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哪?」
「我要穿衣服。」
「事都还没办完,穿什么衣服。」说着,凤巡拉着他的手往自个儿下身一按,不忘警告道:「你要是再抓痛我,我保证绝对会让你下不了这张床。」
苏破直瞪着那火烫的巨大,真不知道眼前要怎么应付。如果问他怎么抓逃魂,他可以立刻制定出一套计划,可这个、这个……
「这样吧,只要你用手让我宣泄,我就放过你。」凤巡一副施恩似的嘴脸。
「真的?」要真能如此,可就太好了。
「嗯,试试吧,但我只给你半刻钟的时间。」凤巡挪了个舒服的姿势坐在他身侧,等着他动手。
苏破有些疑惑,半刻钟的时间到底够不够用,他一点底都没有,但他想,应该是够的,当他还是人时,他自渎都费不了那么多时间,只要一想起心底那人……
他暗咒了声,狠狠打住过往的记忆,强迫自己专注地面对眼前的危机。
「快呀,我等着。」凤巡催促着,又贴近他一些。「你是故意让我心急的?」
「谁会干这种事?」他既然答应了,必然会做到,是说……他为什么要答应这种事?
凤巡哪里想追究他脑袋在纠结什么,握着他的手缓缓为自己套弄着,「喏,这样会了吧。」
苏破瞪他一眼,「我会。」
不要用那种教导小孩性事的嘴脸说话,他好歹长他三岁,少瞧不起人。
凤巡松了口气,「太好了,我还真怕你年纪一大把了却连自渎都不会。」
这种恶劣的态度让苏破蓦地狠抓住那跳颤的热楔,教凤巡倒抽了口气,忙扣住他的手,就怕他又失了分寸弄痛他。
「真是对不住,对这样的事我确实是不怎么上手,弄痛你了,还请包涵。」苏破没啥诚意地道。
凤巡眯起眼,低声警告,「再有下次,我会让你确实地下不了床。」
「这是什么鬼话?凭什么我得照你说的去做?」苏破愈想愈不对劲,觉得都是被他可怜的模样拐了,甚至暗暗唾弃刚刚觉得替他自渎就逃过一劫而开心的自己。
凤巡慢条斯理地指着自己的舌,「谁干的?」
苏破有那么一丁点的内疚,但还是忍不住辩驳。「谁教你昨晚对我……」
「谁先抛下我的?」
苏破简直傻眼,虽然听他说那些心事,自己是心疼了,可他这副自己没心没肺的指责嘴脸是怎么回事!他自己也有责任的啊!
「那也是因为你——」
「如果是因为我酒后乱性,你可以告诉我,我可以任你处置,然而你却选择不告而别,害我一直傻傻地守着承诺,这五百年来,我可没有杀过任何一个人,难道你不觉得应该给我一点奖赏?」
「杀人本来就不对!」要不要脸,还说得这般理直气壮!
「我才不管对不对,横竖我信守承诺,我就要拿到属于我的奖赏。」
苏破不敢相信一个已经活了千年的家伙,竟然还能像当年的娃儿一样无理取闹,可偏偏他还觉得他说的有那么一点道理,毕竟要一个顽劣之徒信守承诺,确实是不容易的一件事。
垂眼瞅着还被他握在手中的阳刚,知道自己不动手凤巡肯定还有一百种方法让他动手,只好认命地依着他记忆中的方式套弄着,不久就听见凤巡变重的喘息声。
他不由自主地微抬眼,瞧见凤巡肌理分明的腹部正紧缩着,那厚实的胸膛正徐徐起伏着,和那因为动情而泛红的脸庞,半闭半张的眼眸水光潋滟,唇瓣因喘息而开合,无一处不诱惑。
他随即转开眼,不敢再多看,告诉自己要专注在手上这活儿,然而当他愈是专注,身子愈是随着凤巡的反应而出现反应,他偷偷地移动了腿想要遮掩,偏偏——
「这是怎么了?」凤巡一把攫住他挺立的分身。
苏破低喘了声,咬牙道:「放手,你不用管我,你赶紧。」
「赶紧什么?」他笑眯眼问着,大手徐缓地套弄着,长着厚茧的指轻轻摩挲着顶端的小孔。
「你……」苏破暗咒了声,恼这家伙压根不守信用,明明要人帮他消火,却又盯上他,他非得想个法子,否则再这样下去,恐怕昨晚的事又要重演,他今儿个就真的别想下床。
左思右想,神思却渐渐被情欲冲得涣散,眼看着凤巡手法精湛,逼得他浑身无力,他把心一横,干脆将头压低,含住手中的热楔。
凤巡倒抽了口气,不敢相信他竟如此取悦自己。
感觉凤巡微松了手,苏破大喜,想着昨夜他对自己所做的依样画葫芦,哪怕不能学个七八成,但有个样子就成。
可是想归想,他毕竟不曾实践过,想含深一点办不到,只能不断地舔,由上往下再由下往上,然而——
「苏破,时间快到了。」凤巡微眯起眼,好心地提醒他。
苏破瞠圆了眼,狠下心,将前端含进嘴里,以舌舔弄着前端小孔,一边不断地套弄着,感觉握在手中的巨大不住地颤着,就连玉囊都紧绷起来,显然就快要宣泄。
他才松了口气,嘴里的巨大却朝喉间顶了两下,欲液直朝他喉间而去,顿时教他呛咳了起来,甚至还干呕了几声。
「不要紧吧?」
苏破一把挥开他的手,不住地咳着,「你这混蛋竟敢……」
斥责的话瞬间咽回肚子里,只因眼前人吮着他的昂扬,从顶端舔弄到玉囊几趟下来再突地含进嘴里,不住地吸吮吞吐,早已经濒临极限的他,哪里受得住这般刺激?来不及阻止,同样在对方嘴里宣泄。
苏破粗喘着气息,见他吞下自己射出的白浊,甚至连溅在唇上的都舔得一干二净,顿时红了脸。
这家伙……他已经找不到字眼骂他了。
「凤爷。」外头突地响起阴阳的声响。
「何事?」凤巡嗓音嘶哑,姿态虽然慵懒,慑人的眸却直盯着苏破,像头美丽的野兽盯住了猎物,打算享受再一次的狩猎。
「王爷的三义子询问是否要用午膳了。」
「嗯……也好,对了,顺便跟汤荣说,要他再备上一点热水。」他决定要速战速决,再带着他去用膳。
「是。」
待人一走远,苏破随即吼道:「你不是说热水是阴阳备的?」
「是他让汤荣备的,我没说清楚吗?」凤巡笑得很坏。
「你——」苏破脸色忽红忽白,不知道待会要怎么见人。
汤荣是蔺仲勋行三的义子,昨晚在厅里见过,是皇上面前的带刀侍卫,更是禁卫副督统,凤巡却半夜要汤荣备热水……他的脸皮到底有多厚?
可恶,好丢人,丢死人了,他没脸再待下去了!
「呐,一会要用膳了,咱们动作得快点。」
「去死!」苏破毫不客气地朝他胸腹间一踹。
凤巡吃痛地抚着被踢到的地方,沉下脸眯起眼,「你这家伙莫不是喜欢我用强的吧!」要不为何老是费劲惹火他?
「你敢再用强的,我就让你那话儿再也不能使用!」相信他,他是个言出必行之人!
一顿午膳,饭桌上的气氛异常的古怪,蔺仲勋边扒着饭边偷觑着脸色阴冷的苏破,再看向笑得很乐的凤巡,不禁摇了摇头。
「祸神,我瞧你的裤管上沾了泥巴,你该不会真的下田耕作了吧。」凤巡打趣地瞅着他卷起的裤管。
「没法子,我亲亲娘子定下的规矩,不干活就没饭吃。」所以,他堂堂摄政王得要日出而作,否则一样没饭吃。
「你真是被吃得死死的。」
「不是被吃得死死的,那是因为她太爱我,所以我才宠她。」蔺仲勋绝不承认自己惧内。「好几亩田栽的都是霜雪米,她非得要亲自下田,我不帮她,她哪忙得过来。」
「真是浓情蜜意,教人看了都羞。」
蔺仲勋撇了撇唇,不想说他那下流行径才教人觉得羞。
眼角余光扫向沉默用膳的苏破,想了下,他道:「一会我还要下田,你们窝在房里大半天了,要不要到外头走走,瞧瞧我娘子栽种的霜雪米?」
虽说昨晚他是为虎作伥,但今天脑袋清醒了点,瞧苏破蔫蔫的样子,他有些于心不忍,决定帮上一把,要不这两人又关在房里,凤巡会闹出什么事可难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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