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睡觉,其实很多人都睡不着,惦记着这件事都想快速一个结果。
第二天,睡饱后起床,宿舍大楼静悄悄。
孙如清并没有特意关注这件事,反正总会知道结果。
吃了早餐,进入小黑屋,开始solo训练。
脱离团体,solo是一个很好展示自我的时间,练习生会根据自己的特点和喜好为自己设计独一无二的专属舞台。
孙如清也不例外,从之前的生活经历中取,中医之外,他的人生也很潇洒,一个人走过天南海北。
都说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
一个人在路上,是一个享受孤独的过程,也是拥抱世界的过程。
潇洒又畅快。
这就是他要的solo舞台的概念。
区别于所有的练习生,应该会在成团夜中独树一帜。
主题定好,设计也在休假时间完善好,一分半的展示时间,取精华,所以练习不麻烦,也不让人头疼,对他来说,只是在巩固,花不了多少时间。
主要还是在练习中肯定比想象的时间里会有更多灵感冒出来。
小细节往往是制胜的关键。
看时间差不多,孙如清前往练习室,一路上看到工作人员进进出出,看上去是忙了一晚上。
“唉,这种事。”
“谁知道,总决赛前会出这么大的事,本来事就多,每天都睡不了多久,这可是第一,多大的麻烦,早不出事晚不出事,偏偏现在出事,烦。”
“你们说怎么办,开了一晚上的会。”
“雷神之锤,完全没有反击的空间,本来是觉得他们辛苦,放一下假,还是我的问题,怎么其他人都不出事,就他出事,居然还有闲心。”
“直播过后跟他聊,他跟我保证没有,说实话我是不信的,但他不承认有什么办法,我也没有证据,我的心啊就一直跳个不行,这下好了,悬着的心终于死了。”
“哎哟,我头疼。”
孙如清看到导演一直在薅他仅剩不多的头发,场面着实有点搞笑,在第三角的视角来看,就是站在上帝的视角,非常游刃有余。
导演薅头发之余,用余光瞥到了他,看到他心情好了点,金钵钵给节目带来了多大的热度,简直就是个福星,可不像他最后暴雷,让人有心无力,怎么是好。
韩珉宣可是从节目前期都开始捧,捧到现在,投入了不知多少精力,现在说他塌房,真想两眼一闭,等着总决赛结束。
当个甩手掌柜,他是不想再管一下。
“小孙,你过来。”
孙如清慢悠悠走过去,对着这么多人露出一个开怀的笑容:“找我有什么事吗?”
“嗨。”笑一笑十年少,早上看到鲜活的帅哥,导演是眉头都松了一些,“你听说了吧,韩珉宣的事,把我给愁的。”
“哦,是挺让人烦恼的哦。”孙如清接上他的话,“我也是没有想到,好可惜,是吧。”
“可惜,暂且不说。”导演揉搓着脸,“就是烦,这么多事要处理,他的事最麻烦。”
孙如清看到他这么烦,他就开心:“这事大家也都不希望发生,现在已经发生了,还是得想解决办法。”
他倒是会说话,让人挑不出毛病,导演说:“也不耽误你的时间,你去练习吧。”
“好。”孙如清乖巧点头,快快乐乐去练习室。
“希望不要再出错误了。”导演盯着他的背影,“偏偏是他,唉,浪费了我那么多钱。”
工作人员:“导演你要这样想,现在爆出这么大的事对节目也有好处,起码更多人关注到了节目,对我们来说,谁出道都可以,主要是。”
导演手指抵着太阳穴:“那是第一啊,捧了这么久,花了那么多时间,你甘心,他出道肯定比后面补上来的人值。”
工作人员没说话。
孙如清回到练习室,挺冷清的,人还没有来齐,现在时间还早,自己练一会儿,顺便构思一下舞台的小细节。
《烈焰》。
团舞,看似没有太多的发挥空间,就只能在自己身上下手,killingpart要表现好,根据唱段,那么表情要好且还有和镜头有互动感。
这样关注他的朋友才能迅速在短时间内感受到这段的魅力。
等其他八人都到齐,少了一名重要学员,练习室还是冷清。
“那个,我们要怎么练啊。”
“他还回来吗?”
“要是他走了,我们是要换站位的,而且多出来的部分,可能要重新分了。”
“时间这么短,任务这么赶,我怕要是迟迟不解决,会耽误我们很多时间。”
有点难办,练习生都束手无策。
“姚垚,你跟他是一个公司的,你肯定知道一些内幕,是吧。”
“我也不太清楚,辟谣还是什么,反正现在还在商量,我也没看见他的人。”不是自己的事,姚垚怎么可能了解,“我也不知道最后会是什么结果,你说说这事算怎么回事。”
昨天他知道的时候都惊呆了,他也不知道韩珉宣一直有女朋友,而且现在被站姐爆出来,真让人无语。
看站姐发的小作文,他但凡收敛一点点,都不会造成现在的局面。
“他们商量牺牲的是我们的时间啊。”阿米尔有点急,“一直拖着,我们也练不了,本来就赶。”
“这么多人的舞台,要练齐,本来花的时间就多。”
“是啊。”
大家乱得像无头苍蝇。
“也不用太着急了。”沈子寒站出来主持大局,“在结果出来之前,我们可以把自己的part练好,也不耽误,是吧。”
“每个人就那么点part,主要还是合练。”
“烦死了,就因为他耽误我们整个队伍的进度。”
“有没有人敢去说说,了解情况。”
“谁敢去了,要是真在乎我们,早来通知我们,而不是把我们晾在一边,完全不考虑我们。”
越是关键时期,一点小小的动荡都让大家军心不稳,任何风吹躁动都让大家躁动不已。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这里大多数人年纪都不大。
“嗯。”孙如清比较好心,都在一个队,虽然说成团夜都是各自为战,他还是出来安抚了一下所有人,而不是站着随便他们陷入焦急的情绪中,“我去找他们问问,你们也别太担心了,练习的时间我们肯定是够了,我知道睡眠时间不够加上心理压力大,又是被推着往前走,心情就会很浮躁,没关系的,偶尔慢下来,让自己的大脑保持清醒也很重要。”
有的人天生就是领导者。
一番话让其他人安心不少。
姜川柏:“我跟你一起去。”
孙如清直接敲了导演室的门。
导演在打电话,看见他来,第一感觉就是认为他有事,他要是有事,他可承受不起,语气温和地问他:“怎么了,这个时间。”
该不会又是退赛吗,只要提到退赛这词,他都PTSD。
“您先忙。”孙如清没打扰他,知道他在处理塌房事件,跟工作人员聊也是一样,他把情况简单说了一遍,“老师,因为我们队少了一个人不好排练,时间紧任务重,怕耽误时间,大家都比较着急。”
工作人员懂他的意思:“这件事挺麻烦的,还在沟通,看网上的情况,我觉得再怎么澄清都没有用,恋爱,怎么可能有人接受得了,要是他参加总决赛,对你们也不公平。”
来之前,孙如清就知道肯定是退出,除此之外没有好的解决办法,不然要一个塌房练习生出道,怎么可能。
他跟姜川柏通了个眼神。
“好。”导演挂了电话后,猛吸了一大口咖啡,“这样的人保他做什么,死性不改,瞎了眼了,还说不参与出道,完成最后的演出,这不是恶心观众吗,这种要求还提得出来。”
“他要是参加总决赛,节目肯定遭观众抵制,谁愿意看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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