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几个军雌一头雾水,如丧考妣。
达里约轻咳两声,“新兵后天进来,你们......加油吧。”
哎,上将都不用等复盘发现,这几个家伙脸红得跟什么似的,一看就知道。
...
这边。
亚纳摸索着去到查理迩的房间。
里面格外漆黑,就算亮灯后,灰黑色调的家具也显得很是压抑。
他很少来查理迩的房间,对方似乎也不常在这边睡,进来时总有些冷凄凄的感觉,凉飕飕的。
亚纳身上挂着单薄的睡衣,他走去床沿坐下。
床铺倒是很软很舒服,他身体向后一倒,躺在上面软绵绵的,还有点对方身上特有的冷杉气,嗅着很舒服。
亚纳躺了会儿,忍不住卷进被子里。
这只床比他的宽大许多,刚躺进去有点泛凉,但很快就捂暖和了,床单被套摸着滑滑的带一点纹理感,或许是没有长久睡着的缘故,没有其他被褥那种极度的柔软感,反而韧韧的,很新的感觉。
亚纳钻在里面趴了没多久,门外就有了动静,没一会儿功夫查理迩已经来到床前。
雌虫本身就比雄虫高大。
此时亚纳蜷缩在被褥里,仰头看去,更显得对方高大几分,从灯光下拉扯出的阴影几乎将他整只盖住。
“我先洗澡。”
查理迩一面解开袖扣,一面道。
亚纳点点头,看着对方站在床边,一件件褪掉外衣,露出结实的臂膀。
他盯着,大约是对方速度太流畅太快,等反应过来已经赤/裸了半身,脑子不免稍稍宕机,直到对方的手压在裤沿上时,才陡然反应过来般。
“干什么!”
他瞪着眼,“去浴室脱啊。”
查理迩动作一停,低头看他,“这是我房间。”
“我在自己房间脱衣服,这很合理。”查理迩微微俯下身,一手撑着被褥,看着躲在被窝里探头探脑的雄虫,缓缓道。
亚纳:........
他冷哼一声,“行,你脱。”
话落,直接翻过身,一个眼神不给。
查理迩抬手拨弄了一下,想给他翻过来,亚纳干脆整个钻进去裹成一团,连个头都不露。
见状,查理迩只好无奈笑了声。
也不折腾他了,随手拿过浴巾去到浴室。
他洗澡很快,没一会儿就从里面带着凉气出来,因为冲得冷水澡。
这对体质非凡的雌虫来说,很常见。
此时床上的雄虫又探出脑袋,默不作声地到处看。
查理迩走上前,雄虫故意撇开头没看他,他也不在意,随手将东西收拾完放好,在床头留下一盏小夜灯后便上床。
随着轻轻敲击桌子,头顶的灯自动熄灭。
房间瞬间暗了下来,独独留下床头那盏昏黄的暖光灯。
查理迩刚进被窝,亚纳便感到一阵寒气,他连忙往旁边挪了挪,对方却直接靠过来将他一把抱住。
“不行不行,你怎么这么冰。”
亚纳连连道,被对方的皮肤冻得倒吸一口凉气,好不容易暖好的被窝瞬间就冷了。
“刚冲了冷水。”
查理迩道。
说着将雄虫整只拉到怀里,“不是你说要跟我睡,跑什么。”
“一起睡又不是抱一起。”亚纳抵着他胳膊,“不行,你真的太冰了。”
“很快就暖和了。”
查理迩见着有些好笑。
将雄虫整个揽住,下颚轻轻抵着对方的发顶。
因为被褥内被暖过的缘故,再加上雌虫本身回热快,很快被子里又热乎乎的跟暖炉似的。
亚纳这才不说话。
但被抱着总还是有些不自在。
这大约也是失忆前后不同感官影响的。
一方面保留着失忆前的习惯,一方面又很不习惯。
怪异得很。
只是,到底是他自己要过来的。
总得给点什么。
就在亚纳胡思乱想间,身后搂着他的虫拉了拉被子,掖到他的下巴处,将他们一起裹起来。
接着才开口道:
“刚才在转接手上的事。”
亚纳愣了下,反应过来,“你要换职了?”
查理迩微微低下头,轻轻贴着他的脸,“是准备升职。”
这话一出,亚纳着实安静了。
要知道查理迩这个年纪能成为最上级的将官已是罕见,后面几十年甚至百年没有进展都是可能的,毕竟还有不少经验丰富的上将也盯着那个位置。
可现在,升职?
元帅?
这么年轻的元帅?
查理迩知道亚纳心中所想,不等他问,便干脆和盘托出,“新生派当初犯下无数重罪,此后逃窜多年的同时依然触犯律法,嚣张挑衅,跟皇室对立多年早已是眼中钉,而这次不仅是捉获了底下的虫更是捉到了所有主谋,而且.......是活着的。”
这其中代表的功勋自然不必说。
但这个果子太大,以查理迩如今的年龄势力肯定是吞不下的,至少远不如那些有百年积累始终还未退休的元帅。
所以他很自然的战队,递交果实,等待结果。
这位元帅是他一早就选好的,已近退休年龄,虽说不会嫌好东西多,但该得的也差不多了,唯独差一个‘最高荣誉’。
‘最高荣誉’是在做出巨大贡献的情况下由虫皇虫王亲手送出。
是荣誉是名声也是利益。
总之,那位元帅需要这个。
而捉获新生派首领,这一功勋很可能得到他想要的,那查理迩便亲手送上这个机会。
他捏在自己手中不一定拿得住,给到对方手中才能发挥最大效用。
一来,皇室不是眼瞎的,肯定清楚真正捉捕到逃窜多年重犯的是谁,查理迩只需要他们知道是他就足够了,毕竟以他现在的年龄阅历,就算真将功劳摆到他们面前,在年仅36就成为上将的情况下,皇室已经给不出什么。
再给,就格外勉强,容易引起其他的目光。
所以查理迩只要皇室知道,就足够了。
以后等时机到了,自然有用处。
二来,他本来就难以完全握住这个功劳,他需要皇室知道,而元帅需要一个奖章,他们刚好补上彼此的需求。
而且,元帅已近退休,他等了百来年,除了这次机会再不可能有别的。
所以无论最终能不能拿到最高荣誉,他都要 接下查理迩这份礼,作为交换,会慢慢让权给对方,直到差不多时间后,将这个位置空给查理迩。
这是最好的。
亚纳窝在那儿安静听着,心中有些说不清的滋味。
查理迩,倒是一直为以后打算。
“事情要是顺利,后面时间会很紧,到时候先带你出游怎么样。”
查理迩挨着他,轻声道。
亚纳沉默了下,“......都随你。”
“不拒绝就是同意了。”
“......”
亚纳抿了下唇,不应答。
他们不再开口。
被窝里热乎乎的,他的脊背紧贴着雌虫炙热的胸口,很快便感觉昏昏欲睡。
只是这个姿势总感觉不舒坦,他翻过身,将脸埋进军雌的颈窝,窝在对方胸口才觉得舒服些。
黑暗中,查理迩垂眸看着,也未打扰他。
只是随手顺了顺毛绒绒的脑袋。
嗯,,,,,,
还是长毛手感好。
...
翌日,天蒙蒙亮亚纳便睁开眼。
入目是雌虫的肩膀和黑发,他眨了眨眼,沉默半晌,最后缓慢地从床上爬起身。
几乎刚起来,一只手便牢牢捏住了他的手腕。
“不再睡会儿?”
查理迩的声音略有些沙哑,他跟着坐起,微微俯身将亚纳搂住,下颚低着他的肩膀。
“不睡了。”
亚纳推开他,准备回自己房间收拾一下。
他站起身,慢吞吞伸了个懒腰。
这一觉总体睡得不错,虽然时间短但质量还可以。
“想吃点什么。”查理迩在背后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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