走。
“这次综艺分两部分,第一部分是为各位准备的三天适应期,在村庄中进行,以生存和获取积分为主题,积分将会用于第二轮的荒岛。”
赫缦调控着十几个浮在空中的摄像头,因众人聚集在一起,所以只使用左右两个画面。
他耳旁挂着麦克风,继续道,“路途不长,很快我们会到达鳞庄,各位夫夫分成四组以抽签的形式抽取这几天的房间,晚饭时间节目组会公布明天的任务。”
即便赫缦这么说,但十几分钟过去他们依然走在一片荒草枯木中,远没看到村庄的影子。
卡托司悠闲地躺在雌君的背上,没一会儿功夫就呼呼大睡。
单是赶路有点枯燥,这时维洛主动靠过来和菲兰搭话。
没一会儿他们就有说有笑。
弹幕也热闹起来。
至于亚纳则远远坠在队伍后方,将眼前的关系尽收眼底。
补完大部分综艺后他已经放松下来,似乎只要正常表现,无论多烂节目组都会支付费用。
那眼前的一切对他来说真的只是游戏。
哪怕加上‘生存’这样严肃的字样,可这有草有水又有节目组兜底的情况。
跟曾经所处的寸草不生之地相比,可不就是游戏么。
正在他思索间,忽然余光压下一抹阴影,只见查利迩不知什么时侯凑上来,将一点东西抹到他的脸上。
亚纳:!
冰冰凉凉混合着对方指腹温暖的触感令亚纳一惊。
他迅速退开一步,又因在镜头下不好发作,只能压低声音道,“干什么。”
查利迩不紧不慢地晃晃手中的膏药,阳光下,边缘的金属反射出刺目的光。
他唇角挂着温和的笑意。
“向节目组拿了点药。”
被触摸过的皮肤似乎还残留触感,亚纳盯着药膏看了两眼,视线从对方还沾了点膏药的指尖瞥过,轻哼一声,不屑道,“说了不需要,还有你别碰我。”
“好吧对不起。”查利迩耸耸肩道,“是我想的,看着心疼。”
亚纳:?
“也不准想!”
他骤然扯过查利迩的领子,迫使对方弯下身,耳朵靠近他的唇边,压低声音道:
“给我收敛点,我们早离了,只是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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