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ld吃痛退开,眼眶一下红了,嗓音沙哑得不成样子:“我好想你。”
钟不拘笑意轻蔑,指尖随意拨弄着对方耳垂:“这才两周不到,你真是头畜生。”
面对钟不拘一贯的语言折辱,Cold彻底自暴自弃:“我就是畜生,我想和你做。求你了。”
钟不拘笑:“乖狗狗,今天可不行。”
棱角分明、铁骨铮铮、雄性激素呲呲往外冒的冷川同志又垂泪了。
钟不拘被他这样子逗乐了,调侃道:“我也是为了战队的平衡与和谐,可不能偏宠。”
Cold眼泪还没擦呢,门外突然响起裘度欠揍的声音:“姓沈的,你怎么在后台,你都没被邀请吧?”
沈安语调平和:“我找小钟有点事,人又不在休息室,所以到处看看。”
裘度:“看见我做俯卧撑了吧?你这老家伙能坚持三个吗?”
沈安没搭理他,在器材室的门上轻敲两下,推开了门。
只见两人还在货架旁大汗淋漓,钟不拘的小腿还绕在那个狂徒腰上,千真万确是抵赖不得的。
钟不拘对着二人眨了眨眼:“二位有事吗?”
裘度原一见这场面,两周前的深夜站在Cold房门口的阴影又笼上心头,纯洁的心喀嚓碎成了粉末,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反倒是一贯温和斯文的沈安,此时爆发出了惊人的威慑力:
“你们两个还有职业选手的样子吗?假如推门的不是我们,你们怎么交代,还嫌梁经理不够忙、公关部不够忙?”
三脸懵逼.jpg
沈安罕见地气势汹汹:“看什么看,我现在还是WMG队长,管理队内秩序是我的职责。你们真是我带过最差的一届!”
“冷川,你还不把人给我放下!今天的比赛你在自家野区被对面抓了三次,这就是冠军打野的水平吗?我记得你国服排名才13,今晚打不上前十别睡了。”
Cold缓缓把钟不拘放下:“……好。”
裘度还处在呆滞状态,却也没能逃过一劫。
沈安指着他道:“Lock,你马上就要来WMG打辅助了,过去两周你练过一局辅助吗?刚才比赛为什么不拿辅助,打辅助很丢人吗?你这个态度S赛怎么打!”
裘度惊恐:“……哥,别念了,我今晚就练。”
这位以善解人意闻名的联盟老大哥,第一次用行动说明他为什么能胜任WMG的队长整整八年。
驯服二人后,沈安正推门离开,却见钟不拘悠悠举手:“沈队,要怎么惩我呀?”
“你……”沈安额角青筋一跳,满腔怒火硬生生转了个弯,“今晚寝室单独交代!”
……
钟不拘回到寝室时,只见沈安正襟危坐在床沿。台灯暖光下,细框眼镜反射着冷光,白衬衫扣子系得一丝不苟。
钟不拘一看他这幅又冷漠又禁欲的模样,顿时来了兴致。
他抬腿踹在沈安小腿上:“老公,你要怎么罚我呀?”
沈安面上闪过一丝动摇,又迅速板起脸:“少来这套,我不会上当了。”
“姓沈的,是我太给你脸了?”钟不拘翻脸比翻书快,暧昧不明的表情立刻转为冷笑:
“我的行李这么久你都没收拾,我真不知道要你有什么用。”
沈安垂死挣扎:“你不要转移话题,今天明明……”
钟不拘:“好啊,为了避免影响战队形象,明天我和冷川搬出去住,连房都不用开了。”
沈安脑袋里嗡的一声。
在钟不拘得意又坦然的注视下,原本抵抗到底的决心立刻瓦解。沈安强装着心平气和,缓缓蹲下,打开了钟不拘的行李箱。
很快,沈安摸到了一件质地奇怪的东西,拽出来一看,竟然是条丝绸质地的短裙。
沈安一眼认出,这是钟不拘之前cos霜尾的裙子。毕竟漫漫长夜里他都把那几张照片看包浆了。
沈安:“你……”
钟不拘立刻一脸委屈:“我特意花了两千美金买下来的,你要是早点帮我收拾,早就能看见了。”
沈安心情非常复杂,要是COW出个忍者英雄,他恐怕能直接国服第一。
钟不拘一把抢过裙子,又翻出了霜尾的狐耳头饰,勒令他转身。
灯影在白墙上照出钟不拘的漂亮曲线,沈安的心跳愈发清晰可闻。漫长的五分钟后,钟不拘用手指勾了勾他的衣领。
青碧色短裙堪堪遮住腿根,收腰设计显得曲线挺翘,裙摆下双腿修长,却又能看见恰到好处的肌肉线条。
只见钟不拘的窄腰颇具韵律地左右摇曳着,他忽然侧身,身体划出一道S型曲线,而后双膝微曲,缓缓下沉。
裙摆随着下蹲的动作逐渐上滑,露出一片莹白。
钟不拘真的在为他跳舞。钟不拘裙下空空如也。
沈安喉结向下滚动,他抬手摘下细框眼镜,又把衬衫的扣子松开两颗。
钟不拘就喜欢看他这幅魂不守舍的憋屈样子,仰头挑衅道:“姓沈的,就你那点出息,还装大尾巴狼啊?”
钟不拘缓缓起身,准备这时把沈安直接锁在寝室门外,报复他傍晚时的公然训斥。
哪知道,他还没站直,就被眼前面容温文如玉的男人一把抓住头发。
钟不拘还没来得及开口骂人,整张脸就陷进床单里。一只手彻底钳住了他的后颈,别说骂人了,他连呼吸都困难。
沈安的声音还带着笑意,听起来春风化雨:“都是我的错,是老公太纵容你了,让你成了这么一个妖精。”
钟不拘咬牙道:“……基地里还有人,不行。”
沈安冷笑:“不就还有冷川吗,让他听听我是怎么干的。”
紧接着他抬起手,毫不犹豫地打在钟不拘的莹白上。
沈安伏在他耳边,用钟不拘闻所未闻的严厉语气道:“为什么要背着老公被别的男人弄?”
钟不拘不想发出声音,只能红着眼咬住手边的枕巾。
沈安又打了一下。钟不拘的皮肤迅速红了起来。
他晃动着手指:“钟不拘,这是什么东西啊?你怎么这么喜欢被弄啊?老公不能满足你吗?”
钟不拘只能发出呜呜声,快把枕巾咬破了,沈安却一直没停下拍打的动作,一下接着一下。
………
一夜过去,沈安按着钟不拘的后颈,从头到尾没有看他的脸。
他知道一旦看见那张过于艳丽的脸上的笑意或泪痕,他就没办法狠下心来教育他。
成长在书香门第,人生前二十六年温润如玉的沈安,第一次让钟不拘看见他的另一面。
等到晨光熹微时,伴随着摇摇欲坠的床板咔擦一声巨响后,钟不拘终于忍无可忍哭出声来。
第74章 闷棍
在那张塌陷的窄床上, 台灯暖光照出的身影仍交错。
青碧色短裙早已被揉皱成一缕,紧紧勒在钟不拘腰间,上方脖颈处印着深红的指痕。
钟不拘的脸被死死按在床单里, 整夜不得翻身,每次挣扎都只换来更粗暴的压制。
沈安贴在他耳畔的语气一直温和,但内容却愈发不堪入耳,同时伴随着掐在腰间的指痕越来越深。
到最后, 钟不拘连咬住枕巾的力气都没有了。
直到两人骤然失重下坠,钟不拘后颈的压迫感才骤然一轻, 但与此同时, 他还感受到下腹部很胀。
沈安试图用最简单直接粗暴的方式, 宣告他的主权。
钟不拘几乎是条件反射地哭了起来。
那双漂亮的杏眼微微上翻, 露出几分缺氧的迷离。美艳的面庞上还残留着织物压出的红痕, 泪水与汗水一齐流下。
这是不受大脑控制的泪水,钟不拘不知道自己是因为屈辱, 还是因为太爽了。
沈安听见他脆弱的抽噎声,理性一下又重新夺回高地。他仿佛侮辱了神明的苦修士, 忐忑与懊悔之下是不可言说的愉悦。
他小心地捧起钟不拘斑驳的脸,一遍一遍细密地吻他的泪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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