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陶放过了快要被他揉化的尾巴尖,顺着细细的尾巴一点点向尾巴根摸去,他自己并没意识到这个行为,他正专注眼前的一个难题。
秦争已经半天没看进手里的企划书了,宋陶的摸法很不正经,omega的手指是软的可是瘦,硬硬的骨头触感是很明显的,硬硬的骨头柔软的摸法让人……他实在没办法把痒这个字说出口,而且omega正在逐渐越界,手顺着尾巴几乎要伸了过来。
尾巴根是禁止触碰的地带。
书房里忽然想起几声咳嗽,秦争握拳抵唇,希望某位狗崽子能明白他的提醒。
他实在是说不出口什么不许再往里摸的话了,那不是他一个alpha应该说的话,秦争是一个很有alpha准则的人,这个准则其实也挺大爹的,但比起那些只动嘴的alpha,他显然要好上很多很多。
他的alpha准则让他不能做一些在他看来是小o做的事,说的话,同时他的alpha准则也约束着他,比如不随随便便去试探查询一个omega的信息素等,给与omega尊重和保护。
一杯水推到他前面,宋陶全程头都没抬,推过去的还是他喝水的水杯,杯口还能瞧见他的唇印,把水推过去后,宋陶立即拿起笔在本子上刷刷刷写了起来。
秦争看了看水杯又看了看omega,这个举动做的实在无心,又因为无心进到了某人的心里。
最终假咳嗽的人还是拿起水杯喝了一口,避开了omega的唇印,把水杯推还回去时,还把自己喝的那边远着omega。
宋陶顺着尾巴摸啊摸,他腕线过裆,手臂很长,手里的尾巴逐渐变粗了些,他敏锐的察觉到,眼皮小幅度抖了下,秦争为什么还没阻止他?
为什么呢?
大概是因为那杯送过去的水吧。
宋陶揣着疑惑大胆的继续顺着尾巴,同时装出认真看企划书的模样,金丝楠木的古朴书桌后坐着一个穿着粉T紫发的年轻omega,以及一个衬衫西裤年长些的alpha。
书桌下,omega手臂的白和alpha尾巴的黑形成鲜明对比,除此之外一个光滑一个有点毛绒感,一个粗一个细。
处处不同,又是那么和谐。
omega的手指伸直向尾巴根够去,先碰到的是布料,书本翻过的声音好像都变得聒噪不少,隐秘的暗处有心照不宣的动作在掩耳盗铃的偷偷继续。
秦争下颚线的线条变得明显,手里的企划书已经好半天没翻页。
宋陶咬着笔头,啃啊啃,垂下的眼皮挡住紧张的灰蓝色眼眸,微翘的指尖一点点压了下去,尾巴的茸毛杵在他的指背上。
指尖抵到根,触到皮肤那一刻,好像响起了什么东西碎裂的声音,在两人的耳中心海。
一时间那根手指没有再动。
秦争忍着极度的不适,他忍不住了,为了一杯水让狗崽子越界到这个地步根本就是赔本买卖!
秦争放下手里的企划书。
宋陶敏锐捕捉到这是要翻脸不认人的前奏,于是凭借着死前捞把大的的赌徒心理,手指猛地向里一伸,他瞳孔惊讶放大。
“宋陶!”
秦争突地站起,omega的手指被带的从尾巴下滑出,指尖带走了一抹水迹,拉成丝,断裂后崩到黑色西裤上十分显眼。
宋陶震惊的看着湿润的指尖。
秦争比他慢一步察觉到自己的那里发了氺,一时间恼怒羞耻的情绪袭击过来让他眼前阵阵发花,偏偏尾巴却不理解他这个主人,反而因为刚刚那一下兴奋的要和宋陶贴贴。
宋陶压下心中的惊涛骇浪,努力自然地放下手,手指从裤子上擦过,擦干,他扯出个笑对脸红到能滴血,几乎要走投无路的alpha说道:“好热啊,都出汗了。”
大发慈悲的给了秦争一个台阶。
因为这件事实在太过震撼,宋陶没想到觉醒成魅魔的秦争居然已经到了这种程度,带入秦争他承认他有些心疼了。
所以他没再继续欺负这个可怜的alpha。
打死秦争都没想到狗崽子会给他一个台阶,替他找补,可他现在已经没有什么多余的心思去思考了,收了尾巴:“的确很热,我去洗个澡。”
大步流星逃也似的离开了书房。
宋陶直直坐了好一会儿,整个人像是失去力气般向后靠去,垂眸看向中指,盯了大概足足一分钟,举起手放在鼻子下嗅了下。
——骚的。
垂眸,果然又把他的瘾勾了出来,他这种情况可不是靠洗澡就能解决的,他倒是大方,在书房就开始干起了手艺活,用的还是那只手。
他盯着瞧,特意把中指按在前端上,可能是他的错觉,总感觉中指被再次湿润后,那股骚味又出来了。
他仰头,阖着眼,用力呼吸。
omega的呼.息热到发烫。
秦争耻辱的洗着某处,本意是要把水给洗干净,可是手指搓来搓去不但没有给洗干净,反倒快要比花洒的水多了。
他的两个头都抵在墙壁上,翅膀和角跑了出来,尤其是尾巴尖一个劲儿的往手那里钻。
“唔——”
alpha的声音被花洒流下的水声打的破碎,某个alpha的alpha准则也快要□□.碎,进出的尾巴被秦争一把抓住,重重甩开。
被水打湿的黑漆漆眼珠满是狠劲儿和坚定,他不在发作的日期,他一定忍得住!他不需要这方面的行为!
他还是那个只靠前面就行的alpha。
秦争想着一手抓住不甘心的尾巴,一手开始忙碌。
书房和他卧室的洗手间只有一墙之隔,两人都沉浸其中。
秦争关掉花洒,瞪着眼发着狠的干活,安静中他好像听到了书房传出的声音,应该是他的错觉,房间的隔音没有那么差,可这个想法一旦冒出就很难刹住。
宋陶明明发现了,他这个时候在干什么?
宋陶的手好长,骨节明显的手好爽!
秦争忽然低吼一声,墙壁上下了一场白色的雨,同时间宋陶弯下腰才不至于弄脏书桌,omega伏在书桌上缓着气,饱满的红唇张开吐出香气,灰蓝色的眼珠像是蒙上了一层迷幻的雾,桌下摊开的手掌白色正在顺着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流下去。
最后的一点凝成一滴的重量挂在中指指尖,掉下时,指尖颤了颤,让他想起他最后狠摸那一下触碰到的柔软和褶皱。
不对,他不该想这个,他不能想这个。
他怎么能想哥哥的小*。
宋陶收拾干净自己和地面,一直到十一点钟秦争都没有再出现过,他困得直打哈欠,还剩4个企划书没有看完,想着明天再看吧,熬夜容易猝死,除非熬夜玩乐,熬夜干活实再不至于。
而且留下点尾巴,才能……
离开书房看了眼秦争紧闭的房门,估计alpha正在重新塑造崩塌的世界,他累了没去打扰,更何况这时候属于顶风硬上,绝对会被.干的,他可不傻。
沾枕头没一会儿宋陶就睡着了。
至于秦争倒不至于像宋陶想象的那么脆弱,又或者说前些时间他早已经塑造完他的新世界了,不会轻易崩塌的。
人要向前看,这是他很小的时候就懂得的道理。
他只是暂时不想看见宋陶而已。
听着走廊的声响,确认人回去后他也躺下睡觉了。
后半夜下起了雨,雷声轰鸣把宋陶惊醒,正好一道闪电刺破黑暗把omega吓得脸有点白,他想都没想,抱上枕头赤着脚着急忙慌的离开了卧室,打开秦争的房门,一下子钻进了被窝里,贴紧alpha结实的充满安全感的温暖身体。
秦争没让雷吵醒,突然贴上一个活物一下子就睁开了眼睛。
皱眉把人往下踹:“回去。”
宋陶抓着他:“打雷了,哥哥。”
话音落下又是一道仿佛要把天地都劈开的雷响,秦争彻底清醒,瞧着缩在他怀里的毛团脑袋,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他都成为大人了居然还怕打雷。
“你就是坏事做多了。”睡梦中被吵醒,秦争的嗓子有点哑哑的听起来十分性感,尤其语气更是懒散的咕哝像是亲密的梦呓。
“所以才怕遭雷劈。”
宋陶抬头露出小鹿眼瞪他:“现在咱俩在一块,挨劈你也逃不了。”
说着扯着秦争的手搭在自己腰上,要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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