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漫画里面都没有这段剧情,陈淮没必要给自己找不方便, 所以陈淮拒绝得很坦荡。
郑煦旸眼底的情绪瞬间落下来,他往前迈了一步, “为什么?我之前说过, 我已经想清楚了。”
陈淮背后就是路灯杆子,他退无可退, 干脆右手撑住郑煦旸的肩膀, 用力把人推开。
郑煦旸清楚感受到陈淮身上绝不退步的情绪, 就连眼底都冷了几分。
陈淮皱着眉, 渣男开口:“不方便。”
不方便, 有什么不方便?
之前几个月都住过来了,怎么现在就不行。
郑煦旸, “如果这段时间不行,那过段时间……”
陈淮打断, “不会的, 郑煦旸, 你不会再住进来的。”
陈淮是真害怕郑煦旸继续说下去, 直接把话说重一点, 也给郑煦旸一点解脱的希望,“说不定过不了多久,我们的关系就彻底解除了, 所以偷着乐吧,郑煦旸。”
他话音落下,朴载赫十分及时地开着车来了,陈淮大步走到车边,开门上车。
门一关上,陈淮就催促道:“朴载赫,开车走人。”
朴载赫看了眼车窗外,站在路灯下的郑煦旸,感觉瞧着有些奇怪。
他不敢违背陈淮的命令,启动车子走了好一会,在一个红灯面前剎车停下的时候,才知道了什么地方感觉不对。
刚刚郑煦旸的那个神色和状态,感觉不太适合穿暖黄色的睡衣了。
是因为和少爷吵架了吗?
回到别墅,陈淮洗漱完,躺在床上发呆的时候,突然想起在郑煦旸寝室里的事情。
他琢磨了一会,“领导,你有没有觉得,郑煦旸今天的情况有些不对?当然也有可能是我的错觉。”
系统的话音带着些不确定,“我对于外界的接触,全都来自于宿主,也就是你的感知,所以一旦你产生了错觉,那我将同步接收。”
陈淮,“那……到底是不是错觉啊。”
而且郑煦旸后来解释了“难道不是吗”这句话的含义,挑不出毛病,至于他看见郑煦旸的神色不对,也有可能是因为他当时倒着看的,所以才会看错。
毕竟郑煦旸都在他眼皮子底下半年了,怎么会有什么问题?
陈淮想的东西,只要不刻意隐藏,系统都是能接收到的。
系统照着他的逻辑想了一下,觉得确实也说得过去,但还是道:“我感觉还是不能掉以轻心,明天我给主神空间打一个报告,希望能够给我升级一个读取恨意值的功能。”
陈淮点头,“那就辛苦领导了。”
……
又是一个周末,陈淮本来打算让自己睡一个懒觉的,结果一早就被电话吵醒了。
接通后,老社长愤怒不加掩饰的声音从对面传来,“狗崽子,给我滚回来,现在!”
陈淮一脸懵逼地揉了揉眼睛。
回去?
这个老头子这么生气干什么,得益于他的完美人设,最近集团的股价可是大涨啊。
但是没办法,老爷子是他巨大财富的实际持有人,只能现在回去一趟。
不好周末打扰朴载赫,所以陈淮这次也是自己开车回去的。
刚到老宅,□□恩就匆匆将人领进去。
陈淮进门的时候,老社长就坐在沙发上,跟前的茶几上摆了一堆照片。
老社长脸色黑得跟炭一样,看见陈淮的第一眼,就抡起拐杖要打过来。
陈淮是真怕疼,立即退开两步躲远了。
老社长气得直喘气,“躲这么远做什么?”
陈淮,“不走远点,硬生生挨这么一棍,我这个尹氏集团社长不得躺床修养两天?”
老社长,“你还知道你是个集团社长?你看看你都做了什么?”
陈淮凑近看了眼照片,得,全是他和郑煦旸的的照片,各种偷拍角度都有,防不胜防。
老社长竟然暗中找人偷拍?
老社长恨铁不成钢,“如果不是你弟弟说你最近有些不对劲,我派人去调查,还真要被一直蒙在鼓里!”
“知不知道你现在代表着集团的形象,这件事情要是被曝光,影响有多大你知不知道?”
陈淮老实点头,“嗯,知道。”
老社长,“断了。”
陈淮,“……”
他不想吗?
见陈淮不说话,老社长更生气了,“你如果不跟他断了,你信不信我撤了你的职?”
“以为没人能接你的班吗,□□恩能力足够,完全可以做几年社长,等到时勋成长起来。”
□□恩一下子绷直了,“不敢。”
老社长,“我说你可以,你就是可以。”
陈淮觉得事情有点难办了,他问系统,“领导,我记得剧情应该有这段吧,尹旼焕是怎么解决的?”
系统直接在脑海里面显露出尹旼焕的回应,陈淮跟着念:“老头子,我辛辛苦苦地管理着集团,却连一点爱好都没有这不对吧?”
老社长瞪大眼睛,“爱好?爱好你能玩一个人玩半年?”
陈淮,“半年就长了?还是你觉得人数多点,时间短一点更好?”
陈淮,“您放心,我知道这些都是玩玩,您还不知道我的性格?我会跟另一个集团的女儿结婚,稳固我们尹家的地位,但是这件事情,您先别管行吗?”
陈淮念完,感觉自己都生气,更别提儿子突然出柜的老社长了。
果然老社长皱紧眉头捂住心口,□□恩急忙弯下身扶着他,“老社长,您还好吗?”
老社长心口捂了半天,也没看见儿子有什么反应,干脆不演了。
集团高层有几个是干净的人,他对这件事情这么抗拒,主要是生气尹旼焕暗地里做这些动作,而自己这么晚才知道。
地位高的人都是内里腐朽的,从不例外。
老社长脸色冷静下来,“既然你不肯放弃,那就自己保证绝对不会被曝光,否则你这社长的位置,我都保不住。”
陈淮,“您放心好了。”
“还有,你现在年纪也不小了,是时候确定结婚对象了,”老社长把一份文件推到陈淮面前,“这上面的,国内外的都见见吧,总有一个可以合作走下去的。”
陈淮:“?”
23,年纪不小了?
很多人还在啃着老、玛卡巴卡的年纪,就不小了?
陈淮笑容勉强地表示,“我觉得还早呢,父亲。”
老社长站起身,不留一点余地,“不去的话,韩秘书今年的奖金绩效都没有了,你忍心吗?”
陈淮:“……”
韩秘书,你看看他呀!
分量还不够,老社长悠悠道:“你弟弟今年大四,也没什么课了,我觉得他可以进公司熟悉一下了。”
……
陈淮满心无语地回去了,但他不知道的是,他前脚刚走,郑煦旸就被请进了书房。
茶几上的,照样还是那些照片和一份相亲名单。
老社长面对郑煦旸的态度,和面对亲儿子完全不同,他十分严肃而冷漠,眼角微微下压,虽然没有明确表现出高高在上的优越,但是骨子里的漠视使得空气中充满了压力。
老社长,“郑煦旸,我看了你的简历,是个优秀的孩子。”
郑煦旸,“您想说什么,直接说吧。”
郑煦旸和他想的不太一样,坐在他对面不卑不亢,没有紧张惶恐,也没有卑微巴结。
老社长,“所以为什么宁愿做被包养这样卑劣的事情呢,是因为你父亲的债务,或者你弟弟的疾病?”
郑煦旸神色平静,没有回复,他知道老社长想说的话在后面。
老社长突然笑了一下,“还算沉得住气。”
“我不知道你们之间有没有什么幼稚的情谊,但你在首尔这样的地方生活久了,应该也能知道,有些东西,不是所谓爱情、所谓努力,就能跨越的,”老社长话音重起来,“这个世界没有什么是钱买不到的,所以我可以给你的一个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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