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是实话。”陆长风开那么多年了, 在燕城开车他可谓是打起了十二分精神。
燕城实在是太堵, 如果开车再不注意,很容易就发生剐蹭或者车祸。
庭渊是最先到的, 还是和上次一样, 自己一个人来的。
“生日快乐, 井玏。”庭渊把买好的礼物交给井玏。
井玏接过说:“谢谢。”
早段时间陆长风和庭渊走得很近, 井玏多多少少有些吃醋, 后来知道庭渊有个十八岁的男朋友, 年轻又帅气, 他也就安心了。
他和陆长风出差时常都是庭渊帮他们两个照顾春来,井玏对庭渊是完全没有了敌意,且两个人相处得还不错,经常一起打游戏。
庭渊的男朋友是个运动员, 大多时间都非常忙,不出差的时候,三人经常搭伙吃饭。
庭渊坐下不久,一杯茶还没有喝完, 周瑜一家三口就来了。
周瑜的小孩叫周妙妙,是个很可爱的小姑娘,眼睛大大的, 胖嘟嘟的像个年画娃娃。
看到陆长风的手被固定着,她问:“陆叔叔你的手怎么了?”
陆长风很喜欢这个小姑娘,将她抱起放在腿上,“走路的时候粗心大意,没有看清路摔倒摔断了,妙妙可不要学叔叔粗心。”
妙妙低下头,在陆长风被包起来的地方轻轻吹,“妙妙给叔叔吹一吹,叔叔快点好起来。”
“好,谢谢妙妙。”
周瑜老婆梁霜清把生日礼物递给井玏,“井玏,生日快乐,希望你新的一年里事事如意。”
“谢谢嫂子。”
梁霜清笑了笑。
岳方霖过来看到大家都到了,不好意思地说:“抱歉,我来迟了。”
“没有,大家也都刚刚到。”庭渊说。
岳方霖把礼物递给井玏:“生日快乐,新的一岁,希望你所想要的,都能够实现,每天都开心快乐。”
井玏说:“那必然快乐。”
说罢还瞥了一眼一旁的陆长风。
陆长风没注意他的视线,在逗妙妙玩。
岳方霖拍了拍手:“妙妙,到伯伯这里玩。”
妙妙丝滑地从陆长风的腿上滑下去,跑到岳方霖那边张开手,岳方霖弯腰把她举起来,“好像是比过年的时候减重了一点,也高了一点。”
梁霜清说:“是长了一些,之前买的裤子现在有点穿不上了,前两天带着她买了些新的衣服裤子。”
“小孩子是这样,长得很快,以前我还在部队,半年一年才能见孩子一次,每次回家孩子都长大了一些。”岳方霖抱着妙妙坐下。
他们组四个人,两个单身汉,岳方霖小儿子马上就要高考了,女儿今年大学毕业,只有妙妙这么一个小姑娘。
岳方霖问:“是不是下半年就要去上学了。”
陆长风记得妙妙才三岁多,说:“下半年上学是不是早了一点。”
梁霜清回道:“是要送去了,这么小老师不教知识,就是纯粹地玩,让她多跟同龄小孩子玩一下,有利于身心健康。”
“那倒是。”陆长风赞同地点头。
岳方霖:“学校找好了吗?”
梁霜清说:“就我婆婆他们家楼下的幼儿园,小区里自己的,幼儿园不想让她有太大压力,我也没指望她将来得多厉害,能养活自己就行。”
“你们这个教育理念好,不管成绩好坏,只要孩子好就行。”
陆长风把菜单递给岳方霖:“点菜吧。”
岳方霖转手递给了井玏:“寿星在这里,谁过生日谁点菜。”
井玏接过又放到了陆长风面前:“你来点,你点什么我们就吃什么。”
陆长风笑着说:“怎么又回到我手里了。”
“我点就我点,我先点,然后你们轮着看菜单,想吃什么就加单。”
陆长风点了几个上次吃觉得还不错的菜,也记得庭渊不怎么吃辣,加了两道比较清淡的菜,给妙妙加了个鸡蛋羹后把菜单放到了桌上转到庭渊那边:“我点好了,剩下的你们点。”
庭渊看了一下,觉得没什么好加的,就接着传。
岳方霖问井玏:“24岁有什么想做的吗?”
井玏想了一下说:“好好工作,希望我们能够抓到审判者。希望全国各地案子能够少一些。每个人都能够身体健康。”
“看来感情问题不在你的考虑范围之内啊。”岳方霖啧了一声。
庭渊接过话头说:“感情问题不好说,有可能上一秒还单身,下一秒就遇见了喜欢的人。”
岳方霖是一个比较传统的人,从小生活在胡同里,结婚生子对于他这一辈人来说是很重要的事情。
体制内的领导有责任和义务关心下属的感情生活。
这些老生常谈的问题也不会有人觉得烦。
周瑜和梁霜清看完菜单后说:“这么多菜也够吃了,不够可以再加,多了吃不完也浪费,挣钱不容易。”
岳方霖接过看了后说:“就让服务员照着菜单上吧。”
一顿饭吃完,一个小时过去了。
收了台面后,服务员把陆长风提前准备好的蛋糕和鲜花送了上来。
陆长风本来也想着亲手去给井玏做蛋糕,但时间真的来不及,他只能定制了一个。
服务员推着一个装满了花的车,推车中间摆放着蛋糕。
蛋糕上面的图案是陆长风和蛋糕房沟通的,上面写着——生日快乐,岁岁平安。
落款是两个简笔画小人。
妙妙离花车最近,指着小人跟周瑜和梁霜清说:“爸爸妈妈,这蛋糕上有两个小人。”
大家都看见了上面的两个小人。
服务员戴上生日帽,陆长风接过给井玏戴上,推着井玏来到推车旁。
蛋糕蜡烛照亮着周边的玫瑰,鲜红的玫瑰还在滴水,烛光将玫瑰上的水照得晶莹剔透,漂亮极了。
陆长风说:“等你明年生日我再给你亲手做蛋糕。”
“好。”井玏一口答应下来。
服务员关上灯。
陆长风推着井玏说:“快许愿吹蜡烛。”
井玏闭上眼,在众人注视之下,对着蜡烛许愿。
没有人知道他许下什么愿望。
趁着井玏闭眼许愿这个过程,庭渊不知道什么时候悄悄到了陆长风身边,往陆长风手里递了什么东西。
岳方霖他们站在另一侧,屋里没有灯,烛光被挡住了一大半,都没看清是什么。
井玏吹灭蜡烛后,服务员把灯打开。
井玏回头看向陆长风,一扭头就看到陆长风手上托着一个盒子看着他。
盒子里面是两枚戒指。
井玏:“!!”
周瑜一家和岳方霖也被震惊到了:“”
这是要求婚吗?
岳方霖左看右看得都懵了。
这两人在他眼皮子底下搞办公室恋情?他心中其实隐约有猜测,从井玏黏着陆长风的态度察觉出来的,但是不敢确定。
可怎么都想不到,他们两个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都发展到这个地步了。
周瑜倒还好,因为他早就确认了两个人之前的情况。
比较震惊的是梁霜清,上次一起出门旅行的时候,她有察觉到一些不对劲的地方,也不敢确认,也没敢问周瑜,毕竟这种事情如果理解错了容易尴尬。
井玏完全在意料之外,他以为陆长风会送他一些礼物,替他过这个生日,也就差不多结束了。
之前陆长风问他想不想公开,他有预感陆长风会公开,但不会这么快,毕竟两个人才谈上没几天。
现在这两枚戒指出现,已经不单单是公开这么简单了。
应该算求婚了。
井玏有些难以置信地问陆长风:“你这是要和我求婚吗?”
陆长风说:“这不算正式的求婚,这两枚戒指代表的是我的态度,我知道你跟我在一起很没有安全感,担心我可能会逃跑,现在我当着大家的面把戒指拿出来,也是想告诉你,我是认真地想要跟你走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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