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阴间,他的下属都会无声无息地出现在他面前,要是这一幕教人撞见……他一世英名就毁于一旦了!
凤巡干脆在他面前蹲下身,轻含着顶端,舌灵巧地舔弄着,教他气息紊乱。
「袍角拉好,要不待会弄脏了,我可不管。」凤巡硬是将袍摆递给他。
苏破抓着袍摆,想抗拒他,可该死的,他的舌头他的嘴……别说抗拒了,只要他一碰触他,他就只会想要得更多……等等!
「你在舔哪里?」苏破低斥着,白皙面容一片绯红。
「嗯,我舔得这么湿了,你还不知道我在舔哪里?」凤巡笑得坏心眼,将他的腿再拉开一点,好让他可以舔弄着逐渐盛开的入口。
「我不要……」苏破抗拒着。
凤巡咂着嘴,干脆起身将他抱到案上,硬是扳开他的腿,让他私密之处展露无遗,凤巡垂着眼,抚过他的毛发,轻柔地套弄着早已濒临临界点的热楔,长指轻按着入口,缓缓将指探入,入口如盛开的花心将他含吮住,教他心旌动摇着,俯身舔弄着花心的周围。
那湿热麻痒的滋味教苏破浑身不对劲,只能讨饶地道:「凤巡,我喜欢你,我喜欢你,这样可以了吧!」
凤巡错愕抬眼,道:「再说一次。」
苏破扭捏了下,咬着牙道:「我喜欢你。」
凤巡听着,不禁笑柔了眉眼,像个终于在荒原里找到遗失宝物的孩子。
感觉长指蓦地撤出,苏破才松了口气,庆幸他信守承诺,不料,取而代之的是他烙铁般的巨大。
「等等!你刚刚不是说,只要我说喜欢你,你就会放过我?」要不是凤巡这么说,如此羞人的话,自己岂可能说得出口?
「嗯,本该如此,可是……」凤巡哑声应着,却缓缓把自己推入,满足地闷哼了声,「这话太动听,教我情难自禁。」
苏破紧咬住牙,不肯让半点声响流泄出,待他进入深处后,他才吁了口气,低骂道:「你这背信的卑鄙小人!」
「唉,怎能怪我?」凤巡轻摆着腰,凑在他耳畔道:「苏破,我喜欢你……我爱你,陪我一生一世吧……嘶,松点松点,你夹疼我了。」
苏破羞红脸,「谁要你说那些羞死人的话!」
「可是你喜欢听,对不,瞧,这儿都先淌出爱液了,要是你心里没有我,你怎会有这么大的反应?」每当他抽送一下,苏破那热楔就跟着颤跳了下,仿佛随着他的抽送而欢愉不已。
「你闭嘴!」
「嘶……轻点。」凤巡闷哼了声。「小声点,你一大声这儿就将我夹得紧,这样教人难过呢。」
「你要是难过就拔出来。」
「不是,是你会难过。」话落,他抓着他的双脚,开始加快了摆动。
苏破被他撞击得一会撞上砚台,一会推倒笔架,最终还被纸镇给磕着。「疼,你轻点。」
凤巡气息微乱地撤出,就在苏破疑惑之余,他已经扳动他的身子,让他的上身趴在案上,接着连声招呼都没打,直接挺入。
他闷哼了声,却又感觉自己的空虚被填满了,被强而有力地撞击着,异样的麻栗感从下身蔓延到四肢百骸,满室皆是令人脸红心跳的淫糜声响。
苏破再也忍遏不住地逸出呻吟,只因体内的抽送爆开阵阵酥麻快意,眼见快要冲上顶端——
「大人?」
苏破蓦地张眼,扭头用眼神央求身后的凤巡放过他。粗喘气息的凤巡眉头深锁着,像是忍遏巨大的痛苦。
「范颉,我没事,你先到外头。」苏破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来和平常没两样。
他庆幸范颉此刻是在他的房里,两间房隔着帘子,尚有一丝隐密可言。
「可是我刚才听见大人发出难受的声音。」范颉边说边朝声音来源走来。
听那逼近的脚步声,苏破的心都已经提到嗓子眼了,身后的人竟在这当头折磨着他,缓而轻柔地摆动着,教他险些逸出呻吟声。
「我没事,让凤巡陪我就好,你去找谢颃,和他去阳间盯着,不准有任何闪失,待我歇息够了,我也会赶去。」苏破说得又快又急,只因身后的摆动加快了,他的腿软得快要站不住了。
范颉闻言,搔了搔头,「我知道了,马上去办。」转身便消失不见。
「你很可恶,明知道范颉在,你还……」
「你自个儿去问,有几个男人在这状态下还能打住不动的。」凤巡没好气地截断他的抱怨,依旧用缓慢的速度凌迟他。
已尝过极致快意的苏破,面对这般的温柔,只觉得是隔靴搔痒,有搔不到痒处的焦躁,渴望要得多却羞于启齿,最终只能选择迎合着他的抽送,微翘起臀,配合着他抽插的角度。
蓦地,凤巡紧抓住他的腰,在他身上发狂般地渴求着,在几个重击后,两人同时迸射出热液。
凤巡喘着气息趴在他身上,舔吮着他玉白的耳朵,低声喃着,「苏破,我不想死了,你陪我,好不?」
苏破没有应声,只是轻点着头,耳垂红成一片。
不一会,他回头骂道:「你为什么又大了?」
「这实在是……情难自禁。」凤巡无奈道。
回到阳间没多久,凤巡便开始着手主动出击。
「非去倌馆不可?」苏破冷着声问。
「你自个儿说过,销金窝最是藏污纳垢之处,我也是在倌馆着了两次道,所以前往倌馆就是。」他没时间等着凤达上门。
前几天,凤巡在千钧一发之际救了他那个爹,让他免于被魑魅魍魉吞噬的命运,这事让凤巡有点担忧,想着事情都闹大了,说不准凤达那家伙已经知道消息,转而找上他爹娘,那就麻烦大了,所以他要主动出击,以免夜长梦多。
「去宫里也成啊,宫中冤魂最多,甚至聚众成念,会彼此吞噬,我甚至怀疑凤达根本已经进过宫,吸食了不少宫中冤魂。」
「既然都已经吸食过了,他该是会转移阵地才是,倌馆都是男人,要吸阳气还难吗?」凤巡据理力争。
「宫中人不是更多,咱们还事先请摄政王知会了皇上,让咱们方便行事,你现在却要改变主意,不是为难人吗?」苏破对他的做法相当不苟同,认定他分明是想借机玩乐。
啐,还敢说喜欢他……一个常流连青楼的人,实在不该信他。
仔细打量他的表情,凤巡突地笑得很坏,「你怕我进倌馆会做什么事不成?」
苏破冷睨了他一眼,「随便你。」话落,转头就走。
凤巡笑得得意洋洋,三两步就跟上,一把勾着他的肩头,「既然你说宫中,咱们就去宫中瞧瞧。」
苏破不置可否,吹了声口哨,通知了下属前往皇宫。
待两人无声无息地进了皇宫,闲散地走在六部办事处外,凤巡不禁道:「这宫中倒是挺干净的,依我看,应该是被收拾得差不多了。」
「那就麻烦了。」苏破头痛地道。凤达并不好抓,当他吸食了各式各样的鬼魅冤魂后,强大的怨念足以和他的灵力抗衡。
「放心吧,有我在。」
苏破正要说什么时,瞧见一抹白从大理寺衙门走出,不禁微顿了下。
感觉苏破停下脚步,凤巡跟着停下,顺着他的目光望去,脱口道:「尽安。」
「凤爷?」晏尽安小跑步而来,满脸遮不住的喜悦。「凤爷怎会进宫?这时分宫中是有宵禁的,没有特别传唤是进不来的。」
「嗯……我和摄政王是故友,陪他一道进宫。」凤巡随口说着,见苏破神色恍惚地盯着晏尽安,不由得顶了下他的肩。「怎了?」
苏破回过神来,一把将凤巡拉到身后,冷淡的质问晏尽安,「翰林院的编修怎会在这时分,不是穿官服,而是穿寻常白袍出现在大理寺里?」
刚才晏尽安跑来时,他几乎以为看见了年少的自己,明明面貌无一丝相似,可就是有种错觉,仿佛跑来的就是自己。
这世上不可能会有这等巧合吧,更何况每次凤巡出事,晏尽安都在附近……会不会是凤达找了个与他形似的人企图接近凤巡?
凤巡并不喜欢千年前的自己,这法子理该无效,可偏偏凤巡就是喜欢和晏尽安攀谈几句,聊得可开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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