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吧!宋叙唱的时候这状态不对吧!这肯定是谈过吧!上次他唱情歌的时候明明全是技术没有感情,直接把自己唱笑了啊!这几年是经历了什么,不会真有过男朋友吧!不要啊!】
【刚唱到希望像风一样再降临,宋老师就这么翻下来了,夏阳眼睛都睁得老大,时光你小子要这么安排,那我可要开磕了】
这边各种视频和各种话题还在不断传,另外在这集中的热度里,《时光与你》在这个结束拍摄的当天放出了终于剪好的第一期。看到工作群里的消息,经纪人于是暂停继续浏览这边的消息,转而戴上耳机,点开链接跳转到首发平台。
这才刚放出来,已经有不少人在同时观看,经纪人低头看着,越往后越把手机拿近,期间扶了好几把眼镜框,反复确认。
“……”
一觉睡到自然醒,宋叙醒来的时候还在车上,外面天已经渐黑,窗外路灯的光亮起。
手麻脚麻腰痛脖子酸,艰难地抬起一只胳膊,再缓慢地活动了一下脖颈,他在身体终于能动弹的时候他伸了个懒腰,拳打脚踢。
“砰——”
一阵拳打脚踢的结果是差点一拳把放在旁边的花干翻掉,他紧急扶正,扶正后一抬头,刚好对上旁边黑暗里独一份的亮的经纪人。
经纪人在看手机,镜片被手机的光映亮,扶着镜框看得认真,眉梢不自觉扬起。
他这表情还怪好玩,宋叙于是探过头问:“你在看什么?”
注意到他醒了,经纪人于是摘下耳机,顺着话把手机递过,说:“节目第一期放出来了,我刚看了一遍。”
宋叙接过手机,回想了下最开始的前两天的拍摄内容,没回忆起有什么事情能让这位海哥露出这种表情。
“你的镜头经常和夏阳放在一起……算了,我说不清楚,你自己看。”
经纪人靠过来往回拉进度条,考虑到拿着手机的是个感情废物,看了也不一定看得明白,于是顺手帮忙开了弹幕。
宋叙没懂他什么意思,总之低头看了。
“……”
看了两分钟不到,他成功获得经纪人同款表情。眉梢扬起,一只手不断摩挲着下巴,一双眼里全是不可思议的震惊,他按下暂停后转头问:“他们眼里我和夏阳怎么关系那么怪?”
“怎么说,”经纪人问,“你介意吗?介意的话我让公司去和制作组商量一下,尽量别这个方向靠。”
实话实说制作组剪得算是正常,没有奇怪的后期特效也没有什么粉红泡泡,只是偶尔单纯把两个人的镜头前后放在一起,没有断章取义的胡编乱造,基本基于事实,没什么好诟病,商量也顶多是之后尽量把镜头分开。
“我介意倒是不介意,毕竟又没恋人以后也没想谈恋爱。”
看了两分钟就没打算再看,宋叙把手机递回,说:“主要是夏阳那边,要是他有女朋友或者以后还想谈个恋爱,这样好像影响不太好。”
想起了什么,他又说:“话说他以前是男团的,那些粉丝应该也不会喜欢这样。”
他没了解过这些,但以前听老五说过,这种粉丝群体经常有好像叫女友粉或者其他之类的,通常不太喜欢这种莫须有的配对。
经纪人抽抽着眼尾推了下眼镜。
他觉得夏阳应该是没女朋友的,并且事实是对方并不是卖单身人设的明星,且粉丝对这人的接受程度十分之好,好感度高得离奇,#夏阳宋叙#这个tag能登顶热搜第一少不了她们的汗马功劳,一口一个小宋老师,希望能多跟夏阳玩。
组织了下语言,经纪人最终说:“那边应该是不太在意的。”
要真在意,对方应该已经让公司和制作组以及他接洽了。
不在意那就没事。往后一躺,宋叙说:“那边没事就行,我这边也没什么人在意,那就这样。”
对方不在意,他也没意见,观众玩得开心,节目制作组剪辑不用受限,挺好。
经纪人客观觉得这边应该不是没人在意,尤其是在刷到温方然疑似近期回国的消息的时候,瞥了眼他,安静地叹口气。
这人虽然是根木头难开花,但一旦确认关系就相当负责,明确拒绝明示对自己有好感的人,也不传任何绯闻,和任何人的合作都止于合作关系,有任何绯闻兴起都会让公司在第一时间进行官方回应,掐灭所有可能的苗头。
温方然不在意网上的舆论和绯闻,更准确地说应该是不在意和自己或者其他人相关的舆论和绯闻,唯一在意的是这个人,人又0绯闻,给足了安全感和信心,所以才有底气敢说不在意网上的舆论和绯闻。
他曾经是幸运又有底气的,但现在和以后不一定了。
大概是铁木头最吸引不信邪的花,这个人又气质百搭,跟谁都能配一下,几年前公司做得最频繁的公关就是绯闻公关,现在放手开摆,猜也能猜到一个夏阳之后还有千千万万个夏阳出现。
百搭本搭睡够了觉,到晚上反倒精神了,掏出手机对着花拍了张,发在充当自己朋友圈的微博小号,告诉朋友们下班的消息,并抓人出来聊天。
他在这边聊天聊得欢快,旁边经纪人的手机也跟着响了两下。
以为是工作上的消息,经纪人低头看了眼。结果发现不是工作上的消息,消息来自之前加的徐姓好友。
对方发了张花束的照片,之后询问花是不是叫夏阳的人送的。
经纪人:“?”
经纪人:“……”
哈,原来这事果然不止一个人在意。
第34章 抱抱
车在路上从天亮跑到天黑, 宋叙终于在晚上的时候回到家。
这附近连片的地方都黑着,看到光亮的时候就知道基本离家不远。
行李是从屋子里出来的好朋友徐帮忙搬的,他下车的时候依旧只需要把自己那束花抱好就好。
半个月没回来, 像半辈子那么漫长,换上拖鞋进室内的时候他直接把花往桌上一放, 整个人往沙发上一倒, 深深埋进沙发里。
埋到自己快要窒息前听见行李箱从地面上滚过的声音响起,他终于舍得抬起头换口气,换气的时候突然对上对面沙发上整齐排列的六只猪,一口气上不去下不来, 没忍住干咳了两声。
“咔——”
行李都已经搬完, 把最后一个行李箱带进室内,徐言述反手带上门, 转头就看到他跟沙发上的猪大眼瞪豆豆眼。
自己被自己买的猪吓了一跳。
徐言述拿着水杯走近,顺手弯腰拍拍背, 说:“这些是昨天到的。”
顺带昨天阿姨来打扫过, 虽然不理解年轻人的审美但选择尊重, 认为一次性买这么多一定是因为十分喜欢,于是好心地帮忙摆在这里, 保证每次进门都能看到。
咳了半天, 终于平息后接过水杯,宋叙仰头灌了一大口, 终于舒坦了。放下水杯拍拍自己胸口, 他起身说:“这些是送给你的猪作伴的,整整齐齐六兄弟,你的猪再也不会孤单了。”
“名字我都给起好了,他们叫徐大徐二三四五六。”两三步站到沙发边, 他随机抓取一只粉猪兄弟薅了两把后抛出,说,“这是徐大。”
丑丑的猪,坚决不能跟自己姓。
徐言述接住了徐大,顺手夹在臂弯里。
“很配你,”宋叙竖起大拇指,同时打了个呵欠,挥手说,“我上去洗洗睡了,你也早点睡。记得好好对徐大。”
是真的很困,他行李箱也没带,跟丧尸一样缓慢移动着上楼了。
第二天已经约好了和老五在舞室见面,他第二天早上难得早起。早起早不过爱岗敬业的徐老板,他醒的时候徐老板已经去工作,早饭在锅里保温,昨天放客厅桌上的花也已经移到了花瓶里,在晨光里开得灿烂。
靠柜边拿着水杯喝了口水,垂下的视线从花上点过,他呼出口气,放下水杯后拿过钥匙出门。
去舞室的路上毫不意外地堵车了,车辆在高架桥上连成一串,一眼望不到头,他给老五发了条消息,说会晚点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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