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婵该如何长大成人?韩版言会发现这个女儿一生下来就拥有神智吗?如此,他会抚养她吗?
这些问题,我不知道盛玖有没有想过。
但毫无疑问,她是一个毫不对家庭负责任的女人。
至少在妹妹与丈夫这道选择题之中,她选择了妹妹,就因此放弃了丈夫。
……}
[狠女人啊。]
[心疼我们版言,我们版言又成小丑了。]
[好消息:没被绿。]
[坏消息:被放弃了。]
◆
{我以为他们夫妻两个的争执还要很久。
结果当晚……
“如果你真能怀上,我们就把孩子生下来。”这是韩版言的声音。
“无论未来发生了什么,你都一定要疼爱我们的女儿。”这是盛玖的声音。
然后就是一段奇怪的喘息声了,以及略微黏腻的水声、床板的晃动……
“咳咳咳。”
我咳嗽三声,立刻把耳朵从头上摘了下来,毕竟我可没有听别人床畔的变态爱好。
夫妻向来床头打架床尾和。
我想经过这么一遭,韩版言应该同意了要这个女儿,却不知道这个女儿并不是他想像中的女儿。
*
盛玖的驱赶声:“那从我身上下来,去洗澡、去去去。”
“哗啦哗啦哗啦……”
水声。
可以推测是韩版言在事后洗澡。
“老婆,你买的这什么东西啊,卧槽,臭死了。”
我不知道韩版言到底在说什么。
但清楚地听见了盛玖的歌声:
“双生花,花开并蒂,枯荣自有时。
一根发、一梗香;一生长、一生长。
一花盛、一花枯;一花开、一花败。
依附而生,依附而死,双株皆土埋。”
……
很优美的歌声,让人沉醉,似是一首童谣。
我刚想要闭眼倾听,却就在那声音之中,听见韩版言惊慌的叫声:
“啊!!!盛玖!”
“那个娃娃在看我!”
……
}
[来了来了,娃娃来了!]
[很好,完美衔接红裙娃娃。]
[正襟危坐。]
[小板凳,排排坐。]
[这段情节,在第三章 写的是——韩版言洗澡,发现沐浴露有股臭味,于是拿着沐浴露去问盛玖。
[恰好看见盛玖怀里抱着一个红裙娃娃在唱歌,同时,娃娃吧头转向我这边,对我眨眼睛。]
[当时就这段,给我吓坏了!]
[小玫瑰坏坏!]
[小玫瑰坏坏!+1。讨厌鬼,老是喜欢吓唬我们。]
在地下二层,坐在淮映勿腿上,观看直播的北辰,把这些评论读给了他的主人淮映勿听。
一回头,就看见淮映勿高抬的下巴,本来面容平静冷漠,没有任何表情波动。
但在听此评论之后,忍不住抿嘴,笑了一下,右手摸摸鼻尖,说道:
“嗯,是挺坏的。”
◆
{娃娃?什么娃娃?
我又没太听懂韩版言的话。
但又听盛玖安慰他道:“娃娃?娃娃吗,没有啊。你是看错了吧。娃娃怎么可能会看你呢。快去洗澡吧,我等你回来,赶紧上床睡觉。”
之后,俩人又纠结了一番,最终还是没有动静了。应该是睡着了。
……
他们睡着了,但娃娃这个词,还是埋进了我的心里。
毕竟,发生在盛玖与哈鲁尼之间的诡异事件实在太多。
韩版言上床之后说,他感觉娃娃有心跳声,也未必是假的。
娃娃?
又有鬼?
不过鬼神之事,着实不是我所擅长了解的东西。
不管那娃娃到底如何,而我,也需要着手另一个正事了——那就是关于长生蛊的事情,也是我自己存活的事情。
在盛玖和韩版言那边,我找不到什么有力的线索。
因为盛玖演技不错,一直都没有提过长生蛊。他们俩简直跟正常夫妻一样,让我无从下手。
想要知道长生蛊,还是得从哈鲁尼那边入手。
*
在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盛玖每周都去找哈鲁尼。
她在每个工作日,乘车,一个人独自从红山市前往绿湖市。
她有意地避开了韩版言,特意挑选韩版言上班的日子去,所以韩版言也没有过问过她。
到哈鲁尼家里之后,他们两个照常聊天,就像是朋友和亲人那样,很平淡的坐在沙发上面对面聊天。
跟除此见面差不多,但唯一不同的是,两个人亲近了不少,哈鲁尼会叫盛玖“姐姐”了。
哈鲁尼:“姐。又来了。”
盛玖也会答应:“哎。”
哈鲁尼不仅管盛玖叫姐,还给她端茶递水,不知道是不是出于利用盛玖的愧疚心的缘故。
盛玖:“再给我讲讲,世婵在公司里的事吧,我想听。说说你们俩平时出差都干点什么。去过哪些地方。”
哈鲁尼:“嗯。”
俩人的对话很平静温和,有种一见如故的感觉。
然后在每次离开之前,俩人都会吃饭。
哈鲁尼做饭,盛玖吃。
有时候是肉包子、有时候是肉汤。俩人坐在餐桌上,慢吞吞的吃。
盛玖吃饭的时候,似乎胃口不太好。吃了总吐,在那边干呕恶心。
哈鲁尼就在一边看着她,问她:“舒不舒服,要不要喝口水?”语气还挺担忧的。
盛玖就说:“不用,我可以咽下去的。我一定可以。”
一样偏执不可理喻。
饭不好吃就吐了呗,吃饭也要这么勉强,也不知道她到底在坚持什么。
……
虽然他俩的对话和动作看起来都很平常,但我知道,这个长生蛊术没准什么时候,都已经开始了,而我却对此没有发觉。
其秘密,一定就藏在哈鲁尼家中。
我想在不打扰他们的情况下,得到长生蛊,就必须知道哈鲁尼家中到底还有什么。
随着我病弱身体的败落,我的秘密监视行动必须开始了。
这一次,不成功,便成仁。
……
……
几个月后——
那是一个很美很美的午后,天空呈现出不可思议的分层。
天空上半部分是浅蓝色,下半部分是深蓝色。中间还有奇妙的橙和粉,活像是打翻了水粉。
白色的海鸥在低空盘旋,轮船的海风,吹动着我的脸。
当我在船舷边眺望远方的时候,我不知道今后我能不能再见到如此美丽的场景了。
那天,我穿着白西装、黑皮鞋,白手套,戴上那个我标志性的笑脸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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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远处的空地上,一个讨厌的白风衣中年女人被绑在椅子上,一看见我,那熟悉的脸就开始哭泣求饶了。
“不要……求你……”
她似乎在对我说。
哭得挺丑的。而且很滑稽。完全引不起我丝毫的同情心。
她看见我走过去,吓得身体剧烈地晃动,连带着椅子一起摔在了船板上。搞得“哐当”一声。
她都这么大年纪了,竟然还是这么不沉稳。
而我,则走过去把她从地上扶了起来,告诉她:“小心,别再摔了。”
因为搜索无果而从焦互市回来的参一凉,拿着手机,正跟踪拍摄着我。
参一凉一脸不自在、和冷漠。
当然,我们正在直播。
我拿出小时候见过的,蓝色小鲸鱼铅笔机(我改装过的,其实是电动的,否则没有那么大的内核驱动力),把它放在了桌子上。
抓住那女人的左手,把她的小手指从铅笔机黑色小圆洞伸了进去,假装转动了几下摇臂,暗中开启了铅笔机的开关。
“咯噔咯噔咯噔……”
她的皮肉连同指甲骨骼一起,被铅笔机搅碎。喷涌而出的血液,直接染湿了我的衣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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