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广白觉得这句话非常刺耳:“嗯,别说了,我仇富。”
孙如清赞同:“加一,世界上有钱人这么多,为什么不能多我一个。”
李广白附和道:“就是。”
孙如清开始畅想:“如果我有钱的话,我最大的心愿就是一直躺平,什么也不做。”
“什么也不做。”李广白惊讶,“我还以为你是奋斗的类型。”
孙如清自认为自己比较随遇而安,想不到也有强迫自己的时候:“是我最近太努力了,看来我要反思一下自己了。”
脑回路真不是一般人能跟上,李广白说:“又抽象了。”
“我跟你们说。”隋嘉轩现在也是事业脑,有了清晰的目标,他是冲劲十足,“都快总决赛,我的娱乐公司还不好,怎么接得上出道的商务呢,不然拖拖拉拉就浪费了最好的时间,不把握好机会耽误你的发展的。”
孙如清拍了拍他的肩膀:“行,我突然有个疑惑,现在我的目标是出道,然后呢,我好像从来没有想过出道会怎样。”
“放心,我都帮你规划好了。”隋嘉轩微笑道,“跟着团活动,不知道该死的蜂巢娱乐会不会给你好资源,反正出道后要么立马忙起来,要么就是一段非常长的缓冲期,缓冲,说得好听准备专辑,拍小广告,无所事事,不行,我们要露面,要参加综艺,要代言,要拍电视,要拍电影,要冲出亚洲,走出全世界。”
孙如清毒舌起来毫不留情:“真会吹牛。”
李广白差点笑出来,这人啊,性格多面,不能用规定的词去形容他。
隋嘉轩一时激动,就没刹住车:“怎么了,地有多大产,我就有多大胆,我看好你。”
“别。”孙如清虽然喜欢走在前面,他说的事太难,还是别有过高的期待,“专注当下,稳扎稳打,先把你的公司开起来吧。”
“好。”隋嘉轩拳头握紧,“我会抓紧时间的。”
回到宿舍,抓紧时间洗澡、洗漱,然后去宿管那儿拿了手机,孙如清以最快的速度上了床,给姥爷打去了电话。
现在这个时间,小老头要么是睡了,要么是还有病人。
没接。
连续打了三个都没接。
正常。
他想很小的概率是出事了,但也没大事,等着那边有空会打回来的。
大巴车上,韩珉宣的手势,他的笑容,结合他最近的活动轨迹和生理状态,要攻击一个人,从各个方面入手,如果不行,就从外面突击。
很容易就能推测出他的想法。
孙如清很喜欢研究他人的心理,韩珉宣心眼太小,目光短浅,还恶毒,他盯着手机上的一串号码若有所思。
真叫人恶心。
想通过这样不堪的手段来波动他的情绪,想让他忧思难安,不可能。
孙如清只觉得他欠揍,面对这样无耻的人最好的手段就是让他直接消失在这个世界上,眼不见心不烦。
本来那些小打小闹,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涉及亲人,不能忍。
对付不同的人有不同的办法。
“电话没打通吗?”
姜川柏听到对面超级大声且洗脑的电话提示音,想着打了三次对面都没接,推测出对面一定是他姥爷,关心了一下。
“没有,有点事吧。”孙如清眼神幽暗,手背上青筋凸起,面色如常,开始发消息给邻居。
沈子寒在做着皮肤管理:“也是,你姥爷应该挺忙的,现在差不多快九点了,这么晚还有人看病吗,按照你姥爷的能力,肯定蛮多人的。”
孙如清沉声道:“可以帮我把右边抽屉的盒子拿上来吗。”
“来了。”温航离得最近,一转身拉开抽屉看到眼熟的盒子手一停,抬头看他一眼。
孙如清抬眼:“有问题吗?”
“没有。”温航感觉到一股压迫朝自己袭来,动作变得缓慢起来,他直觉有事,拿出盒子递给他,“给你。”
盒子里放的是银针,孙如清先是看了许久,好漂亮的针,针柄上有雕花,针尖非常尖锐,通体泛着银光,手有点痒。
温航一直在看他,面色沉重,眼神发暗,联想到他上次玩针是那两个人一直作妖还挑衅他,所以说这次肯定也是特大事件,谁又惹到他了。
沈子寒转动镜子,刚好看着他把针从盒子里拿出来,马上站起来,回头:“你,你,你怎么又拿出来了。”
上次他一针把苹果劈成两半的场景还历历在目。
一般只要他玩针都是心情不好。
所以。
沈子寒立马切换成关心状态:“出什么事了,又有谁偷了你的东西。”
姜川柏床铺在他隔壁,本来在看书,书一扔,爬过去,能察觉到他散发着一股浓浓的低气压,他猜测道:“不会是你姥爷那边,他没接电话。”
他姥爷年纪七十多,沈子寒联想到不好的事,转而摇摇头,不会是现在这种表情:“不是,肯定不是,你说吧。”
为了不吓到他们,孙如清把针放下,对他们笑了笑:“现在还不能准确推测。”
李广白灵光一闪:“会不会和在大巴车上韩珉宣跟你说的话有关。”
众人一致看着他。
每次练习完回宿舍闲聊的时候大家都会分享自己的新鲜消息,自然也知道韩珉宣故意对他发起“同情的关心”一事,况且还有内涵的事在前,普遍对他印象不怎么好。
沈子寒是个躁脾气,朝夕相处,孙大夫还帮自己看病,那可是好朋友,当然得为好朋友站台:“啊,他又说什么不好的话了,他这人能不能把注意力放在自己身上。”
“就是。”之前温航对实力强的人有滤镜,韩珉宣人气又那么高,自然对他印象挺好,现在呵呵,“该不会又是贬低的话。”
“我们俩没说什么,我知道他想针对我,我问他想好了吗,他说好了。”孙如清脑子转得很快,“我猜测他想尽办法从我这突破不了,会从我的家庭入手,所以我给姥爷打电话,他不接,我就想应该出事了。”
这么长一段话,众人把心放在出事一词上,这可不得了。
抬头一看如此焦急的时刻他居然面带微笑。
上会乌龟被砸的时候他也是在笑,静静地坐着,散发出骇人的气息,就如同现在一模一样。
上次那两人的下场是,看监控他们觉得爽的同时也散发着阵阵寒意,真的从心理上感到畏惧。
孙如清这人,看不清、猜不透,别人都是危急时刻想哭,他是笑得越开。
沈子寒如同热锅上的蚂蚁,聪明了一把:“他该不会找人去打你姥爷,去闹你家的医馆吧,是不是,我猜绝对是,医闹,都可以上社会新闻。”
姜川柏和他想法一致:“是,打人不可能,弄点小事小病闹一闹,拍个视频,挂上你的名字,绝对有超级大的影响。”
温航开了眼,觉得这事有点无稽之谈,但想到自己因为嫉妒他而带他剪坏了头发,所以一点都不稀奇:“哇,天呐,这点力气用在舞台上多好,心思真多,怎么办。”
孙如清一点都不慌,撑着脑袋看着他们说:“不用操心,注意力放在明天的三公上就好,不要因此把自己的心弄乱了。”
“哈。”隋嘉轩洗完澡回来,发现所有人的表情都很严肃,“干嘛。”
“有一件可能发生也有可能还未发生的事,你们不用管。”孙如清自猜到起就知道这事对他们家不是一件大事,只不过可能会在互联网的影响下会闹得有点大,这都不是他们需要担心的事,不用把负能量加在他们身上,不公平,“看我就知道了,没大事。”
“也是。”通过这些事件发生的事,姜川柏知道他的能力,“没事,明天三公,最后一次公演了,全力以赴。”
“嗯。”不担心不在意是不可能的,眼下还有更重要的事,温航相信他会处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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