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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渡有些难忍地喘|息着,手指抓住身下的毯子。快到的时候,他拉起来宴珏,和宴珏深吻。
然后诚实地想,宴珏真的把他惯坏了。
第83章
他们在飘窗上胡闹了好一阵,剧烈运动加上28摄氏度的室温,两个人都出了不少汗。他们汗津津地抱着,肌|肤相贴。
平静了一会儿,宴珏觉得身上潮乎乎的有点难受,想要去洗澡。他在霍渡怀里动了动,嗓子有点哑,“去洗澡。”
霍渡懒洋洋地睁开眼,在宴珏脸上亲了一口,然后盯着宴珏眼尾的那颗小痣,用舌尖舔了舔,“那正好,在浴室里再来一次。”
宴珏身体顿时僵住了,“你还不够?!”
外面的雪已经下了厚厚的一层,他们从吃完晚饭到现在,除了中间宴珏要喝水的时候停了那么一小会儿,其他时候都没停过。
宴珏是军人,身体素质远超常人,他这次还不是主动方,但就算是这样,他现在都已经精疲力尽了。可霍渡精力依旧旺盛,还是在他感冒的情况下。要是霍渡没有感冒,精力是不是更旺盛?
宴珏的脸上红一阵白一阵,越想越不敢想了。
霍渡低低地笑了一声,嗓音染着还没消散的情|欲,“嗯,不够。”
宴珏听得浑身酥麻,但现在理智占了上风,他推了推霍渡,“不做了,我累了。”
“哥。”霍渡在宴珏耳边叫了一声,“求你了,我想试试。”
宴珏好不容易回复正常的脸色又渐渐变红,血色顺着脖颈又漫上了耳根。
霍渡发现宴珏其实很好拿捏,只要他叫一声“哥”,他说什么宴珏都听。
浴室的花洒开着,不算宽敞的空间里升起白雾,笼罩着两个人。
霍渡将宴珏抵在浴室的墙上,又怕墙面太凉,伸出一个胳膊给宴珏垫着,另一只手钳着宴珏的下巴,让宴珏扭过头和他接吻。
水流声混着他们粗重的呼吸声,回荡在封闭的浴室里。
朦胧的空间里,霍渡原本凌厉的眉眼被水雾浸得发亮,水珠顺着他的眉骨滑落,滚过高挺的鼻梁,最终悬在微微勾起的薄唇上。
他钳着宴珏下巴的手指又收紧了几分,拇指恶劣地碾过那泛红的唇瓣,像是要将宴珏揉碎。
他俯身咬住宴珏的耳垂,湿热的呼吸扑进了宴珏的耳朵,"哥,我好高兴。"
“嗯……”宴珏已经没什么精力回应霍渡了,但还是强撑着回答着,只是声音从他嗓子里出来时,尾音有些变调,听起来更像是难以抑制的闷哼。
霍渡突然掐住他的腰往上一提,宴珏不得不踮起脚尖。这个动作让两人更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霍渡喉间溢出一声满足的叹息。他沿着宴珏的颈线一路啃咬,在肩膀处留下艳丽的红痕。
宴珏咬着下唇,忍着快要溢出的声音。
"哥,叫出来,"霍渡的膝盖强势地顶进宴珏双腿之间,手指顺着湿滑的脊背往下,"我想听。"
霍渡的声音蛊惑着宴珏,宴珏忍不住了。
直到热水器里的热水快用完了,浴室的温度开始变低,霍渡才抱着洗干净的宴珏走了出来。
此时宴珏累得连手也不想抬,只能任由霍渡摆弄着他,给他擦身子。
霍渡给两个人都擦干后,给宴珏盖上被子,给自己裹了个睡袍,又低头在宴珏额头上亲了亲,说:“等我一会儿,我去厨房倒水。”
宴珏懒洋洋地“嗯”了一声。
几分钟后,霍渡端着两个水杯上来。
宴珏掀起眼皮,然后撑着床,皱着眉要坐起来。他起到一半,眉头皱得更深了。
霍渡立刻放下水杯,扶着宴珏坐起来,又在他腰后垫了个软枕,才把水递给宴珏。
宴珏面无表情地扫了霍渡一眼,玻璃杯沿抵在唇边,他看了看时间,现在是凌晨的三点四十五分。
换做以前,如果宴珏在三点四十五分还没有睡着,那一定是在加班忙正事,而现在却是因为跟霍渡搞了好几个小时的荒唐事。
他沉默地喝了口水,干哑的喉咙终于缓和了些。
霍渡端过来的水不是白水,而是运动饮料。自从上次宴珏决心每天锻炼后,家里就常备着,方便在健身结束后喝,其他情况下并不会喝。
宴珏花了三秒接受了他跟霍渡做的是也是“高强度运动”,他又扫了霍渡一眼,忍着身下的不适感,问道:“霍渡,我是不是太惯着你了?”
霍渡坐在床边喝水,喉结随着吞咽的动作滚动,胸腔也随之起伏。刻有霍渡名字的金属片垂在身前,微微晃动,反射着浴室微黄的光。
他一口气喝完了一杯水,有一滴水顺着嘴角流下,蜿蜒出一条亮晶晶的痕迹。水杯放下时,他下意识舔了舔湿润又泛红的嘴唇,然后抬手抹了一把下巴,表情无辜:“什么?”
宴珏:“……”
某人做的时候毫不讲理,现在倒开始装无辜了。
“算了。”宴珏喝了口水,“我自己反省。”
霍渡:“……”
宴珏要是真反省成功了,那还了得,跟霍渡好日子到头了有什么区别。
霍渡开始卖乖,“宴哥哥,你现在哪里不舒服,我帮你揉揉。”
宴珏瞪着他,不说话。
霍渡的视线下移了些,正要再说些不正经的话,就看到自己在宴珏身上留下的红痕,脸上一阵发烫,身体也热了些。
他解开浴袍,衣服松松垮垮地堆在腰上,然后轻咳一声,又挠挠脖子,问:“以后家里是不是得常备着点活血化瘀的药。”
宴珏又瞪了过去,但这一次,他看到了自己留在霍渡身上的咬痕和抓痕。
霍渡在宴珏身上留痕迹的时候,刻意避着显眼的位置,但是宴珏不一样,他次次都被霍渡弄得像是搁浅的鱼,大脑一团乱,如同抓救命稻草一样抓着霍渡,胡乱地咬他,所以霍渡身上的痕迹格外明显。
幸好现在是冬天,穿的厚,还能遮一遮,要是在夏天,霍渡要么全身贴满防水贴,要么顶着高温穿长袖长裤戴围巾。
现在,宴珏的瞪人毫无威慑力了,甚至开始心虚,连带着反思也一并终止了。
霍渡注意到宴珏的视线,他低头看了看,突然惊奇了起来。
在此之前,他没怎么注意自己身上的情况,视线光在宴珏身上了。
霍渡站了起来,往门口走。
宴珏叫住了他,“你去干什么?”
霍渡勾了下嘴角,说:“我照照镜子。”
宴珏:“……”
宴珏更心虚了。
霍渡站在了卧室的更衣镜前,摩挲着下巴打量着自己的身体,随即轻笑一声,说:“我像是惹到坏脾气的吸血鬼了。”
宴珏:“……”
Omega的犬齿不如Alpha锋利,但也很尖,宴珏那时候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力道,几乎每一下都咬出血,不过最明显的还是喉结上那个。
霍渡抬手摸了摸已经结痂的咬痕,扭头问宴珏:“我后天怎么见人?”
宴珏绷着俊脸,自暴自弃地回答:“就说你对象性子烈,就爱咬你,就愿意在你身上留明显的痕迹,省得你到处沾花惹草。”
霍渡扶着墙笑了起来:“你别污蔑我,我哪到处沾花惹草了。”
一提起这个,宴珏摆出了跟霍渡算账的架势:“从你到这个时代开始,认识了几个Omega?”
霍渡收敛了点笑容,然后掰着手指头数了一下,“两个?不对,好像是三个。你,安路,夏苏木。”
他穿越到这个时代以来,基本都是跟军队的人打交代,而军队里大部分是Alpha和Beta,所以霍渡想见到Omega都难。
宴珏:“安路是不是对你有意思?”
霍渡:“嗯?”
宴珏又说:“夏苏木是不是也对你有意思?”
霍渡:“……”
他等了一会儿,宴珏没再提第三个人,所以霍渡替宴珏说了:“你也对我有意思。综上所述,我认识的Omega对我产生好感的概率是百分比,你想说这个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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