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到烫人的胸肌,林羽鹿含糊不清地抗拒:“面……还没吃……”
“现在比较想吃小鹿,”秦世喘息着稍微放开他,又不受控制地在那雪白的脸蛋上浅吻轻嗅,“宝宝,你好香。”
温热的隐约的皂香,让躁动的夏日变得令人安心而沉溺。
只用两块钱舒肤佳的林羽鹿小声抱怨:“别叫的那么恶心,流氓,变态。”
趁这功夫,秦世已经解掉他的衬衫,将碍事的衣服被拽到旁边,终于咬到了光滑的肩头:“都怪小鹿太美味了,把纯情的我教坏了。”
皮肤的刺痛感鲜明,真怕被咬出难消的痕迹,林羽鹿忍不住打了他一下。
“又欺负我,”秦世故意顶腰,“我可是很听话的,自己都没碰,全都留给你。”
“……谁关心你碰没碰?”
林羽鹿侧开脸,片刻又被重新吻住,侵袭感太强的舌尖搅得他面红耳赤,暧昧间,身体无意识地软了下来,发出细不可闻的哼声。
着了魔一样,短裤什么时候失踪得都不知道,等勉强缓神,两人已经以最原始的姿态难解难分,吻到几乎忘了窗外的日光,天昏地暗。
“学长……”
温软的声音沾上了糖,没出息地想要被满足。
被欲望俘虏的小鹿温柔地搂住他的脖颈。
没想到正在关键时刻,楼道里却传来嘻嘻哈哈的声音,木门转瞬就被敲响。
猛然惊到的林羽鹿鹿立刻松手,试图拿回衣服遮掩自己,头脑空白间脸羞到快要燃烧。
可秦世偏坏心眼地彻底按住他,抬起了发颤的脚踝。
琥珀眼蓦然睁大。咬住衬衫才能阻止住不受控的声音,但依然渐渐染上泪光,抖得厉害。
幸好走廊的声音很快便消失了。
被吓坏的林羽鹿拼命捶打秦世,而后又像不解恨似的,双手用力捂住他始终未减的迷人笑容,试图夺去呼吸以示惩罚。
秦世托着要把林羽鹿直接抱起,惊呼后的酸软逼得雪白双臂渐渐失了力气。
“怎么有人在反而更敏感了?”
恶劣的低笑。
林羽鹿试图骂人,声音却支离破碎:“你太过分……要是被发现……”
“那又怎样,”秦世亲他,“全世界都知道我们是什么关系。”
林羽鹿实在没力气,虚弱地枕着他的肩膀,却不肯服软:“没什么关系……别痴心妄想……”
抚摸过他因细汗而更加光滑的后背,秦世垂眸质问:“没关系还要和我做这种事?”
林羽鹿哼唧:“你只是服侍我的工具。”
“是吗?”秦世哼笑着变本加厉,“那力度您还满意吗?主人?”
憋了好久的泪终于滑落,林羽鹿微微抬头,涨红着脸对视上他的眼睛。
又是甜到腻人的吻,仿佛永远不会停止。
……
略。
*
被泡到傍晚的素面彻底坨了,再被热过更加不堪入目,但秦世依然端坐在桌前优雅进食,慢条斯理,半点声音都没有。
倒是腰酸背痛的林羽鹿趴在枕前一脸虚弱,床头柜边外卖来的鸡汤只喝了几口,便困倦放弃。
秦世忽然开口:“大学同居时,你也给我煮过次面,比这碗还要难吃。”
……
林羽鹿睁眸更正:“不是同居,是学长施舍给我的狗窝,让我在你偶尔回来时好好表现。”
口业也是业力。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秦世立刻老实了。
林羽鹿默默地瞧着他,回忆起少年时的满心爱慕,明明连炉火都不会用,就妄想洗手做羹汤,盼着彼此以后能有温馨幸福的小家。
真是太天真了。
走过这么远的路,恨谈不上,满怀的委屈却无法消弭。
林羽鹿很清楚,如果不是生下小森,如果不是大病一场,学长根本就不会改变。
那份迟来的爱,难说不是被感动后的产物。而究竟能维持多久,恐怕连本人都无法预知。
等着学长把面吃完去洗碗,林羽鹿才扶着腰缓慢坐起,套上秦世丢在床边的超大短袖,打起精神去整理那束被遗忘在书桌上的玫瑰。
其实已经打理得非常完美了,随便插在瓶子里便很好看。
林羽鹿将花瓶摆在小窗台一角,恰逢日落。
温柔的余辉映在浅橙玫瑰的花瓣边,也映在嘉陵江粼粼的江水上,浮光跃金,一切都很闪亮。
入神之时,又被宽厚的温暖拥住。
“等小森放暑假,带你们去新西兰避暑怎么样?”秦世这般问道,又保证,“不会耽误你写剧本,我来陪他玩。”
林羽鹿挣脱开怀抱:“别献殷勤。”
他最近都没太多收入,算算还欠着学长的那些医药费,难免暗自烦闷,又无意明说。
遭遇拒绝的秦世并未生气,去箱子里找出一叠红白相间的卡纸,递给他微笑:“想送给谁都行,比如剧组的熟人,他们觉得你靠谱,以后肯定还会找你合作,没必要因为分开而伤心。”
竟然是开放式戏剧的门票。
瞧见原著处印着自己的名字,林羽鹿不禁看了又看,清透的眸子终于泛起明亮的光。
秦世勾了下他的鼻尖:“明天去选新电影的导演和女主,打起精神来。”
诶?
林羽鹿惊讶:“这么快?”
“毕竟以在下的地位,哪敢耽搁主人的决定?”秦世欠欠地哼笑,拿过一盒水果喂他,“你多少吃点东西,小心肾虚。”
……
林羽鹿刚一怒瞪他,便被塞进了甘甜的蜜瓜。
多半是闻到气味,已经长大不少的奶牛猫忍不住跳上窗台,伸出爪爪试图去触碰秦世的手。
“你能吃吗?”
秦世觉得好笑,叉了一块喂它。
结果汤圆还真津津有味地舔了起来。
这温馨的一幕终于让林羽鹿露出久违的笑脸,纯真到如窗外晚风。
吻不知不觉间再度发生。
秦世丢开水果盒子,在湿润的缠绵中沉迷地将他抱起,大手托住腿根,方才失笑:“怎么不穿内裤,还想勾引我吗?”
“喊你找了好几次!”
林羽鹿扭动着身体想落地。
谁料秦世却越摸越过分,就连呼吸都重了起来。
林羽鹿哭过整个下午的眼圈仍在泛红,一瞬间有点害怕:“……你疯了吧?”
“嗯,”秦世永远不会害羞,“还想和你做怎么办?”
已经极度疲惫的林羽鹿紧张着推开他,脚微微沾地就想跑,却被大力一把搂住腰,直接扑倒在了窗台边。
“求求你了小鹿,最后一次。”
秦世说着卑微的话,手却半点不客气,按着他的功夫就解开了裤子。
林羽鹿根本回不了头,只能抓起玫瑰乱砸,水溅落得到处都是。
已经完全适应彼此的身体,好像极容易便违背大脑的意愿。
白细的手指颤抖地抓紧花瓣,不自觉将芬芳揉得稀烂。
“……会、会被楼下看见的,你是不是有病……有就快去挂号……”
林羽鹿含着眼泪咒骂。
秦世故作温柔地捏着他的后颈:“那抱你去床上好不好?”
而后他又淡笑:“不过你得叫我声老公。”
“别做梦……说了你是工具……有点自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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