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医院的格局,邱子杰已了如指掌:“神经内科在住院二部八层A区,也就是我们现在所在的大楼,先前的资料显示小邢就在神内,但是他入院一周后就没了后续医嘱也没有出院记录,要么还在神内,要么已经转移到别的科室,总之我们先在神内的病房里找找。”
“那我来吸引护士的注意,你们负责找,”蒋凌道。
“呜呜....”宋星期叼着蒋凌,开不了口,只能喉咙里发出点声音。
“明白,”邱子杰懂,“星期你和我一起找,我们能开门,小邢就负责那些没有关门的患者病房,快进快出。”
“没问题,”盛小邢虽然体格小,但速度毫不逊色。
神内病房的走廊说不上异常安静,但也不算特别嘈杂。
护士正对着电脑处理医嘱。
忽然感觉到脚边有毛茸茸的东西蹭她,一看,一只小狗。
“你....哪儿来的呀?”护士既惊又喜。
“汪昂!”蒋凌趴下来,歪头卖萌。
护士好奇,弯下腰道:“医院里不能进小狗,你得赶紧走,知不知道?”
三只狗狗快速路过护士台,盛小邢钻入没关严的病房里,只看一眼,不是自己就立马出来换一间。
宋星期与邱子杰也分头查看,他们体型大容易吓着人,所以能不进就不进,只从门上的观察窗口看,不得已才会进去。
走廊尽头的病房里,有位患者蒙头蒙脸,一动也不动,看起来和植物人无异,身形也和盛小邢的身体差不多。
邱子杰开门进去,叼着被子一角拉下。
床上躺的是位老人,因为正睡觉才没动静,但老人睡眠浅,马上就醒了,手撑着床面要坐起来,看他颤颤巍巍,邱子杰好心叼住老人袖子拉他一把。
“谢谢,”老人道。
为避免嚎叫引来麻烦,邱子杰只在心里说不客气。
老人的儿子提着保健品刚好进来,看见有只哈士奇,愣了愣:“医院还能进来狗?爸,你养狗了啊?”
“啊?你说什么?”老人不仅老花眼,还耳背,冲着邱子杰问。
儿子放下礼盒,大声说:“我说,你还养狗了啊?”
“哦,你说你是狗啊?”老人点点头,眯眼仔细看,“是,你和狗没什么区别,越活越像狗,你看你,脸上全是毛。 ”
老人儿子:“........”
第77章
实验室。
核心处理器检修完成,基座部分是控制面板,面板上排列各类按钮以及旋钮,核心仪器一启动,连接着各类体征检测的显示屏也依次恢复。
晚上只有三名实验人员,其中两个是为了检修仪器才留下来加班。
“好了,阿成,我们走了啊。”
“诶,好。”
两人去休息室换衣服,叫阿成的留下来值夜,按照以往的操作将仪器连接上微型软体子芯片,再坐到电脑面前,将先前记录的数据全部调出来。
等到查看男生们的位置时,发现他们又聚到了一起。
“这个是....”男子比照城市地图,“是医院?”
是不是得汇报?
他朝某间房门看了眼,思考之后脑补出实验组长会说的话。
“放心,几个学生翻不出浪花,看见自己身体又能怎么样,就算给他们机器他们也不会操作,你担心个屁,赶紧做你自己的事,其他不用瞎操心.....吧啦吧啦吧啦....”男子鹦鹉学舌。
那就不汇报了。
....
邱子杰匆匆离开病房,免得给父子俩造成更大的隔阂。
另一道门外,宋星期在观察窗口探头探脑,里头的床上侧躺着一名男生,他背对着门,身形与盛小邢相似,不得已,爪子摁开门把走了进去。
轻声迈步到床边。
男生正专注玩手机,吃鸡上头。
不是小邢。
感觉身边有黑影,男生道:“妈,我口渴,给我拿瓶水。”
生病需要照顾,宋星期叼矿泉水给他。
男生接过,一瞥眼:“我哩个仙人板板!”
“呜...”宋星期因为男生受惊而受惊,步伐凌乱地后退。
他马上调头离开,这时厕所里有人出来,是男生妈妈,手里拿着刚清洗过的眼镜还没戴上,但也能看清大致轮廓,吓得高分贝惊叫:“啊——”
“呜....对不起!”宋星期道歉。
两只爪子抱头,前半身没有了支撑,脑袋咣得贴到地面,靠后腿蹬着地面滑出病房。
该查看的病房都已查看完毕,邱子杰发出一声轻微的“嗷呜——”
集合了!
几分钟前蒋凌被带进了医生办公室,护士戴着医用手套捉着他,正询问医生要怎么处理。
年轻医生扶了扶眼镜,赞叹:“现在的小狗穿得可真时髦,你看这裙子漂亮的,这个品种是不是叫京巴?”
“什么京巴,比熊!”护士道,“我是问你怎么办,你空不空,要不你看一会儿,我马上要去挨个量体温,我顺便问问是哪个家属带来的,让他们抓紧带走。”
“那你找个盒子装一下。”
“我哪来的盒子。”
外面忽然传来尖叫,吃鸡男生的妈妈冲进办公室,脸色发白:“护士、陈医生,你们医院里有狮子!”
医生思维卡壳:“???”
护士还没来得及表露惊讶,手里的小狗拼命挣扎,扭得疯狂。
蒋凌听到了集合声。
护士怕把他摔了,只能放下。
蒋凌奋力冲出去。
医生拿起电话叫保安来查看情况。
狗狗们集合后离开神内病房,接着去神经外科。
“神外在另外一栋楼,我们穿过这条走廊,再进楼梯通道下到7楼,还是按刚才的办法来,”邱子杰奔走在最前面领路,其他狗狗跟上。
盛小邢在最末。
宋星期慢两步陪着他,道:“小邢,你别灰心,这里的病房没有你,还有其他病房,我们一定会想办法找到你!”
邱子杰回头:“如果你不在医院,我会接着查,直到找到你为止。”
“我也会一直帮忙,”蒋凌也鼓励他。
盛小邢应一声。
神经外科病房的患者比较多,而时间刚过七点半,还没有到就寝的时候,走廊或站或立有五六个人,其中还不包括医生和护士。
楼道间出口处,毛绒脑袋一个叠一个。
蒋凌:“看来刚才那招没法用了。”
盛小邢:“那怎么办?”
邱子杰:“容我想想。”
最顶端的脑袋是宋星期,清澈又黑亮的眼睛里有震惊和欣喜,胸腔里更是激动得心潮澎湃,一眨巴,眼睛就蒙上一层水雾。
他听到老爸老妈的声音了!
护士台就在不远处。
一对夫妻正与来探视的班主任谈话。
“老师,您一直说,学校会给交代,结果就是电视上说得好听,可到现在也没给我们一个准确交代,这是什么意思?”
“理解,你们的心情我理解,”班主任点头。
事故当晚班主任不在学校,听说之后再赶到时,事故已经发生好一会儿,现场被救灾人员封锁,他只能在外围关注情况,事后才了解到受伤人数。
而这件事是校长亲自负责,校长的意思是能少赔钱就少赔钱,能不赔就不赔,最好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搁着搁着事情就过了。
可班主任良心过不去,这才经常来探望。
星期妈妈同样理解班主任的无奈,也只是想让老师帮忙给校长传话:“首先一点,事故发生的全过程,得仔仔细细告诉我们,我们不能只凭电视上说的,第二,什么原因造成的学校塌方,学校承担不起责任,我们是不是得找建筑方?再者,孩子一直醒不过来,医药费责任方承担多少?不能一直这么稀里糊涂的。”
“关老师,说这么多,我们不是为难你,”刘萱说到最重要一点,“我们是迫切得想和校长约个时间,坐下来好好谈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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