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瓜,”宴琛无奈,“幸好你没成功。”
应书:“我知道我自己很笨,我也想过找人把他拖出去打一顿,但是我的私家侦探跟我说,那些看着布华勇的人不简单,我如果贸然行事,可能会惹祸上身。”
宴琛:“嗯,你这钱也算花得值。”
今天也许算个好日子。
在宴琛把布华勇送进警局时,宴鸣礼直接拒绝了投资应天明,应不凡顺势联合其他股东,驳回了应天明的新项目计划,理由是公司现在没有那么多流动资金,不愿意承担巨大风险。
这件事让应天明有了清晰的认知,不少股东已经和应不凡站在了一条线上,他的儿子要准备拉他下马了。
散会后,人员陆陆续续出了会议室。
应不凡站起身,走到应天明身后,双手扶着他的椅背俯身道:“爸,早点下班,多注意休息。”
-
比警方通报先出来的是应不凡私人号发出来的长文。
文里清晰讲诉了应书童年如何遭受虐待以及贴出了他早年间伤痕累累的照片。
那还是当初一间小诊所的医生拍下的,应书没有钱去大医院,倒在诊所门口被这位医生救了。
他拍下证据,说:“我可以带你去报警。”
应书拒绝了,曾经有人帮他报过警,可是布华勇只被口头教育了两句,等警察走后,他又会变本加厉。
后来这些照片医生一直存着,总想着孩子长大了,有了反击能力时,也许会用得上。
直到应不凡派人来北城九笼调查应书的过往,他把照片给了应不凡。
如今成为了最有力的证据。
男人的罪行一桩桩一件件被扒了出来,应书也由最开始的“白眼狼”变成了受害者。
宴琛在热度顶峰的时候接到了温玉玲的电话,她问:“小书还好吧?”
宴琛看了眼身旁人,道:“没事,妈。”
温玉玲:“这孩子,太可怜了。原本以为他只是生活上拮据了点,没想到……”
宴琛无法说已经过去了这种话,因为伤害一直存在。
即便应书长大了,即便布华勇进了局子,即便他们现在都有能力护着他,可过去的伤痕又有谁能抹平呢?
宴琛道:“我会一直对他好的。”
挂断电话,宴琛捏了捏应书的后颈,问:“在想什么?”
应书问:“布华勇真的会改造好吗?他会关几年啊?等他出来后,是不是又能作恶了?他好坏的。”
【只坐几年牢真是太便宜他了,应该打断他的手,打断他的肋骨,打得他满地打滚才解气!】
宴琛:“他不会再作恶了,他会生不如死的,我保证。”
晚上宴琛以应书需要安慰为理由,顺理成章地又把人带回了家。
应不凡收到消息时,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了。
他唤来了安妮,指着宴琛的照片道:“知道这是什么吗?这是拐子,专拐人弟弟的拐子,下次见到他,用你的尾巴狂扇他行不行?给爸爸出口气可以吗?”
安妮吐着舌头不解看着他。
应不凡倒在床上:“算了,你也是傻狗。”
说完,他狠狠蹬了下被子,道:“气死我了,明天你也别想去楼下见那只装逼的杜宾犬了!”
安妮:“汪!”
宴琛和应书泡在同一个浴缸里,狠狠打了两个喷嚏。
应书反手去摸他,侧头问:“怎么啦?不能感冒了吧?”
宴琛将脸放在他的掌心蹭了蹭,道:“可能你哥在骂我呢。”
应书:“不会的,哥哥不是那么小气的人。”
宴琛:……
呵呵。
他拉着应书的手,亲吻他的手腕,不知是不是错觉,他总觉得应书腕上那条虾线变浅了许多。
难道褪色了?
第41章
宴琛晚上做了个奇怪的梦。
梦里有两个应书, 一个红头发,一个黑头发。
红头发阴郁冷漠,黑头发温暖可爱。
红发应书与他擦肩而过, 陌生至极,黑发应书在不远处朝他招手,甜甜喊:“宴琛哥~”
明明是两张一模一样的脸,但宴琛就是能分辨出这是两个人。
“宴琛哥~”黑头发边喊边向他跑来。
宴琛下意识伸手要接住他, 他很清晰地明白, 这才是他的小书。
和他相爱, 和他缠绵的小书。
可黑发应书扑进他怀里的瞬间,就像烟雾般消散, 金色的尘埃在空气中浮浮沉沉, 宴琛抬手去抓,却什么都没抓住。
“应书!”宴琛嘶声大喊。
从未有过的惊慌和恐惧让他从梦中惊醒过来。
他出了满身的汗, 心被狠狠揪了一下,疼得他几乎快要喘不上气。
万幸的是,怀里的温热似乎在告诉他, 身旁人并没有远离。
宴琛平复了下呼吸, 侧头看去,应书好端端睡着,眉眼是那么清晰,是完整的,有呼吸的,有体温的, 不是那虚无缥缈的,让人抓不住的尘埃。
原来只是一场噩梦。
宴琛放下心来,却一时没了睡意。
他把应书往怀里紧了紧, 直到又和爱人亲密贴合,才有了些许真实感。
睡得香甜的人逐渐感觉到了不适,迷迷糊糊睁开眼,问:“你干嘛呀……怎么又……哎呀~”
宴琛亲着他的耳朵,道:“你睡吧,我不折腾你。”
这还怎么睡得着啊?
应书困倦的声音带着初醒的沙哑,呢哝的软调像撒娇:“讨厌死了……”
撒谎,他才一点都不讨厌。
相反总是会热情欢迎。
天微微亮,屋内终于恢复平静,浴室响起了淅沥沥的水声。
应书站在宴琛面前,眼睛有些肿,身上斑驳的痕迹幸好都在隐蔽处,穿了衣服不会有人看见,否则所有人都会知道,他究竟有一位占有欲多离谱的男朋友。
应书疲惫至极,一想到待会儿还要去公司上班,他就两眼发黑。
与他的萎靡不同,出力的人反而精神状态非常良好。
应书都怀疑是不是自己被他吸走了精气。
想到这,应书愤愤道:“你应该给我加工资!”
【不行了,我必须要为自己多争取点福利!】
宴琛没反应过来:“嗯?”
“我最近……”应书斟酌着言词,尽量说得委婉点:“没日没夜地加班!你应该清楚吧?”
【我这白天黑夜都在伺候老板,牛马都没我好使。】
“你,你之前说过,加班会给加班费的,我还总加通宵。”应书涨红着脸一口气说完。
宴琛有心想逗他,故意道:“我们不是在谈恋爱吗?这也算加班?”
应书:“谈恋爱也不能不分昼夜地压榨我吧?你看看我这黑眼圈,你不该善待优秀员工吗?不该多给员工点福利吗?不能再照之前那样给我算工资了。”
宴琛:“那你想怎么算?”
应书:“以后上半夜算谈恋爱,下半夜算我加班。”
宴琛笑:“应秘书未免太公私分明了。”
应书嘟哝:“还不是被你逼的。”
两人在洗澡期间达成了共识,应书为自己争取到了“高薪”加班工资。
早上开完早会出来,应书困得要死。
宴琛看着他坐在工位上,用两只手强撑着眼皮,脑袋时不时点一下,就忍不住想笑。
应书精准锁定目标,心里嚷道:【笑!还好意思笑?我这样是因为谁啊?哼,今晚我就回哥哥家,看你还怎么折腾我。】
宴琛笑不出来了。
接下来的几天,应书一下班就规规矩矩开车回家,给应不凡可乐坏了,还给宴琛发信息挑衅:【图片。】
宴琛点开一看,是应书陪安妮玩的照片。
应不凡:【瞧,我家尽出小可爱,多温馨啊。】
应不凡:【哎哟,这两天家里可热闹了,宴二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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